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好歹也是你哥,真不给面子......”
包厢的门开了,走廊阴暗的灯光从走进来的人身后射出来。柴立汶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却看不清楚。他微笑,朝那个人伸手:“老友,你在cos如来吗?”
话还没完,那人已经走过来,一把扯住他的肩膀:“还没死吧?”
柴立汶听到这个声音,笑得更厉害了:“温扬!温扬!——”软绵绵地贴在那人的身上,用尽力拍对方的肩膀。
“叫魂啊!”温扬没好气地说。他在这里当侍应生,刚才那个上班族担心柴立汶,在门口遇到温扬,就叫他进去看看。
虽然听了钟天明那番话,不过温扬对柴立汶还是没什么好感。再加上那个上班族一副受害者的样,温扬就更加看不起柴立汶了。
操,连男人都搞,这种人还有什么用!温扬心里这样想着,下手就不留情了,将柴立汶捞起来,头朝后往肩上一扛,迈着大步就往外面走。
“等......”柴立汶突然大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的头撞在门框上,温扬忙换边,又一声闷响,他的脚撞到门,疼得死去活来,肩膀又在流血,只能有气无力地哀号着:“温扬你这王八蛋!”
“啊,抱歉了,谁叫你长这么长条。”温扬边道歉边把他从肩上抄下来,护在怀里。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加上柴立汶不算轻,这样的姿势很难出力,温扬几乎是把他拖到出包厢的。
(表扒mj啦,俺这不就来鸟.....)
十二
“你喝太多了吧!”到了光线充足的地方,温扬将柴立汶往躺椅上一扔,拍拍手就要走,柴立汶拉住他的衣角,温扬回头瞪他:“什么?”
柴立汶指指自己的脊背,有气无力地说:“帮我拿冰袋过来,我......”
温扬这才发现柴立汶的脸色白得像纸,忙弯腰抓他的肩膀,用力摇:“你怎么了?不会真的要死了吧!你就算要死,也应该把那场戏拍完再死,我可是豁出去了!”
柴立汶被他摇得头晕,眼看老命都要断送了,就见到门口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个女人,一脚踩在温扬脊背上,杀气冲天:“放开他!”
温扬回头一看,身后站了个瘦削的女人,穿黑套装,白衬衣,直发,巴掌脸,看不出性别的容貌,跟柴立汶有七分像,不过没他那么妖。这女人即使化了淡妆,还是没有柴立汶那么艳丽。
“看够了?”柴月琳不悦地瞪着温扬,缩脚,朝他伸手,“把柴立汶给我!”温扬背部的衬衫印了个高跟鞋印,很清晰,他跳起来,头发都竖起来了:“你算老几!敢踩在我背上!”
柴月琳搂着柴立汶,瞪他:“闭嘴,要是我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洗干净八月十五等坐牢吧!”心想,这么一个男人,粗枝大叶,除了外貌过得去,其他就一无可取了,柴立汶那混蛋的审美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
温扬眼里冒火,看柴立汶不顺眼,连带着也看他的家人不顺眼。不过对方是女人,他不好开骂,面色不善,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就走。
“等等!”柴月琳将柴立汶翻侧身,把带来的冰袋敷在伤口周围,暂时止了血。她叫温扬,“帮我抬他上车!”
温扬没理她,柴月琳叫道:“你这人怎么见死不救啊!”
“我又不是医生!”温扬没好气地说,但还是走回来,从柴月琳手里抱了柴立汶起来,嘟囔着:“重得跟猪一样!”从后门跑了出去,塞进计程车里,就要离开。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柴月琳冷冷地说,将他一脚踢上车,自己也钻进车里,对司机叫:“到xx市立医院!快!”看着柴立汶苍白的脸,她咬咬牙,狠狠抓了他的头发。
“你不是想死吗?我偏不让你如意!”柴月琳的声音带了沙哑,拨通了电话,“喂,是靳先生吗?崔医师在不在?什么?放假?那混蛋怎么三天两头放假?我哥又受伤了!我手上没带药。好,马上就到了,谢谢!”温扬一边揉着被踢的腰,一边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没做声。
经过一番抢救,柴立汶醒了,摆摆手,看到坐在一边的妹妹,说:“你太大惊小怪了,反正医院血库里有我的血,输一下血就好了。”
柴月琳咬牙切齿地拧他的头发:“输一下血就好?你以为这么简单吗?就算断了关系,家里人还是会担心,你究竟怎么想的?!不是要你别乱搞关系吗,你没听清楚吗?!”
柴立汶似笑非笑地望她:“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闭上你的嘴!”柴月琳冷冷地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从你手上抢走什么,只不过是你一相情愿罢了,就像天明。你别忘了,当时我跟你是公平竞争,是你放弃了的!”
柴立汶拔掉针头,坐起来,冷笑:“公平竞争?什么是公平竞争?一开始我就输了!你早就清楚,不是吗?!”
柴月琳张了张嘴,柴立汶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身体:“看,我是个男的。钟天明喜欢的是女人,我有什么办法?”
“那么温扬呢?他喜欢的是女人,是个不截不扣的异性恋者,根本没有转圜余地,你为什么不肯放弃?”
柴立汶捏捏下巴,微笑:“人会变的,不是吗?既然我当年放弃了钟天明,事后就算多么后悔也无法挽回了,那么现在我为什么还要再做一次令自己后悔的事?要是我放弃温扬,我绝对会后悔!”
柴月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只能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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