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
“其实……也没多少。”项宇回忆了一下,“一瓶半吧,就是喝的有点急。”
“我知道了。”宋以铭搞清了状况之后,态度稍稍好了一点,等周镜不吐的时候,帮他擦了擦嘴,轻声说:“小镜,我们回家吧。”
“不回!”周镜听到宋以铭的声音,想从他怀里挣出来,“理给老纸滚!”
“好好好,不回不回。”宋以铭顺着他的话说,一点一点拖着他往自己车里走,“你想去哪我送你去。”
“你肘开,我不想,看见理。”满口的酒气,说话也一顿一顿的,“理这个,大骗纸!”
“是是是,我是骗子,我是坏人,回去随便你处理。”半抱着周镜向前走,宋以铭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周镜喝一滴酒了。
好不容易走到路边的时候,周镜突然挣开了宋以铭,抱着电线杆子不肯走了,“理这个坟蛋!老纸柴……柴不和理肘!”
宋以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转头看着项宇,无奈的说:“帮我把他弄上车吧。”
项宇狗腿似的点点头,走到周镜身边,“走走,跟哥走,上哥家去。”
见是项宇,周镜才松开了电线杆子,扑到了项宇怀里,头抵在他项宇肩膀上,看见宋以铭站在他身后,就抱住了项宇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项蝈,我们肘。”
项宇想哭的心都有了,周镜这个祸害啊,当着师兄的面,这不是要他命吗!好不容易把周镜塞进车里,项宇真想一头撞死在车上啊。
宋以铭走到项宇身边,伸出手,“宋以铭。”
项宇哭丧着脸回握了一下,“久仰大名,项宇。”
“今天谢谢你了。”松开了手,宋以铭看见毕雷从饭馆里出来,“告诉毕雷,今天的交上来的设计案和图纸,全部不合格。”
目送着宋以铭潇洒的上了车,项宇替毕雷鞠了一把同情泪,这是连坐啊!师兄大人,占有欲报复心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走了?”毕雷走过来拍了一下项宇肩膀,“回家吧。”
“毕雷……”项宇欲言又止,“你领导刚才说……”
“说什么了?”
“就……你赶了两个通宵的设计案……”叹了口气,“不合格。”
毕雷石化了,项宇同情的摸摸他的头,“可怜的铅笔,走吧,回家。”
“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37
37、不是所有酒后都会乱性...
虽然是迷迷糊糊上的车,可是坐了一会儿之后,周镜有点醒酒的趋势了,等到发现宋以铭上车的时候,酒意差不多全散了,然后就像只受惊的猫似的,全身的毛又都竖了起来。
宋以铭在他想下车的前一秒眼疾手快的锁上了车门,周镜就一边挠着门一边眼巴巴的张望着车窗外的世界,仿佛车不是开回家,而是开往地狱。宋以铭伸出一只手,想探探他的额头,结果周镜头一偏就躲过了,“别碰我!”
宋以铭收回手,关切的问了句:“难不难受?”
周镜不理他,眼睛一闭,靠着车窗养神。怎么就又上了这个混蛋的车,项宇那个叛徒,居然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就那么轻易的把他给卖了,真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周镜懊恼的用头撞着车窗,宋以铭怕他撞坏了,伸出手挡在了他的头和玻璃之间,周镜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宋以铭才打算把手收回去。可是那只手中途变了方向,奔着周镜的脸蛋去了,周镜在那只魔爪要接近自己的一刹那,动作利落的咬了上去,一边咬还一边磨牙。
宋以铭皱着眉任他咬,周镜咬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就松开口。他使得劲不小,宋以铭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排“血淋淋”的牙印。
周镜扫了一眼,继续恶语相向,“活该。”
宋以铭也不恼,手趁周镜不备绕到他身后,一把把他按到自己怀里,“还在生气?”
“我操,放开我!再不放开咬你了!”周镜挣了一会儿,终于挣开了,恨不得缩到车外面去。
宋以铭抓紧机会给自己申诉:“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骗子的理论有什么好听的!”周镜解开了安全带,要往后排座爬,宋以铭怕他会卡在中间,一转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
“小镜,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的,你至少听完我的话再作判断不行吗?”
周镜根本就不听他的话,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爬到了后座,人一横,背对着宋以铭窝在那不吭声了。
“算了。”宋以铭叹了口气,“等你明天清醒一点的时候我再和你说吧。”
车开到楼下的时候,宋以铭先下了车,开了后门,等着周镜下来,可是周镜就是赖在那不动。本来不透风的车一进了风,又勾起了周镜胃里的风浪,周镜还尚存一丝良知,支着半边身子探出了车门,哇的一声又吐起了黄水。
宋以铭也不嫌弃,一下接着一下的拍他的后背,“难受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虽然是责备的话,可是语气却是遮不住的心疼。
周镜吐了半天黄水,胃一阵一阵的难受,蜷缩在车里懒得动,宋以铭只好连拉带拽的把他拖了出来。脚刚一沾地,就被宋以铭打横抱了起来,周镜下意识的抱住了宋以铭的脖子,等反应过来之后,就又闭着眼睛装死了。
进了家门,宋以铭把周镜抱到沙发上,就去厨房给他调蜂蜜水。等回来的时候,周镜人已经消失了,宋以铭一点也没察觉到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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