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我真没想到竟有人能识破我的精心策划,就算有,那人也不该是你,而是龙族的莫玉沾才对,亏我还一直避开他。」墨筹轻柔的嗓音透露著丝丝冷意。
「我也没想到会是你---,原来你精通的不只是蛊,就连药也不惶多让,竟然能想出用混合的方式转移焦点。」当初看到天尘木时,我并没有想太多,等看到醉芙灵草时,我才有所惊觉,原本两者都不会对人体有什麽影响,但只要香味一经混和,煞那间
就会变成一种强力的麻药”七分醉”,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毒,浑身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气,而且香气一纵即逝。
难怪严族长查觉不出,他对药理没研究,也只有他这种财力雄厚的人,才有办法用这种昂贵的药物,更可怕的是普通医者开的药只会造成後遗症,初时感觉不出异状,还以为毒解了,却没想到此时才是真的中毒,七分醉只是麻药罢了,还好母亲够小心,才没酿成大祸。
「为什麽怀疑我??光是借花本身,并没有疑点啊??」墨筹并不急著灭口,他对莲真从来就没有小看过。
「你还说是花,那是长得像花的草啊----,而且飞雪要借稀有的花卉,你拿草给他本来就很奇怪,更让我惊讶的是竟然没人认出来,还频频称赞,让我觉得王族的教育很有问题,以後一定要改进。」我痛心疾首的说出口,决定明天出发前要先去推广教育的重要性。
「----,也有可能是我摆阔,不懂装懂啊!」墨筹问出了待会让他後悔不已的问题。
「你---,身为玄门之首,竟然花草不分----。」未完的话语,看著莲真惊讶的表情,墨筹只想到要向各位门人磕头认罪,竟在道门掌门的面前丢这种脸----。
「最重要的是---,从头到尾我什麽也没做,你就自己跑出来认罪了,我也很惊讶啊,怎麽会有人那麽笨---。」婉惜的语气配上怜悯的表情,直叫墨筹想吐血。
「那你怎麽说”果真是我”,表情还那麽高兴,这不是你设下的圈套吗??难道你是在唬弄我??」墨筹开始生气了。
「哪有啊,我只是在高兴我警觉心变高了,以前有人跟踪我都不晓得,每个我认识的人都比我还强,难得这次我可以察觉----,难道我不该高兴??
还有,你走路的声音跟别人不同,很容易辨认,我早猜出来了,但证明真的猜对,我当然就更高兴了啊,说句果真是你,又有哪里奇怪??」的确,墨筹的脚一长一短,走路的声音与众不同,我哪会猜错呢??
「你---,那你干麻送我龙晶露,还知道是混和药,你---,早就怀疑我了,对吗!」墨筹气到不行,连忙找我的语病,非要把我捧成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的绝世高人,否则鲁莽跑出来认罪的他,岂不是很丢脸??
「-----,你要这麽想也可以,好了,你的问题完了,该我问。」我收起无辜的表情,正经的看著他。
「没错,我也想知道----,为何你要利用我,甚至是---,为何要害我呢??那天---,你真正的目标是我吧,为什麽要牵扯他人。」飞雪一脸悲愤的站了出来,一开始她只是想起一些话要提醒我,但追来时却意外的听见我俩的谈话。
「飞雪---,你。」墨筹一见到飞雪,整个人都呆住了,良久----,他才说:「师命难为,一切都是注定的,我原本还想拿莲真抵你的命向师傅交差,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天意、真的是天意。」
「请先解释好吗??若是误会,我还有事要先走,若要搏命,好歹也让人死得明白。」时间宝贵,我不想让云等我太久。
48下
「解释??我师傅是当初紧那罗族血之肃杀中的唯一幸存者,她收我为徒就是为了要复仇,首要的目标就是凤家人,尤其是----,凤飞雪你。」墨筹不含感情的说著,飞雪却是悲痛莫名。
「血之肃杀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又是紧那罗族的内乱,谁对谁错也很难分清楚,你---,墨筹大哥,我们都快二十年的交情了,难道你真忍心杀我??」飞雪不可置信的大声问他。
「我们没有交情,会对你好,是因为我知道以後你会死在我手上,所以---,为了减轻愧疚,我才尽量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墨筹不动声色的说著,手上却开始动作。
「小心。」迅速将飞雪抱离开,我小心的在两人身边划开空间,这人的毒术,不容小嘘。
「可恶。」飞雪反应过来後,拿起长笛配合我,展开音攻。
眼见毒物近不了两人身边,墨筹挡了一会後,就遍体邻伤,他不放弃的原地坐下,咬破手指,驱动蛊物,就见飞雪马上腹痛难止---,她对墨筹没防心,早就中了招。
「你---,飞雪,你下了什麽蛊??」看到飞雪痛到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我干脆打晕她,减少一点痛苦。
「是同命蛊,我死她也活不了,不过---,我动了点手脚,说不定她能撑得比我久,可万蚁蚀心的痛苦,会让她恨不得自我了断,不然你也可以帮助她。」墨筹一副完成使命的满足模样,让我气得放火就烧。
「哈哈哈,没用的,发动後,我的知觉早已消失,师傅的遗愿,我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见到他疯狂的模样,我停止了火攻,看到飞雪又痛醒了,我束手无策。
「你---,到底那人是谁??我外公也是凤家人,为何你会说他是你师傅的挚友呢??」就算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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