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再看也找不到什么,而且凶手也不可能在这属于阎罗门的密道里留下任何线索!
冷怜月无所谓的嗯了一声,之后宇肆懿曲指从外面弹出一道劲气在开关上,那柜子和地面的入口就缓缓地合了起来。
是夜,宇肆懿在白天去了那条密道之后,心里就对于凶手的身份开始琢磨起来,如果说凶手是外面的人,那他是如何知道阎罗门密道的呢?而且密道是建在禁地,不熟悉泥犁纤里机关的人要安全的走到那里都难,何况是进到里面。
如果说凶手就是阎罗门里的人,那些守卫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对泥犁纤非常了解,为何还要杀掉那些守卫?而且杀死殿首和守卫的手法完全不同,就像完全不同的人下的手,等等
宇肆懿想到这里皱了皱眉,突然脑中一个想法闪过,莫非是因为
流云公子,你已经两天没休息,这里就由我们来看守吧,似乎那凶手对于我和白狞也有所忌惮,你去休息好了,我们再换!
这时妖娆的声音突然传来,使宇肆懿蓦然回了神,他抬头看了一眼妖娆和白狞,刚想说不用,后来又想到一件他非常在意的事等待确认,于是点了点头,而且他也确实需要休息,不然凶手没抓到他反而先累垮了。
宇肆懿去了阎王的陈莫楼,他心中有几个疑惑需要阎王来解答,他进去的时候看到阎王也还没有休息,想来现在阎王也没有休息的心情。
阎王看到宇肆懿问道,流云公子,有事?
宇肆懿早已习惯阎王这样一点不客气的说话方式,他一脸正色的走到阎王面前,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在下想知道阎罗门里的密道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还是说所有阎罗门的人都知道?
阎王不知道宇肆懿问这究竟是为何意,而且他居然知道密道的事情,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宇肆懿应该是为了殿首之死的事,也就毫不隐瞒的说了,密道这件事跟阎罗门的存亡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阎罗门的密道只有门主知道位置和开启之法,不过拧了拧眉,难道因为心底冒出的想法,阎王顿时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宇肆懿见阎王停下没再接着说下去,他赶紧追问道,不过什么?他有预感,阎王接下来的话将给他解开所有问题的答案。
阎王突然笑了,只是那笑非常狰狞,不达眼底,那双从来就只有冰冷色泽的眸中,现在是从没有过的阴霾。
阎王微眯着眼道,因为小妖和小白是我得意的孩子,所以我把密道的事告诉了他们,而密道建来就是为了监视所有泥犁纤中之人,我信任他们,所以就把这一项任务交给了他们!虽然声调还是平淡如初,但眸中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这一个决定,居然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后果,他的信任,是多么的一文不值,而且大错特错!因为这样的了悟让他心中冒出了少有的愤怒!
宇肆懿因为看到阎王那笑有瞬间怔忡,之后听到阎王的话就是一凛,一个想法在心底冒出,他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暗叫了声糟!
妖娆回到住处,现在已经过了丑时,重真还没有休息,他静静的走了上去,静静的看了重真一阵,然后静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和一块玉佩递给他,妖艳的脸庞异常冷漠,这是解药和你送我的玉佩,今天刚好一个月,所以按照约定,我放你走,从此我们再无瓜葛!语调平平,就似重真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重真闻到妖娆身上的血腥味,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不过他并没说什么,接过解药和玉佩,倒出解药服下,很快他就感觉内力慢慢恢复了过来。
等感觉内力已经完全恢复,重真看着让他感觉非常奇怪的妖娆,这不是妖娆平时的样子,你今晚出任务杀了人?
本来一直微垂着头的妖娆闻言慢慢抬起了头,艳丽的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色泽,有痛心,有希冀,有解脱,有很多很多!不过很快就被淡漠给取代,他勾起一抹讥笑,逍谷主是觉得这里待习惯了,想继续留下么?他背过身,我劝谷主还是趁现在赶紧离开,阎王和宇肆懿估计马上就会到,你不是怕我连累你吗?再不走的话,可就永远都走不了了!到时别怪在下没提醒逍谷主!
重真闻言拧了拧眉,思忖了一阵,最后看了一眼妖娆的背影就转身走了出去,转瞬人影就消失在了妖娆的院子里。
感觉重真已经离开,妖娆低下头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眶慢慢的浮现水雾,迷蒙了他的视线,眼眶很热,但心在这一刻却冰冷得犹如死了一般,一切都结束了吗?
他轻轻地抚摸着桌上布巾的细细纹路,然后走到刚才重真所坐的地方,然后是屋子里其他的摆设,一一抚过,就似想把这里跟重真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刻进灵魂里
宇肆懿和阎王赶到三位殿首暂住的地方,但是已经晚了!屋里早已没了妖娆和白狞的身影,就剩下地上躺着的三位殿首的尸体,不过这次他们死得都很正常,都是一击毙命!
阎王握紧双手,压抑住心底不断冒出的愤怒,胸口就似有一头嗜血的猛兽不停的叫喧着想撕碎了那个凶手,凶手究竟是谁?话就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我想宇肆懿看着阎王,杏眸中闪过一抹沉痛,他应该在等着我们!
等宇肆懿他们到达妖娆住处的时候,妖娆只是静静的拿着一个火把站在门前,微垂着头,面无表情,艳丽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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