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到自己说这样的话,早就冷了一张脸。而且季席早就知道自己对徐未寒评价很低,根本不会讨没趣的来听自己说徐未寒的不好。
他是不是怎么你了?陶林恼了,一把拉过季席,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个遍,没有外伤,没有发烧,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
季席好笑的打掉了陶林在自己脑袋上摸的手,问你呢!
陶林叹了口气,死就死了吧,我见他载着一个女人,举动亲密。四次。陶林伸出了四个手指头,在季席的眼前晃了晃。
身边的人都比他看得透彻,只有他一个人深深得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生硬而且不可理喻的排除掉所有的好意,是他自己一步一步把自己推下了悬崖。粉身碎骨也理应活该。
我把你当朋友才会这么说。陶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平时藏在心里,看着季席只能欲言又止。
说不定这次大胆子说出口,季席就会直接上来就给自己打自己一顿,打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
陶林没想到,季席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笑了笑。
这真是太超乎寻常了,陶林默默地想着。
时间又匆匆的过了半个多月,季席居然一堂课都没有落下,再也没有夜不归宿的事情发生。因为常出现在学校,班级的同学也对季席熟悉起来。
季席生来一副好模样,即使在美女帅哥如云的u影里,也算是出挑的。选修课季席和陶林分别选了自己感兴趣的科目,所以下课铃声响起,只有季席一个人拿起课本和笔往楼下走,刚走出教学楼就被一梳着马尾的女生喊住了。
季席,我是大二学编导的学生管佳,想拍一个友情题材的微电影,还缺一个角色,很适合你,有没有兴趣?管佳边说边把一个文件夹翻开凑到季席的身边。
季席扫了一眼,文件夹上是演员表和剧本。他拍了很多年的戏,很快就把剧本扫了一遍,中规中矩没有出彩的地方,不过学生的话已经是很好了。
季席还有点迟疑,但当他扫到演员表上第一列那个名字的时候一愣,手指在那个名字上抚了一下,喃喃道:俞钦。
离死亡还差一步的时候,耳朵里满满的都是这个人干净的声音。这时看到俞钦的名字,心绪都平稳了下来。
好,我没课的时候都在学校。季席合上了文件夹还给管佳。
管佳眼睛一亮。没想到季席这么轻易就应下了这件事。
季席在学校露面的时间多了,自然有很多大二、大三的团体看上了季席的模样,打起他的主意。但这个季席只是上课的时候在教室,没事的时候就在寝室。
管佳在学生会弄了一份季席班级的课表,打算在下课之后在教学楼前堵季席。本以为还需要磨破嘴皮子来请这尊大神,没想到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没问题。管佳在文件里唰唰写下一串数字,把文件夹递给季席,剧本,还有我的电话号码,周六上午九点,主楼门口,不见不散。我先走了!
季席朝管佳笑了一下,把文件夹和课本一起握在手里。
裤袋里的手机又响了,季席看了一眼,挂断了,顺便把徐未寒加入了黑名单。
回身准备走的时候,与身后站着的人四目相对。徐未寒穿着西装站在校园里,十分显然,而且徐未寒的视线死死的盯在他身上,想让他不注意到都很难。
季席看到徐未寒突然就记起,这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见到徐未寒。
他本以为这半个月已经彻底,彻彻底底的将这个人踢出自己的心。但徐未寒早已经占据了一处生根发芽、恃宠而骄的摇曳着树叶嘲笑他。
笑他白痴,笑他活该横死。
季席攥紧的手中的课本,书页刮在手上,有点疼。但手上的痛感不管放大多少倍也抵不上心上不停顿的钝痛。
想让眼前的人滚,想让那个人死,想要徐未寒陪葬。
徐未寒的眉头紧紧得皱在一起,没有一点笑意,这半个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别任性,我很担心你。
看着徐未寒强忍着怒气,冷着声和自己说话。季席松了拳头有点想笑,分明现在怒气冲冲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他还没与徐未寒争辩些什么,徐未寒倒是意味分明的埋怨他任性。
给我一个必须接你电话的理由。季席弯了弯嘴角,随意的说道。
徐未寒说不出来理由,有些难堪的拖长了音,季席,你别闹了。
我们除了朋友之外,什么都不是。我没有理由必须接你的电话,也没有理由必须和你见面。我喜欢怎么做都可以,挂你电话也好,不应你的邀约也好。季席快速的打断徐未寒的话,条理分明的说了一长串。
徐未寒愕然。以往季席见了自己,眼睛都会一亮,眼睛弯弯的看着自己,分外的感染人。今天,他站在那里,弯着嘴角,眼底没有一点笑意,而他们中间也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道裂缝,这裂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裂越大,巨石滚动的声音轰隆。
徐未寒半晌没有吭声,满脸的难以置信。季席微歪了脑袋看了一会儿,连一声再见都懒得再说,转身走了。
回到宿舍,陶林正躺在床上拿平板看电影。音量开到最大,整个寝室都充斥着电影的音效。
季席进了屋关上门,陶林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从上探出脑袋幽怨的看了季席一眼。
席子,你回来好晚啊,快饿死了。陶林可怜兮兮的控诉回来晚的季席。陶林猛地悟到了什么,一拍脑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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