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却依旧笑着,自始至终,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海兰卡看着他的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海兰卡小姐,游戏到此结束了。」
柔和的男音响起,淡淡的,仿佛飘散在风中一般。
顿时,森寒的冷意顺着脚底一直爬上头顶。海兰卡感到,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脑。
谁?!居然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时侯……
「大家都是惜命的人,为了一颗钻石,何必呢?」凌迟继续笑着说,眼神单纯而无害。
「你……」海兰卡神色阴鸷的盯着他的眼睛,然而却没有放下手里凶器的意思。
又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海兰卡呻吟了声,倒在地上,手里的刀片并没有伤到凌迟半分,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喂!白羽,很危险欸!我可是你的雇主,你怎么能这样拿我的小命开玩笑!」凌迟却反应激烈,大呼小叫起来。
儒雅的男子只是好脾气的微笑,任眼前蹦蹦跳跳的家伙扯皱自己的名牌衬衫。
「好了,d,交出来吧……」
尾声
那天,我醒来之后,发现他不在我身边。
我没有试图去寻找他,因为我知道他走,带走了他留下的一切痕迹,我甚至没有联络他的方法,没有电话、没有地址。
但我丝毫不吃惊,他的离开是那样理所当然。
就如同他毫无预警闯进我的生活,来到我的面前一样,他又突然消失。
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我只是,梦醒了而已。
沙兹曼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公司,动用名下的其它资产,想要做最后一搏,力挽狂澜。
沐寒音为了阻止他,迫不得已也赌上自己名下的资产,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沐风涧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现在你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那个小情人却一脚踹开你,现在你高兴了?」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嘲讽的话。一边背地里接下弟弟的烂摊子。
沐寒音向娱乐请了年假,丢开一切工作,蜗居在沐家祖宅里过起名副其实败家米虫的生活。夜夜笙歌,每日,沐家祖宅里都有圈内著名陵男美女和名贵而色彩艳丽的各式跑车络绎不绝的来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新开的俱乐部。
某夜。
「少爷,门口有位先生找您。」
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走到正搂着美女边调情边喝酒的沐寒音身边,低声道。
「嗯?」沐寒音从高脚椅上起身,吻了吻美女,「宝贝,稍等我一会。」
说完,放下指间的伏特加,摇摇晃晃穿过喧闹的舞池和灯火通明的大厅。
门外,一片宁静。
只有月光和风声,还有细小的虫吟。
一扇大门,仿佛隔绝了两重世界。
沐寒音慵懒的靠在门边,把有些被酒精麻痹的头靠在门板上。
他平静的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慢慢扬起一抹虚幻的微笑。
「回来了?」语气平静得仿佛对方只是出门片刻,去买他喜欢的。
「嗯。」台阶下,男人仰起脸,也缓缓露出纯净如同孩子般的笑容。
屋内眩目的光,透窗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白色。
凌迟身着松松垮垮的长袖上衣,合身破洞牛序裤,头发漂成发白的金色。他又一次,以一个叛逆少年的模样出现,就像第一次他们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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