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在旁边观察一下我是怎么做的吧。”
谁料他不领情,继续微笑:“就是因为新来,才要多动手,争取早日熟悉啊。”
我们卯上了
我半眯起眼睛打量盛悠杰,难道说,这家伙有断袖之癖?
但是,如果被他抢了生意,那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混下去呢?
于是,我坚决不退让,虽然面上还是如常,但声音却低了几分,饱含威胁:“我说小盛啊,再怎么说,在这医院里,我也是前辈,难道,现在你还想和我这个前辈抢?”
我摆出架子砸死你!
闻言,盛悠杰细长的眼睛微阖,眼角弧度更为绵长,像狐狸一般,狡黠中带着妖魅,妖魅中带着奸诈,奸诈中带着戏谑,戏谑中带着无数恶意,他对着那位日韩版小正太说道:“那么,你就让这位喜欢情不自禁掐人屁股的姐姐为你检查吧。”
劈里啪啦,几道闪电稳稳将我击中,瞬间把我烤成了油炸小母猪,鼻孔中哧哧地冒着热气。
那正太虽然外表走的是日韩风,但人家胸腔中还是一颗古老端矜
的中国心,严苛遵守着男女有别这一教条,马上抓紧自己裤腰带,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生怕我一个冲动,奔上去把他给拔光了。他抓住盛悠杰,求道:“医生,还是你帮我检查吧。”
盛悠杰看向我,那张原本清秀但现在在我眼中却貌似猪头的脸上铺陈着淡淡的胜利神色,他故作无奈地说道:“寒医生,真不好意思,这病人非要我给看,那么只好违背你的意思了。”
我将喉咙中的那口血生生咽了下去,拼命地僵笑着:“没事,我们得尊重病人的意愿。”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深刻的屈辱了,没想到那日韩版正太还不放心,用看狼外婆的眼光盯着我,道:“你,你出去,我怕你偷看!”
我再次被打击到昏厥的边缘。
玛丽隔壁的,居然被他猜出我的心思了。
盛悠杰的嘴角还是保持着那漂亮的该死的弧度:“寒医生,为了尊重病人的意愿,麻烦你出去一下吧。”
我忍气吞声,一步步地,屈辱地走出了诊室。
来到走廊上,胸中的郁闷涨得我想呕血,为了发泄,我一拳击打在墙壁上。
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不是时钟,而是……
我的冷汗。
怎么会这么痛啊?
我缩回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手背,泪花直冒。那些偶像剧中的男主角打下去不都一副没事人摸样吗?没想到原来是欺骗我们这些善良老百姓的。
我深深吸几口医院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经过体内循环后,再吐出浊气,让自己不至于火山爆发。
那个日韩版小正太,就你那小鸟,切下来连我的牙缝都塞不满,
居然还这么宝贵。
还有那个盛悠杰,居然使这种暗招。不就是我说要掐他屁股吗?但我说掐他屁股,只是一种设想,还没有成为现实,他如果明理,就应该等我掐了他的屁股,也就是等这种设想成为现实之后再来报复我。
他现在这么做,实在是阴险。
我呲着大黄牙,咧着血盆大嘴,真想冲进去,拿着闪亮的手术刀把盛悠杰的小jī_jī给剁下来,然后插在树枝上,就地生火,将那根黑焦焦的烧烤小jī_jī逼着他吞下去。
脑海中想象着那种漫画镜头,我笑得脸冒绿光,阴森无比,一不小心,刺激到膀胱,尿意顿时澎湃,便起身,向厕所走去。
身后,传来老院长痛惜的声音:“啷个墙上遭砸了这么大个坑啊,是哪个背时的小崽崽弄的,我的个妈哦,墙壁打垮了啷个得了哦。”
在释放完内存之后,我回到诊室中,发现那外表日韩内心爱国的小正太已经走了,而那只新来的狐狸正在收拾手术工具。
反正刚才已经在设想中让他将自己的小jī_jī吞了下去,我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欣慰,气也顺了点,便不理会他,直接坐在椅子上,把他当空气,不,是毒气。
没多久,又一名病人来了,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头发也开始花白了,牙齿也松了几颗,脸上的沟壑呈现纵横状态。
这次,我发挥了谦让精神,坐着不动,让盛悠杰去接待。
盛悠杰仔细地询问了老伯几个问题,最终得出结论,老伯可能是患上了前列腺炎,需要取前列腺液去化验。
我正看书看得入神,却听见那只狐狸说道:“寒医生,麻烦你准备下吧。”
我脸部神经一阵扭曲,d,小正太你不准我碰,这种老伯伯你却逼着我碰,讨打。
我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嘴巴笑眼睛不笑地看着他,道:“刚才盛医生不是说,想要多点实践经验,争取早日熟悉自己的工作吗,我怎么好意思破坏你的计划呢?”
“可是对于取前列腺炎这种事情,我不太熟悉。”狐狸那细长的眼睛差点就伸入鬓角去了。
内心那个我啐他一口,但外表的那个我还是带着那副和睦的面具:“怎么可能呢,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像盛医生这么勤奋的人,铁定天天在床上和自己男友演习呢。”
不过不是取前列腺炎,而是取悦男友的前列腺。
不对,这厮绝对是小受,应该是他男友取悦他的前列腺。
闻言,狐狸眼睛半眯,发出危险的激光,威力类似动感超人的动感光波。
我则睁大眼睛,瞪成铜铃眼,发出对抗的激光,威力类似于奥特曼的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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