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今天正好来参加泽田纲吉的毕业典礼,虽然那一幕的确很惊人,不过女孩子毕竟比男孩子早熟,理解起来也比男孩子快。在她心中,泽田先生跟京子小姐的确很相配。
蓝波气哼哼地瞪了一平一眼,却实在开不了口说出你走吧我才不需要你管这种话,毕竟心里讨厌的烦躁感还没有清除,只好闷声说:我心里烦!
一平眨了眨眼睛,显然并不能从蓝波一句话中看出什么,只好耐心地问:蓝波,怎么了?
不知道用叉子插起一块大大的蛋糕一口吞下去,葡萄味的甜腻在嘴里蔓延,平时最喜欢吃的蛋糕口感并没有丝毫改变,蓝波却觉得它一点也没有带给自己像平时一样的快乐,反正就是烦,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没好气的嘟囔着,却没有停下继续吃蛋糕的动作。
有人欺负你了吗?
怎么可能,本大爷可不会被别人欺负。唯一可能欺负到他的狱寺隼人也因为泽田纲吉的关系除了瞪他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那你被老师批评了?
蓝波大爷我,才不会在意那种东西!就算偶尔老师真的忍无可忍要找家长泽田纲吉也会帮他顶着接受老师的抱怨回过头却不会对他说一个字。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一平无奈地看着蓝波,觉得他比小时候更加无理取闹了,但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还是努力想着可能的理由,突然想到自己班上的事例,一平看了看眼前这个满脸都是我很烦不要惹我的家伙,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不过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问了一句:难道蓝波你有喜欢的人了?
仿佛被按下开关一样,蓝波整个人就像雕像一样不动了,还在嘴边的蛋糕由于牙齿的自然下落而啪的一下掉在眼前的桌布上,但肇事者本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平,仿佛她说出了什么惊人之语。
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一平也不由得被这样的蓝波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正准备再问仔细一点,雕像自己活了过来推开椅子就向外跑去,动作迅速地完全看不出刚才的迟缓,一平愣愣地看着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蓝波,茫然不解。
半晌,反应过来的一平看着满桌的空盘子,不由得大叫:啊混蛋蓝波你又没有付钱明明这些都是你吃的你这个小气鬼!可恶你居然还拿了一个跑!!!
已经跑远的蓝波自然听不到一平的抱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你有喜欢的人,一平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乃至现在,蓝波脑袋里都只有一个画面,画面里只有一个人,泽田纲吉。
蓝波就这样手里拿着一个蛋糕一个人默默地在并盛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那个下午,如同多年前逃亡的记忆一般随着时间越发在脑海中模糊起来,等到二十五岁的蓝波再回想的时候,去了哪里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这些统统没有印象,就只剩下嗯自己的眼光不错当时拿出来的蛋糕很好吃这样的感想,再其他的,也就是一个肯定,嗯,我喜欢泽田纲吉。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开饭,听着餐桌上的议论蓝波才知道,白天那件事早已尘埃落定,泽田纲吉在安抚了莫名暴动的守护者之后,就在他满街游荡的时候一个人跑到笹川家,跟笹川京子谈了一个下午,结果就是笹川京子微笑地接受了泽田纲吉的拒绝。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不知因为什么都聚集到泽田家的守护者都在纷纷讨论泽田纲吉到底说了什么,蓝波一边闷头吃着饭,一边纳闷地看着讨论得最激动的笹川了平,觉得这个人真是不可了解。
管他泽田纲吉说了什么,管他笹川了平到底有多么奇怪,泽田纲吉还是自己一个人的(保父),这就够了。
在可以忽略掉括号里的名字后,蓝波觉得那股讨厌的烦躁感终于不见了,这才心情很好的跑到泽田纲吉面前继续要糖要抱抱。
这一年,泽田纲吉十八岁,蓝波九岁。
又过了几年,当蓝波足够大到可以回顾这段历史时,才发现自己当初根本就是被一平忽悠了,不论现在,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只是小孩子的独占欲罢了,如果当时换一个人的话,说不定自己根本就不会喜欢上那个人。
算了,蓝波耸耸肩,九岁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现在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泽田纲吉,喜欢到不能再喜欢的地步。
只是,果然还是对一平很不满啊,也就因此,蓝波不知吃了多少次一平打工的拉面馆的霸王餐,从来不付钱。每次都是在总部过得不开心的时候去的,毕竟是雷之守护者,调个直升飞机这种小事还是轻而易举的,虽然理由只是为了吃拉面。
开始一平还总是气鼓鼓地抱怨,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一平的抱怨也越来越少,直到那一次
蓝波,早已留出了鞭子与过去截然不同的一平用手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一直埋头吃面的蓝波,开口说:你就想这么一直过下去吗?
筷子顿了顿,然后十五岁的蓝波抬起头,露出已经略有雏形的慵懒的笑容,怎么,本大爷吃你的面是你的荣幸,没看到因为我在这里你们多赚了多少钱吗?
一平默默地看着眼前已经可以称之为少年的家伙,十年的时间,太多的事情发生,也有太多的感情发生,虽然其他人也很辛苦,但毕竟她跟蓝波最亲近,你这样每天撑着,什么都不说,能撑多久呢?
弯起的嘴角渐渐放平,蓝波稍稍低下头,刘海将额前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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