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贵呢,我也收了您一百两金,怎麽还好意思要。”
陆夭夭一边将玉佩紧紧地攥在手里,一边冲谢玄衣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谢玄衣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来满不在乎地陆夭夭说道,“没什麽不好意思的,收下吧。我很久没有这麽舒服过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陆夭夭一听谢玄衣这麽说,连忙将玉佩揣进了怀里。
“我还有事,就这样了,明日我便叫人送你回去。若是有缘,日後再见吧。”
谢玄衣抬手摸了陆夭夭的脸一把,颇有些宠溺的意味,陆夭夭受宠若惊地点著头,虽然有些不舍却还是目送谢玄衣慢慢地走了出去。
望著对方潇洒的背影,陆夭夭打从心里期盼著日後两人的再次相见。
进了一道暗门,谢玄衣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灯火通明的寝宫,他和衣倒在龙床上,悠然地回味著方才被陆夭夭亵弄时的快意。
这样的方式倒是颇有趣味,连自己原以为这辈子恐是不行了的下半身也明显有了反应,比他之前所尝试的诊疗方法有效多了。
果真,床上事仍需在床上解决。
更深露重,尽兴一场的谢玄衣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他刚闭上眼睡了片刻,忽然房门似乎被人悄然推开了。
内力深厚的谢玄衣被这细微的动静惊醒,他满腹不悦,正要发作,却觉得这气氛怪怪的,平日里这时辰基本没人敢进来打搅他,而来者又是何人呢?
寻攻记(八np帝受)
来者有意放低了脚步声,连呼吸都刻意屏住,谢玄衣并未睁眼,但是心中却有了一丝不安,他将手中权柄交给弟弟谢苍穹其实并非全为了朝中老臣对自己无子嗣的不满,还因为多方势力都视自己为眼中钉,在之前就有多次刺杀是针对他而来。
不过自他称病只是听政之後,仇视他的几方势力的动静已是小了许多,似乎也是以为他已无所作为,而将注意力转到了自己的弟弟身上,不过其中有两股势力对自己的仇视出於私怨,所以自己无论怎麽退让,他们都不会轻易罢手。
突然,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谢玄衣不必睁眼便清楚这是一种极为阴寒狠戾的武功。
来者,果然不善。
只是这武功套路谢玄衣实在熟悉无比,因为他所修习的武功正是此派。
他听到了掌势的轨迹,抬臂一格便挡住了这抱著必杀之意来势汹汹的一掌。
谢玄衣逼开刺客,看了眼那个面色冷峻站在自己面前不声不响的刺客,修眉一挑,低声笑道,“小师侄,你穿这宫中太监的衣服倒也好看嘛。”
刺客听见谢玄衣这麽戏弄他,冷峻的面孔唰得一下就红了,他定了定神,一心一意想著自己师傅的吩咐,当下又挥掌向谢玄衣逼来。
谢玄衣似乎是不想惊动守卫,只是微笑著一步一步挡下刺客凌厉的杀招,他想,大概对方是以为自己真地病得不轻,所以这次居然派了这麽个毛头小子来杀自己。
两人对接一掌,刺客明显功力不济,身子顿时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站稳。
谢玄衣也没有趁势进逼,只是默默地看著这个年轻人再次将身体站得笔直。
“这些年来,你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师叔也真为你高兴。”
然而刺客却并不理会谢玄衣有意地套近乎,他迅速调好内息又纵身过来,一副势要致谢玄衣於死地的拼命模样。
谢玄衣无可奈何,只好使出久未用过的真功夫,两人相拆几十招之後,仍未分胜负。
“别逞强了,你知道你是打不过师叔我的。”
“少废话,今夜我杀不了你,是我没用,来杀你之前,我已对教主立下生死契,不成功愿成仁。”刺客冷哼了一声,出招越来越狠,大有豁出命去的架势。
“真和你师傅一样固执。”
谢玄衣无可奈何地一笑,也渐渐认真起来,哪知道他身形一动,不知怎地向来硬挺的腰上竟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而正是这阵突然的酸痛让谢玄衣的动作一滞,就在这瞬间,刺客已经一掌拍到他胸前。
“唔……”
谢玄衣跌坐回了床上,一口血也随之吐出。
刺客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轻易得手,看见谢玄衣受伤吐血,顿时神色一愕,竟忘了趁胜追击。
“唉,师叔老了,看来今晚是要死在你小子手上了。”
谢玄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自打起精神,他似乎是有些倦了,就那麽撑著床沿坐著,既没有出手的意思,连防备也没有。
而这刺客也没有再出手,他之前虽然把话说得决绝,但真动起手来,到了生死这关,他还是有些迟疑,,毕竟,这个人是抱过他的师叔,是修罗教中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
“就算你是皇帝,只要你曾是我修罗教中之人,你也该知道背叛我教的代价是什麽。”
刺客慢慢走近谢玄衣,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到,似乎已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谢玄衣神色从容地看著他走近自己,缓缓地叹了口气。
“家国大义,孰重孰轻?我身为谢家人,自当为天下谋,修罗教虽然传授我一身武艺,却是祸国殃民之隐患,身为天子,我当然不能留下这样一个祸根。不过就算你们杀了我,我弟弟摄政王也是不会放任修罗教继续存在的。杀我这麽个半废的人容易,杀他可就难了。”
刺客听他这麽一说,眼中一黯,忽然问了一句,“半废的人?难道师叔你真地有什麽难言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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