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看似孱弱的瞎子什麽时候有了这麽大的力气?谢玄衣毫无所知。
“你说什麽?!”
谢玄衣再怎麽愚驽也听出了冰魄话外有话,他本是个性格温和懒散,不易生气之人,但此时,事关自己下半身,也由不得他不予在乎了。
冰魄冷笑一声,抬起一只手缓缓摘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那副漂亮的睫毛如谢玄衣想象中那般柔美。
谢玄衣愣愣地看着面容极为俊美的冰魄,心中那一点点的怒气已是被这美色驱散,若接下来对方说的不是刺伤他的话,想必他又要将眼前这美人抱在怀中,好好亲昵一番了。
冰魄并未睁开眼,他撩了撩唇角,眉梢轻轻一轩,俊美的面上更是露出一副讥讽之色来。
“我说你真没用,身为一个男人,竟生了根没用的东西!”
一语说完,冰魄的手已是移到了谢玄衣的胯间,狠狠掐住了对方本就疲软的男根。
谢玄衣吃痛惨叫了一声,再也没了好的修养,又羞又恼地抬掌便向冰魄打去。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这个他以为可怜的白发男人委实来历古怪,只可惜现在再想这些已是晚了!
“给我闭嘴!”
谢玄衣忍着痛怒斥了一声,头上已是冷汗涔涔,他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对方抓在手里,一阵剧痛从腕关节处传来。
“哈哈哈哈,恩公,你刚才还说什麽仁善,现在却要伤害我,真是何其虚伪?”
冰魄哈哈大笑,那双眼终是缓缓地睁开了。
谢玄衣目瞪口呆地看对方如癫如狂的模样,赫然发现冰魄的双瞳竟是和谢潜鱼一样的纯金之色,而这色彩较之谢潜鱼更为疯狂冷戾。
谢潜鱼在屋外早就知道了里面异样的动静,他虽然焦躁万分,但是脖子上的锁链却紧紧拘束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顺利冲开枷锁。
“兄长,小心他!他是只淫兽!”
万般无奈之下,谢潜鱼只得大喊起来,当那抹危险的气息在谢潜鱼的鼻腔里愈发浓烈之时,他终於辨识出了这熟悉的味道,血液之中奔腾的记忆也因此而觉醒。
淫兽一族虽然大多都是敏感胆小,痴情温和,孤僻善良之辈,但是在北陆那种严苛的环境下还是有个别淫兽产生了身心的巨变。
这一类淫兽已是不满足於只食用花朵与jīng_yè来果腹,更不满足臣服於除了面容丑恶体态强壮之外别无用处的王,他们为了生存会让自己充满暴力倾向,不仅大肆攻击所见到的其他生物,更连自己的族类也不放过。
而向来被淫兽食做美食的花朵与jīng_yè也是不够填满他们贪婪的yù_wàng,嗜血的贪欲竟趋使他们将利爪伸向了自己的同类。
长年累月的岁月流逝之中,这一类淫兽连外形也渐渐变得与其他淫兽不同,他们的皮毛由血红变成了银白,而利齿和利爪也较正常的淫兽更为强壮发达。
冰魄就是这样一只变种的淫兽,自从他来到中陆之後,便发现这里是个充满了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充满了刺激的地方。
身为淫兽的他,虽然性格暴烈冷酷异常,但是身为淫兽的体内本性依旧是贪恋yù_wàng的。
他化身为看上去柔弱可欺的瞎眼男宠,借机骗取人类男子的精元食用,更在榨干对方後用利齿将他们撕成碎片,吞噬血肉充饥。
之前冰魄的那几任主人就是被他化身兽形活活咬死的,可惜那些无知人类竟以为是野兽作怪,而没有发现真凶其实就是这个看似软弱无助的白发男宠。
这一次,冰魄被谢玄衣意外搭救之後,很快就惊喜地发现了对方身边竟跟着一只淫兽,而这只淫兽居然还是流着纯正王族血脉的极品。
虽然人类的jīng_yè已是足以让他满足,但是淫兽之王的欲液乃至血肉却是他更为期待的东西。
那只傻淫兽似乎是很喜欢这个男人,自己若不好好捉弄他一番那还真是可惜了这番机遇。
所以一路之上,冰魄想尽办法勾引诱惑谢玄衣,故意与对方亲昵给谢潜鱼看,为的就是要好好气一下这在淫兽一族了不起的王血後代。
谢潜鱼愤怒的嘶吼以及冰魄那愈发阴郁的态度让谢玄衣深感恐惧。
他慌乱地看着眼前的冰魄,无论如何无法将对方与古籍上所描述的有着赤发金眸,性情敏感温和的淫兽联系起来。
“你到底是什麽人?”
谢玄衣强自镇定,他料想自己毕竟是冰魄的恩人,一路上更是对他关爱有加,对方应当不会恩将仇报才是。
冰魄哈哈一笑,身後的银发赫然飞扬了起来,一阵耀眼的银光闪过之後,之前还俊美柔弱的男人已化身为了一头银色黑纹的野兽。
这只野兽和谢潜鱼的兽态看上去几乎一样,只不过冰魄的毛发是银色不是红色。
“我不是人。我是淫兽。”
冰魄好笑地眯了眯眼,锋利的爪子轻轻地按到了谢玄衣的肩头,猛一用力就把对方踩在了脚下。
谢玄衣被冰魄的爪子压得喘息困难,身体也是丝毫动弹不得。
“看在你对我还算好的份上,我本想让你享受一下我的身体,可惜,你居然是个银样鑞枪头,真不中用。”
听到冰魄居然像模像样地用他们中陆的俗语讥诮自己,谢玄衣真是哭笑不得,他掰着冰魄的脚,喘息着说道,“那你要怎样?你真要恩将仇报咬死我吗?”
“哼。我对你没兴趣。”冰魄一边说,一边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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