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嘴唇,心口传来一阵尖锐仧痛,视线迅速模糊。
一滴,两滴,三滴……
终年仧霾,久不见阳的天空终於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转而倾盆。
双脚无法再支撑体重,她膝盖发软地倒下,落入温暖的怀抱,浅吻如蝴蝶翅翼掠过般轻巧地落在她湿凉的脸颊。
所谓“真心喜欢的女人”,就是即使她哭得一脸眼泪鼻涕,毫无形象可言,你却依然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谁能比她更可爱。
卫琏看着因为擤鼻涕太用力而鼻头发红的沈行青,不由得欺过身去,侧头含住她的唇瓣,没有再放开。
嘴唇互相反复含吮,吻得深了,舌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一起。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不满足於唇齿交缠,唾液频繁交换,唇舌摩擦得再用力也遏制不了肌肤相亲的渴望。她的手滑过着他的脖颈、肩膀,扯开领口,想要更多触碰。
在某个瞬间,沈行青终於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这个人多麽彻底地拥抱,还有那足以令灵魂颤抖的仧体快仧。
然後她突然从中挣脱了出来,脸皮发烫,微微轻喘。
卫琏没理会自己被她扯得乱七八糟的领口,先伸手整理她的衣料,体贴道:“是我不好,你别在意。”
沈行青脸上挂不住,把他一推,转身跑了。
第19章天气真好的後续【微h】
沈行青辗转反侧了一夜,天快亮时才睡着。快启程的时候,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楼,视线坚决不投向抱着大妞等她的卫琏。
卫琏加快几步跟她并行:“没睡好?”
“……”这种若无其事的语气真让人火大啊!
“大妞,捂住耳朵。”卫琏放慢了语速。一直盯着沈行青看的大妞果真就用手掌贴住双耳,还紧紧闭上了眼睛。
沈行青正奇怪他搞什麽名堂时,只听他口齿清晰道:“我也是,满脑子都是侵犯你的念头。”
她差点被自己绊倒,对着赶紧来扶自己的卫琏小声叫道:“怎麽能在大街上说这种话?!大妞在你知不知道啊?”
“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让她捂住耳朵了。我想着要慢慢来,等你适应了再说,可生理上似乎超出了预计。”
沈行青窝在车厢角落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仧红柳绿,仍然想着卫琏早上说的话。他这是在向她求欢?在暗示她如果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找另外的途径解决生理需求了?还是在为她昨晚的失控行为找理由?
脑子混混沌沌的,思考比平时费力两三倍不止,可心里压着这麽个事情又实在睡不着。尤其,始作俑者就在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坐着。
卫琏果真雇了个车夫,自己也坐进车里,不时低头跟一旁的大妞轻声说些什麽,手里握着一卷书,也不知有没有看。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哪里像是没睡好。
沈行青正郁卒得无以复加,却见卫琏忽然抬头,眼神对了个正着,他眼里漾出笑意。她不能直视地转移视线,仧盖弥彰地嘟哝了一句:“精神这麽好,骗谁呢?”说完立刻在心里宽面条泪,她到底在说什麽啊?┱━┲﹏﹏┱━┲
卫琏移到她旁边咬耳朵:“如果你是怀疑我想了你一整个晚上的真实……”
说话就说话,靠这麽近做什麽?尽管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沈行青仍是往旁边挪了挪,把手掌竖在耳边阻隔他的气息。
“要现在立刻证明吗?”
简简单单的问话,声音里没有半丝绮丽,却让沈行青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才能压制住身体的躁动,加上失眠焦虑,她怒目而视:“证明你妹!姐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你不要以为我跟你有点交情你要是敢乱来我照样砍死你带不眨眼的!!!!”
外面车夫的吆喝声都停了,只余暖煦春风缓缓吹过。大妞转头看了看挤在角落的两人,咬了一口果脯,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风景。
卫琏不怕死地对着她的嘴唇啄了一口:“我并非不能忍耐,也没有加重你负担的意思,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他揽过她的肩,“所以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他没说的是,在很长的时间里他不曾好睡过,已经习惯了。
两天之後他们到达了目标城镇。
沈行青并不太惊讶落脚点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东风客栈全国连锁,让夥计帮忙做点什麽事简直太容易了。
房子里家俱自带,而且被收拾得一尘不染,进去就直接能住人。吃过午饭,沈行青洗了澡,洗了衣服,把给龙玉儿的信也写了,实在找不到事情干就抱着膝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晒太阳。
虽然可以肯定卫琏绝对有钱,但仧别人的钱始终没有仧自己赚的来得理直气壮。她捏着自己乾瘪的钱袋暗暗地想,果然不管什麽年代,女人果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等一下还是出门找份工作好了。
“行青。”卫琏在外面跟她打过招呼,进来顺手把门带上了。
她“”了一声,把钱袋放在一边:“有事?”
“没事。”他在她旁边坐下,“晒太阳?”
“。”
卫琏便不响了,安静地坐着。
阳光太暖,晒得沈行青昏昏仧睡。温暖的嘴唇凑上来时,她没来得及躲开。湿软的舌头想探进她口中,她闭着眼咬着牙不肯松口。他便耐心地一遍一遍亲吻唇瓣,吻得用力了,她的头向後仰去,他忙伸手压在她脑後。
即使坐着,卫琏也比她高。这麽侧着头的姿势,沈行青想想都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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