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後,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麽干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後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麽,尝个新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度纵出来的。
寻攻记(四np帝受)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吧。”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著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观察,二爷的不举之症应该是持续了不少时间了,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无甚反应,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许变化。
如此说来,二爷需要的刺激或许并不是如以往那般仅仅是爱抚便够……或许得来电更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样。
鹰扬国的朝堂之上,龙椅的右侧另置了一张金漆高背的座椅,对於下面站著的百官来说,两张椅子上坐著两个男人,但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分明远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摄政王。
三年前,鹰扬之帝谢玄衣忽染顽疾,不得不将政事托付给胞弟谢苍穹,自此之後,鹰扬的朝廷上便出现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谢玄衣继位十年来,无一子嗣,於是众人纷纷猜测,以後的帝位或许是由谢苍穹继承。
端坐在皇帝谢玄衣身边的摄政王谢苍穹年约三旬,高冠博带,玉面星眸,模样甚是威严肃重。
鹰扬的龙袍尚黑色,他所穿戴的也是一身黑底银龙的冕服,除了冕服上龙纹的颜色差别之外,几乎便於谢玄衣那身黑底金龙的冕服无甚区别了。
而下面的百官奏事时都是毕恭毕敬地朝向谢苍穹的方向,反倒是忽略了龙椅上那个几乎终年瘫坐著的男人。
倒是谢苍穹不时会转头问一问谢玄衣的意见,不过谢玄衣大多时候也只是懒懒地点了点头,眼眸半合,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主见,也是,他患病以来,除了每日做做样子上上朝之外,其余大小事都是由谢苍穹一手操办,而他则安逸地躲在後宫休养。
“启奏陛下,摄政王,据临夷郡太守回报,盘踞当地的山贼以擎天寨为首,近年来扰民侵官,危害甚大,还望朝廷能派兵剿灭。”兵部尚书站出列来,小心地禀奏了才收到不久的急报。
谢苍穹点了点头,略微沈凝了一番,转头向谢玄衣询问道,“臣弟以为贼寇扰民,罪不可恕,实当派兵镇压,但擎天寨势力庞大,若朝廷真要出兵,一时只怕也难以剿灭,反倒延生战火,只恐让外族敌国有机可趁。不知皇兄有何定夺?”
一直在打瞌睡的谢玄衣在听到擎天寨三个字之後,眼里这才稍微有了点亮色。
他摸著雕刻著龙头的扶手,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擎天寨地处我国北方边境,地势险要,几年前龙翔犯境时,擎天寨众殊死抵抗,也算是有功於国。山贼嘛,总有些贼性……依朕看,对擎天寨不宜剿灭,而应安抚,归为我用……”
听见谢玄衣破天荒地自己出了主意,百官皆是目瞪口呆,自谢玄衣染病之後,他们便没有再在朝堂上见他自己拿主意,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点一下头,或者漫不经心地说上几句表示赞同的话,接著便什麽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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