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区的二楼阳台上,女招待送来酒水跟席偌淮要的冰毛巾,席偌淮将毛巾轻压在容瑞天的鼻子上:「用这个捂住,一会就不疼了。」
容瑞天夺过毛巾,低声跟席偌淮说自己来,席偌淮知道他害羞有外人,又转头问项清渊:「你有什麽事?」
项清渊望着席偌淮气愤的脸,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端起一杯香槟递给容瑞天,「刚才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停下,都是因为席偌淮他过来。」
席偌淮半路截过项清渊的香槟,重重地放桌上,而後神色认真地对茫然的容瑞天说:「不要喝他的香槟,鬼知道里面有什麽东西。」
「你不要误导容瑞天!」项清渊撇清嫌疑。
席偌淮泼他黑水:「你以前不就给人喝过。」
「那是别人放的。」项清渊翻着小半张白脸,「还有,能不能别在其他人面前提我以前的事,你是在抱怨还没有这样的经历?」
席偌淮打量项清渊,用一种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目光说:「你最近怎麽又变好看了,是不是跟bert待久了,雄性荷尔蒙也受他影响了?」池昊提过在酒吧看到项清渊跟bert,他们的关系绝对很暧昧,尤其能bert拍这次的电影,还是因为项清渊干涉导演的意思。
项清渊黑着半张脸,死不承认与bert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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