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丢了面子,等她生完孩子就送到国外去了,我查的结果和你们查的有些出入,我怀疑这孩子的身份,所以要求收养他,他们家也没说别的。”
成凯文想起那个慌乱的早晨,床上的斑斑血迹,他想出了点头绪,艰难的开口:“这孩子...他是不是?”
云墨笑着看他,眼里带着的竟是揶揄的神色,他悠悠的开口:“你想的不错,我后来找了你的头发跟他一起做了签定,他是你的儿子,你的种子还不错。”话里带着几分笑意。
成爷爷和成奶奶惊呆了,他们不知道这孩子竟然是成凯文的。看向玉墨的眼神都是不可能,不可置信。
云墨笑着点头:“这是真的,这事谁做的我也查了,说来也是我引起来的,所以我表示歉意,只是对艾文我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只能好好的待她的孩子了。”
成凯文急急的问:“到底是谁做的?”
云墨看他:“别着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对当时的事还有印象吗?”
“没有,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查过请你吃饭的同学,他是唐伯轩的表弟,是唐伯轩让他把你灌醉的,酒里还下了药,艾文也是他找人弄倒了送到酒店的,他的目的就是让你和艾文都离开我,虽然你们都离开我了,可是我和他也因为这件事彻底的分手,这个他也许没料到。”
成凯文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凭空的出来个儿子,这让他怎么都觉得是在做梦。
想到唐伯轩他死死的攥了拳头,恨恨的想,那天怎么就没淹死他。
成爷爷和成奶奶到底是经过风雨的人,此刻已经心心念念的要见重孙了。
成凯文哭笑不得但看着俩老人,答应着过几天带孩子过来,俩人像一时也不能等了似的,催着回去接孩子,对成成凯文要一辈子找个男人的事也选择了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艾文
成凯文听完事情的整个过程,心里有一种这是上辈子的事的感觉,他觉得这事跟自己不相干,可是事实却是跟自己有切身的厉害,一时沉默不语。
云墨也不逼他,默默的陪他坐着,成家的俩老坐不住了,他想要见孩子。
成家儿孙众多,要说两老的也不是缺这个重孙,可众多的孙子辈的孩子就成凯文是在他们跟前长大的,自然要比别人亲厚些,因为这样成凯文对自己父母的感情倒是显得淡薄,他很少回他父母那边去。
大概觉得他已是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事情,成奶奶几次要开口都让成爷爷制止了,成凯文一言不发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云墨紧随其后。
云墨第一次来他的房间,以为进错了屋子,这跟穿的骚包的成凯文一点都不搭边。
屋里的整体色调是军绿色和白色,白色的书柜上摆满了书,一律包的牛皮纸的书皮。白色的多宝格上摆着的是子弹做的坦克、飞机、大炮、轮船。
拉开白色的大衣柜,里面的衣服倒是花花绿绿的。
白色的木质单人床,上面铺的盖的枕的赫然是军绿色的。
所有用具都军绿的,不知道的以为进了部队的宿舍,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的严肃,整洁。
“噗嗤”一声,云墨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文文的房间真有个性。”
成凯文看他一眼指着写字台边的椅子说:“坐。”
他自己则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云墨看他的精神不大好,坐在他的身边,轻声说:“怎么,接受不了吗?”
成凯文转过头好看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忧伤:“我以前就见过你?”
“嗯,你高中毕业那年。”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云墨苦笑:“你那时才十七岁呀,知道什么?”
成凯文撇嘴:“你多大认识唐伯轩的?”
云墨仰着头想了一会儿说:“大二吧,他大四。”他沉默一会又说:“那时候是毫无顾忌的,以为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成凯文想:我那时也应该是这样的想法吧,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他随口问着云墨,云墨认真的回答,最后听见成凯文没了动静他住了口,成凯文睡着了。云墨看着他的睡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家伙总是用睡觉来逃避烦恼。
成凯文睡的并不安稳,在他的梦里有一条长蛇在追他,他拼命跑,跑到了一个他自以为安全的地方,那里桃花灼灼,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桃花深处,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他一步步的走过去,那人看他过来转身看他一眼就跑开了,他看见那是云墨,他拼命的追,拼命的喊:“墨墨,墨墨等等我。”
云墨推醒了睡着的成凯文,他出了满头的汗,直勾勾的看着云墨说:“我追你你跑什么?”
云墨哭笑不得:“你那是做梦。”
“不是做梦,我记得有一回我在桃林里遇见一条蛇,我跑到你跟前你就跑了。”
云墨想了一会儿说:“你记起来了?我回去找东西帮你打蛇啊,你再想想,那条蛇后来是不是我找来棍子打死的?”
成凯文闭着眼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记起来了,是你找来棍子打死的,可是我记得你穿的是白袍子。”
云墨给他擦拭满脸的汗珠说:“我那时是愤世嫉俗,觉得世上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想出家来着,可是你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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