人的几率绝对比彩票中500万的几率要低得多。
段二爷正胡思乱想呢,突然发觉胸口一热,第一反应是云嘉树的汗水滴了下来,于是胸膛跟着一热。
紧接着又是几滴热液滴下来,滴在胸膛的感觉清晰得像小锤子敲上来一样。他又想,这小子该不会激动得流鼻血了吧。
就着昏暗的紫蓝光线里仔细看,他才发现云嘉树眼圈红红的,鼻尖也开始泛红,眼眶里水汽氤氲,成串地往外涌,透明的水迹滑过面颊,滴在段奕胸口脸颊上。
段奕怔住了。
他跟云嘉树在一起这么久,云嘉树无论是镜头前的高贵冷艳还是平常纯良傻笑犯蠢,甚至床上冲他抛媚眼,什么样都见识过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恋人哭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俩大男人谈恋爱,早就把哭这件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段奕一瞬间心也化了腰也化了,虽然想吐槽你都哭成这熊样了怎么还硬得跟电线杆似的,终究还是没出口,心底最后的一丝不甘愿也飞走了。他把云嘉树搂在怀里,轻轻抚摸恋人光裸细滑的后背,又亲吻满是咸涩泪水的面颊,声音温柔得也快化了,不哭了啊,乖。就算如愿以偿了也用不着这么喜极而泣啊
云嘉树腰身恶狠狠一顶,老子高兴!
段奕疼得倒抽口气,乖乖曲腿勾在恋人腰后面,继续拍着背哄着,是是,媳妇儿,咱高兴,你轻点儿啊。
云嘉树吸了吸鼻子,倒是真放缓了力道,顶磨动作生涩却温柔,就是流泪流得更汹涌了,一下下缓慢却深入,像是要把全身都压进恋人身体内部一样。
段奕头皮发麻,竟然渐渐有了感觉。该说是真的被开发了呢,还是心理上被诱惑了,他也分不清楚,只是这么勾紧了云嘉树腰身,任凭恋人深埋、顶磨、进退、磨砺,强烈刺激中,一边喘息着,亲吻着,偶尔呻吟着。
要是再犯一次,老子阉了你!
是,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要是敢扔下我,就弄死你!
已经快被你弄死了。
好紧。
废话!这可是爷的chū_yè我操,你倒是轻点啊!
现在是我在操。云嘉树一巴掌抽在段奕屁股上,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段奕顿时无语凝噎,这倒霉孩子简直了,哭鼻子抱怨嘿咻倒是什么都不耽误。读书的时候一定是一心三用效率奇高的优等生吧?段奕忍着,搂紧怀里的恋人,揉揉他光华的发根,别哭了,我心疼。
云嘉树停了停,发了狠似的狠狠撞他,段奕差点断气,好容易缓过来,却觉得胸口湿得一塌糊涂,只好默默地揉他脑袋。这孩子大概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攒到了今天吧。
总而言之,云嘉树就这么一直哭到最后,段奕居然也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完事了两个人互相搂着,四腿纠缠,鼻尖轻轻触碰着。云嘉树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鼻尖也红红的,发泄了一场后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害羞,眼神躲躲闪闪,反倒是段奕轻轻给他顺着头发,抚着后背。
云嘉树终于鼓起勇气,趴在段奕胸膛上问:怎么样?
段奕闷笑着看那小子在朦胧床头灯映照下的忐忑表情,沉思了半天才说:就跟便秘很久突然畅通见云嘉树脸色阴沉下来,立刻老老实实改口,很爽。
笼罩在云嘉树周身的森冷气息总算是烟消云散了,小青年露出了和暖笑容。
段奕这才放下心来,环住云嘉树腰身,心满意足地感受着恋人温暖身躯充实怀中的满足感。一边打着盹,一边思考着是先睡然后来一发呢还是先来一发再睡,就听见云嘉树在他耳边说:dich.
段奕下意识问:为什么是德语?
云嘉树被他问得愣住,满腔柔情蜜意飞得干干净净,竟然也跟着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段奕揉着恋人光溜溜的屁股皱眉,你母语是汉语吧?再不济英语算第二母语?为啥这种时候偏偏想起来用德语?你潜意识里对那个曾经被纳粹统治的国家有什么向往吗?
云嘉树被他问得呆了半晌,最后恼羞成怒地拿水汪汪、红通通的眼睛瞪他:重点不对啊!
段奕也愣了,重点是啥?
云嘉树看他一脸呆样,更怒了,一把扣住他后脑凑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声音还是恶狠狠的,重点是我爱你啊!用德语还是火星语有什么好纠结的?
段奕这才满意地女干笑,低头吻恋人眼睑颧骨,这才对嘛。
云嘉树这下也愣住,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口气却软了,默默的往他怀里靠近,床单摩擦的沙沙声这时候听起来分外温馨,又来这招。
嘿,有效就行。段奕顺着云嘉树背骨来回抚摸,在他耳朵尖上跟着亲一下,客房里空调开得很足,两个人肌肤相贴,暖融融得像要融化一样,小树,我们结婚吧。
第三十六章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云嘉树眨了下眼睛,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嗯?
段奕横过手臂,环抱住他的后背,上上下下地轻轻摩挲,声音低沉又温柔,在黑沉沉的客房里响起,不要说嗯,要说好。可惜国内现在没这条件,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咱们抽几天时间出国登记,你说去阿姆斯特丹好还是拉斯维加斯?la也不错,我记得你喜欢的艺人也住la?顺路回趟纽约,找你那便宜大哥炫耀炫耀,哈哈哈哈哈。他想象着克拉伦斯那副表情,就觉得心情爽得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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