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肿么回事?我不是被透心凉了么?活着什么的太诡异了吧?难道说大黄鸡因为不小心推了我一把害我撞到枪口上过意不去所以殉情来着?好吧我被我心中的想法逗乐了,这妥妥的不科学,所以只能是我没死,顿时我纠结了。
在我纠结的时候头顶上那个一直看着我的大黄鸡终于出声了。醒了?
啊,啊哈。是呀。我表示刚醒来脑回路太慢。
那么,乌教主关于我行不行这个问题,我想我们需要一次深入的沟通。
啊哈?好吧这回我基本死机,所以请告诉我肿么回事,我不明白啊,什么叫做深入沟通求指点啊,不要这么邪魅的笑好不好,哥的心脏吃不消啊。不要这样盯着哥,哥会想入飞飞的,不对大黄鸡什么的不是目盲么这闪亮亮的黑眼睛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是假冒伪劣的水货吧,求救啊,玛索,索迪尔,大黄鸡谁来救救我,我不要被重剑抡。
亲,把重剑放下好么,顶这个大黄鸡的脸干这种事情你家庄主知道么,啊啊啊啊啊,救命,杀人,啊。
屋内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哎,阿英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一个粉色衣服的男子以手支着脸问着身边的叶英叶大庄主。你说叶大庄主不是在屋里面和乌龟进行深入沟通么?呵呵,我告诉你你看错了,什么没错,重剑伺候。
叶英很淡定的喝茶,放下,抿嘴,然后说道:应该快了。
话说你和阿英说了什么啊,为什么阿英进去前笑得好奇怪?粉衣男子好奇眼睛闪星星,要知道他家阿英虽然很符合藏剑风格(表面上),但是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种豪气(逗比二货)。一般他家阿英都不怎么爆发,但是偶尔爆发后那后果不是一般的,他都有点为那个苗疆人抹泪了。
只是说了些在天一教的事情。
粉衣人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说着话忽然又一瞬间想到自家阿英,貌似这两个人在黑人的时候都是一个样子啊,所以说不愧实际上是一个人么,他觉得应该为那位苗疆教主友情提供一口棺材,但愿他不要死的那么快。话说你都知道天一教的事情,为什么还故意被抓?
南诏的事情需要一个突破口。恩,叶大庄主表示自家二弟和曲云的长达十几年的婚姻也该有个头了,这次事情怎么说五毒的名声也算是回来了,爹他老人家也该是同意了吧,这孩子都会叫祖父了总不能老这么拖着。
朝廷的事情啊,真是麻烦,不过乌蒙贵这个人你干嘛要救回来?
因为感觉和阿英有点像,所以就带过来了。确实很像,就连说的奇奇怪怪的话都很像,指不定就是阿英说的那个什么好基友,好丽友。
被凑得鼻青脸肿的我捂着自己已经成为猪头的脑袋,无声的哭泣了,眼前这个庄花怎么能这么暴力。明明说的君子如风呢?都被他吃掉了么?这么暴力的庄花真的好么?
等我看到有人进来后我觉得我眼睛要瞎了,我去,老子看到了什么,阿伟,庄花你的官配是李菊啊,和孙飞亮在一起你真的有考虑过大众的感觉么。求不弃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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