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偶像的结婚对象是个不太红的搞笑艺人。
[你到底想怎样!到底要我在这么脏的地板上趴多久才甘愿!]
多么令人火大的说法。藤原的脸像吃到难吃食物般地扭曲着。我家地板就真的这么脏吗!一种恶意的情绪在甲斐谷胸口膨胀起来。
[怎么了?你在笑什么?]
藤原不说,甲斐谷还不知道自己在笑。
[我就是不松开你。]
[为什么?]
[因为你说我家地板脏。]
开什么玩笑!快放开我!甲斐谷背转过怒吼的男人,决定对他视若无睹,却忽然听到藤原迫切的声音。
[快放开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撒给你看!]
甲斐谷回过头,看到藤原的脸色果然开始发白,赶紧拿起装便当的塑胶袋凑到他嘴里。
苍白着脸的藤原直扯着喉咙叫[不是、不是]。
[干嘛就算我房间再怎么脏,也不要被吐得一塌糊涂!]
[不是、我不是要吐!快;快带我去厕所!]
[厕所……]
[我、我要尿出来了!快!]
那近乎惨叫的声音让甲斐谷慌忙松开藤原脚踝上的两条皮带。一解开之后,藤原就如脱兔般往厕所冲去。但他的双手还被绑着,连门都打不开。
[快帮我解开手!]
大概是忍了很久,藤原全身像蚯蚓般扭动起来。甲斐谷想解开他反绑的双手,却因为绑得太紧根本解不开,而且愈急愈弄不好。
[快点、快点啦!]
看到藤原下半身开始发抖,眼睛也呈现翻白状况时,知道他真的差不多的甲斐谷,只好打开门把他推进去,然后一把将他的长裤扯下,伸出右手掏进他内裤之中。
[你、你想干嘛!]
[我解不开领带,只好用手帮你。]
[我才不要你帮我,快帮我解开!]
[就跟你说解不开啊!我也不想抓别人的小鸡好不好!]
甲斐谷找到藤原的性器官,摆在预备发射的位置。
[不、不、不要啊……]
狂叫着的藤原终于爆发出来。迫不及待的冲涌发出长长的水声。等水声停了之后,甲斐谷像自己平常做惯地将性器抖了抖塞回内裤时,却又听到藤原的惨叫声。
[这次又怎么了!]
[你、你、你没把前面擦干吧!]
[擦干……]
[我小号的时候一定会把前端擦干。要是没抖干净,不是会滴在内裤上吗!]
甲斐谷无奈地歪着头。
[反正内裤都会换洗,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洗不洗的问题!]
受不了藤原在自己耳边狂吼,甲斐谷只好再度掏出他的那话儿,抓着根部左右甩了几下后,藤原又大叫[不要甩!]。接着用只在大号时会用到的卫生纸帮他擦拭先端时,又听到他叫痛地抖着腰身。
[别以为是别人的就可以这么粗鲁!]
[我没有必要对这种东西亲切啊。]
照藤原希望擦干净后,甲斐谷就把他的性器丢在一边。一条肉块垂在黑色内裤缝隙外的模样,说多蠢就有多蠢。
[……收进去。]
藤原低声命令。甲斐谷无视地走出厕所后,摇晃着性器官的藤原也跟着追上来。
[把这个收进我的内裤里。还有,你进厕所为什么不洗手?简直脏到一种极致!]
坐在床上的甲斐谷夸张地[哦~~]了一声。
[原来你的小jī_jī到只要摸一次就会沾上污垢咯?]
听出甲斐谷故意强调小鸡一词,藤原又气得面红耳赤。
[不是这个问题!]
甲斐谷站起来,把右手在藤原衬衫胸口抹了几把。
[ok,擦干净了。这总行了吧?]
直立不动的藤原全身颤抖。
[你、你都几岁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举动!]
甲斐谷开始觉得,这个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生气抱怨的男人有够烦,于是绕到他身后去解开手腕上的领带。本来想说要花点时间,没想到一放松下来轻易便解开了。
双手恢复自由的藤原赶紧把自己的性器收起来,旁若无人地到厨房洗手。回到房间后抓起自己的公事包,看也不看甲斐谷一眼地往外走去……就这样回去了。
在忽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甲斐谷不禁叹了口气。才不过一个小时的事,却让他觉得疲累不堪。
[拜托饶了我吧。]
他喃喃自语地低下头,看到藤原留下的五百万还散在地板上。
跟藤原发生数位相机骚动的隔天,东山就传了封简讯来问他,[晚上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喝酒同性恋的嫌疑解释清楚,甲斐谷立刻回讯答应。
两人相约晚上七点在车站前会合。还以为会到常去的[烟雾],结果东山说[今天要不要改去比较不同的店?],就搭上计程车。
车子停在甲斐谷从没来过的车站前的热闹街口。两人走一小段路,来到一间装潢简约的酒吧门前。门上镶着[.s]的金属门牌。
[这间虽然是酒吧,不过可以请老板提供餐点。]
甲斐谷[哦……]地应了一声后,跟着东山进入店里。入口不大。内部却很宽敞。
整个内部装潢走复古的美国风,非常帅气,角落还有一台巨大的投币式点唱机。店里的气氛虽然不错,却只有两名男客。
[咦,这不是裕一吗?]
站在吧台里的壮男,用着女人般的姿态十指交握在胸前。这个怎么看都孔武有力,脸上还有胡子的男人满口娘娘腔……。甲斐谷的背上开始渗出冷汗。
[真难得你会带人来。讨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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