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三个小家夥成天对付他,那手段那厉害的程度比起谢利要高明多了。他不得不分出心思去抵御它们的攻势,并请求它们手下留情。
随著男人肚皮的持续涨大,问题层出不穷,谢利发现给孩子喂食都有些不方便了。而且孕夫三个洞都处於极度充血状态,一碰就高潮,无疑稀释了本来浓稠的jīng_yè,身为雄本就精力有限,如此一来孩子们就更吃不饱了,吃不饱就折腾妈,现在孕夫已经半瘫痪了,且非常虚弱,哪里还经得起它们淘气。介於此,谢利也只好打起精神给孩子们加餐,可谓尽心尽力,直到有一天实在坚持不住,很尴尬地早泄了,才请假休整了半天。真是可怜呐,他身为雄,和其他同类比起来身体素质各方面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难免被贪吃的孩子榨干,不能不表示下哀痛,不仅父亲,雌也是一样的幸苦,萨洛美的下身肿得像两座小山一样,乍一看,还以为长了两颗毒瘤,别提多纠结了……
随著孩子长大,孕夫的生活日益单调起来,吃喝拉撒睡全在洞里,连起身都困难,成天只能躺在水池边的石台上,还好小丸蛋隔三岔五地飞来,有时给他送吃的,有时陪他过夜,否则他早就闷死了,谢利却坚决不准他们见面,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出不得一点闪失,但小丸蛋聪明至极,会躲过谢利的眼睛偷偷跑来。有一次它连续几天都没出现,萨洛美以为他被那人抓住遭遇了不测,眼睛都哭肿了,後来才知道原来它只是迷了路才破涕为笑的。
有了小丸蛋的陪伴还不够,他还想要知道外面的事情,有时也会探探谢利的口风,只是什麽也探不出,殊不知在齐格勒被抓走後,选出新的领袖成了哈萨克人的当务之急。最活跃的要属赛门,毕竟他窥视这个位置很久了,最强的两个竞争对手都消失了,还不能坐上族长的宝座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作家的话:
我不拖文直接进入正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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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声情并茂的激情演讲,又比如说到悲恸之处的流泪桥段,总之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明的暗的真的假的都用上了,但最後还是悲惨地落选了……
他倡导的是‘能者居之’,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主要是‘能者’这个概念在选民的脑袋里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塞门忽视了这一点。原来有国家存在的时候,选举人只要有搞政治和经济的能力,且比较得人心,就能够摘得桂冠,而现在不一样了,说能者居之,什麽是‘能者’?对他们来说,在敌人频繁来袭的情况下能够保证大家的生存率,能够稳住局面,那才叫能者。
“赛门,如果敌人再度出现,你能站在最前面挡住它们的攻势吗?如果你能,那我们就让你当族长。如果不能,就别来搅局了。”
塞门哑口无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莫寐以求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而夺走族长这个位置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可他不是我们的同类!”赛门心里很不平衡,说了这麽一句,本来他还想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见招来了众人鄙视的目光,也只好住嘴。
谢利抱著手臂站在一边,并不发言,估计也没料到自己会变成众人谈论的焦点,还被他们派出的代表恳求了一次又一次,说是要他当族长。“你们找错人了吧,自己的事别摊上我,想当族长的大有人在,你瞧,那不就是一个?”
站在不远处的塞门,老脸一下就红了。
“谢利大人,你误会了,赛门是我们的长老,叫我来正是他的意思。”还好这人替他打了个圆场,帮他保住了颜面。
“哦,是麽?”谢利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是也没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谢利大人,你答应了吗?”那人见他沈默地站在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就知道有戏,而下面的人也蠢蠢欲动,兴高采烈,唯有一人失声痛哭,当然并非激动所致,因为他的脸上挂著明显的悲伤和痛苦,他的表现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人们全都惊讶地望著这个老者。
“你哭什麽?!”族长之位被抢了,赛门一肚子的气,正好有人节外生枝,便把气发泄在他身上。
而谢利眉毛向上挑了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老者面前,漠然的眼神像一把不削於砍杀他的刀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一点点地变得意味深长。
老者不理他,只是哭,边哭边摇头:“报应啊报应!哈萨克族就要完了,都是他种下的恶果!”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他究竟在说什麽,然而谢利只是紧紧地盯著他,眼神从漠然变得锐利,仿佛洞悉了什麽似的,露了杀机。
最後还是库克将老者带了下去,接下来便是庆祝仪式,大家欢呼著,为他们得到了一个强大的领袖,不,应该是为能够继续苟且偷生而感到庆幸,死亡的恐惧已经磨灭了他们的血性,因此他们并不觉得推举一个异族人为族长有何不妥,哪怕丧失了根本也要活著。
回去後,拉里火冒三丈:“也太不成体统,这些人怕死怕疯了,居然让谢利当族长,我看哈萨克族可以改名字了!”他是极力反对的,无奈少数服从多数,只得在几个好友面前发发牢骚了。
“嘘,”南希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他说,“现在到处都是护卫队的耳目,被他们听见了可不得了。”
“哼,怕什麽!”拉里一脸恨恨地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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