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找人好了。」小熊闻言,心中不禁暗爽,接著说:
「没问题啦!我今天下午有个平面广告要拍,晚上九点我準时到,谁叫你是我的收容人呢
,噢!你什麼时候又认识一位副教授呢?我怎麼都不知道呢?」小熊疑惑的问。
「傅教授!就是你说的表嫂啊,他本姓,姓傅,好不容易去年升上教授后,同事还是叫他
副教授,為此还差点去改姓呢,他说,以前他在学生时代,当班长,加个姓以后,就变成
傅(副)班长,当兵的时候,明明是排长,加个姓以后,变成副排长,所以他只希望大家都
叫他教授,至於姓氏,那就免了」说完后,只见到小熊已经笑得人马仰翻了...
一个充满朝气的早晨,人生处处充满著喜悦,他,可以剑孥弓张也可以嘻笑人生,自己的
日子要怎麼过,是喜?是悲?看看别人,想想自己,小熊心裡想著,凡事面向阳光,背影
永远留在身后,踩著轻鬆的步伐,哼著愉快的歌声,迎接崭新的一天。
小马哥经营的“月光流域”pub正好开在市民大道上。是影艺文人,服装设计,美容美髮界
与同志常聚集的地方,顾客文化创作层次虽高,但嘴上不时问候人家亲娘的文化流氓也不少
,除非紧要关头,小马哥平常不太愿意让小熊靠近,看来今晚找上小熊,是真的忙得不可开
交了。
小熊忙了一下午的沙龙拍摄工作,晚上九点鐘,準时上工。小马哥似乎因為找上他,罪恶感
特别重,照常规要求小熊尽量在吧台内调酒,没事不要出来晃。
於是小熊乖乖地照办了,但调“鸡尾酒”是一种学问,初学没有门道的人常常会搞一个四不
像的液体出来。大概是因為小熊长得英俊,又笑瞇瞇的熊模样,很少人会抱怨,只不过那睌
点鸡尾酒的人愈来愈少,反而要啤酒的人愈来愈多。
时间刚过凌晨二点,本来已挤得水洩不通的走道终於露出了原来本色,小熊手握著一杯被男
客退回来的“血腥玛丽”才用吸管吸了半口,舌头就伸出来了,手还往脖子上一抹,呛鼻喊
说:
「哇靠...真他妈的难以下嚥,我怎麼会调出这种酒来,在这样下去,我看表哥的店,準备关
门大吉吧!」小熊对著服务生说。忽然...
「不然...也不会叫“blood-ry”」一个低沉调侃的声音从吧台对面传来。
小熊闻言,嫌对方多事,打算用圆又亮的鱼眼斜瞪他。眼睛一定,才刚转到对方闪著白牙的
笑脸上,目光顿时发直了。是他!是小熊日日夜夜思念的医生老爹的声音。小熊内心兴奋著
,一股红昏显现在脸颊上。
他好炫噢!五个卡文克莱的广告男模特儿和三个叼著烟的詹姆士迪恩加起来都没他酷得颓废。
一个六十岁的老人,穿著却是四、五十岁的打扮,酷得迷人。
一件皱得像咸菜乾的发黄白t恤外加泛白的牛仔裤,配上几天没刮的青胡腮和未整理的头髮后
,还能让小熊心悸的话,那这个人简直就是酷得有点不道德。
小熊呆呆地瞪著,自己朝思暮想多时的医生老爹,突然站在他面前,一种不能拥有他的失落
感油然升起,眼眶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对方没想到他会有这种唐突的反应,迟疑了一秒后冷
冷地道歉说:
「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看够了吗?可不可以帮我倒一杯台湾啤酒呢?」
小熊抓过一张卫生纸抹了眼角,却止不住泪,索性拿起啤酒杯,斜送到啤酒桶的水笼头下,
两眼无神地注视流出的液体,连自己的泪滴进杯裡都不知道,等到对方敲了敲桌面提醒他酒
快满出杯子后,他才恍然大悟地将水笼头拧紧,改将酒杯置於纸垫上。
老爹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正眼看都不看小熊一眼,逕自转身迈向角落的圆桌,跟一名起身
迎向他的黑衣男同伴,坐进一群六人组的朋党裡。
小熊虽為自己愚不可及的表现感到不齿,但还是没打起精神对下一个买酒的客人绽开笑容,
但他始终没忘记挪出几分注意力到医生老爹的身上,老爹似乎也会似有若无地将目光转到他
这边来,两人相望的结果是殷殷无期。因為小熊没脸主动上前,他也没再来叫饮料,反而是
他怀裡搂著的男人来替他点饮料。
小熊有点失望,开始认清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完美的男人,就算有也不会是他小熊的。不管怎
麼说,却是有数据可以支持他的理论的。
《八》淡淡初吻
外公年轻时,帅有钱又多金,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义者。
他表哥帅,有品又多情,却是个只爱男人的男人。
佟林帅有才华又有气质、但已是名草有主。
好不容易让他终於撞见一个有感觉又不在广告纸上的活男人,寤寐為他的容顏辗转反侧了多
少时日,到头来却发现他不是一个正品男人,幻灭的感觉,何止是一条橘色恩迪麦,该是三
十六支带了羽毛的双箭,这头从心臟后出去,另一头则卡在心臟前。
小熊无奈地将抹布一甩,跟身旁的服务人员打声过招呼后,逕自往厕所走去,心裡却都囔著
,表哥的店什麼都好,就是这一段到厕所的路不好,走道暗窄不说,墙上还掛了几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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