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一样的器官,可能会软下来,这样就好......”
柴立汶喘息着,很有技巧地按摩着。他的本意当然是要上温扬,但是,要上他,就应该先引诱他来上自己。那样才能万无一失。
虽然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但柴立汶的技巧很好,加上肠液的帮助,很快就能容纳三根手指了,慢慢抽动,内壁受到摩擦,发出淫糜的声音。
“做爱其实男女没什么差别,只要懂得运用技巧,让对方的这里顺利容纳下你的yīn_jīng......”柴立汶拉过温扬的手,喘息着说,“来,你摸摸......”
温扬的身体似乎不属于他的了,任自己的手指被引领着,隔着内裤插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细缝里,狭缝中还有分泌物渗出。
温扬的手指比柴立汶的粗大,骨节分明,手指插了两节就卡住了。就在温扬以为不能再进入时,那缝隙突然张开了,像自己有意识一样,把手指容纳得更加深入,内壁紧裹着那两根手指。
“啊......”强烈的刺激,令柴立汶低声呻吟起来,肠壁蠕动着,饥渴地吞咽。
温扬打了个哆嗦,差点就射出来了。然而,就在他的理智快要消失时,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飘进他的鼻子里。
鲜血从自己的鼻孔往下流,温扬低头,看到那血,心里一咯噔: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冷汗冒了出来,头脑也清醒了一些。手指飞快地抽了出来,那一瞬间,似乎听到“噗”的一声,肛口又恢复成原样。
迅速的动作刺激下,柴立汶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回头看向温扬,愣住了。
温扬的眼睛已经发红,像野兽,一只手捂着鼻子,另外那只手举到眼前,上面还有柴立汶体内的黏液。
他瞪了那些液体,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过来啊~~”柴立汶朝他勾勾手指,细长的眼抛了个媚眼过去,风骚无比。
今天不把这家伙勾上床,他誓不罢休!
温扬往后退了一步,然而下半身老早就把他出卖了,支起的帐篷直挺挺地指向柴立汶。
“帮帮我......我很辛苦......”柴立汶把身体挪了一下,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下身摩擦着床单,发出“嘶嘶”的声音。平时给人禁欲感觉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水气,迷茫地望着他,单纯到了yín_dàng的地步。
肌肤不断沁出汗液,空气似乎也充满了湿气。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又干又涩,温扬摇了摇头,沙哑着嗓音说:“我做不到,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会弄伤你的。”他僵硬地转身走了几步,就快要接触到门把。
“胆小鬼!”柴立汶从床上跳起来,从刚才那个妖孽迅速变身成泼夫,吊着眼角,凶相必露,指着温扬骂,“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男人?阳痿还是被狗啃了?我都脱了衣服自己扩张好张开腿等你上,你他妈还敢挑三拣四?不就是胸部没d-gup嘛!别歧视男人!不要说你那根螺丝钉了,我的后门连宇宙都能放下!......”
骂到最后简直是不知所云,话题扯到太平洋那边去了。
温扬忍无可忍,大吼:“闭嘴!”
那声吼叫可以媲美狮子,柴立汶被震住了,不说话,光用眼刀去刺。
温扬仰起头,深吸几口气,鼻血已经止住了。他瞪着柴立汶,快要冲口而出的脏话看到他眼下的乌青,又咽了下去。
还是没办法骂他。
“我们不是恋人。”温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带着自己都能听得出来的不甘心,“只有性的关系,我绝对不要。”
“那么你讨厌我吗?觉得我恶心,所以不肯抱我?”柴立汶的声音冷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温扬烦躁地说,又低声说了句,“妈的!怎么成肥皂剧了!”
柴立汶听了,更加气:“既然你不讨厌我,又对我有yù_wàng,那么为什么不肯跟我上床?”
凸==
问题又绕了回来,没完没了。
六十
柴立汶激动地回身抓了床上的枕头就扔,大叫:“滚!不想做就给我滚出去!”
温扬忙接住迎面而来的枕头,脸色铁青,也顾不上看时间地点,走过去扯了柴立汶的手一拉,咬牙切齿地说:“这房间是我的!应该是你出去!”
“我不要!”柴立汶蛮横地说,往回拉。
温扬气了,往自己这边一扯,力道没有掌握好,柴立汶的身体扭的角度本来就怪异,再被温扬这么一扯,惨叫一声:“啊~~”然后就保持着那副被雷劈到的架势。
“你怎么了?”温扬没好气地问。
“腰啊......”柴立汶像孕妇一样扶着腰,腼着肚子,脸都白了,“我的腰~~”声音抖得厉害。
温扬嘴巴抽搐:“你到底怎么了?”
“你这混蛋!都是你!”柴立汶瞪他,“竟敢对老年人做出这种事!”抡起枕头又要扔。
“喀嚓。”
很响亮的骨头的摩擦声。
本来没什么的腰被他这么一扭,真的扭伤了,还挺严重,痉挛着连动都不能动了。最后还是温扬看不过眼,把他压在床上用力揉了一通才能下床。
那天晚上,除了温扬没有睡好,还有一个人,简直是整夜失眠。到了第二天,就像幽灵一样飘来上班。
“卡!”柴立汶拿着大声公,亢奋地指手画脚,“说多少遍了?要慢慢插进去,想像对方就是你的情人,温柔之中带了粗暴。表情也不到位,干嘛要苦着一张脸?这是做爱,身体的享受!当然要陶醉,飘飘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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