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查点消息还是容易的。
更何况现在----宿敌已经是他手下败将。
宿敌进到他营地中,被重伤,又吸进了毒气,逃跑不过几里,很快被他的手下抓住。
他与这家伙针锋相对好几年,要说深仇大恨是没有的,但是总互相以给对方找麻烦为乐子。攻也不杀他,只是摆着奸诈的笑容把他关进地牢之中,每天逗一逗玩一玩。
再以宿敌做要挟,向宿敌老巢要钱。
美人也不管他,只是每天问上一句,今天杀了那家伙没有。攻摇头,美人就郁闷地瞪他一眼。
“为何这么执着于杀他?”攻问。
“本来就要杀他。”美人道,“拖了两年。”
想来也不奇怪,在攻印象中那小部族的首领并不是软脚虾,送个会武之人去报仇相当正常。
攻派去的人很快有了回音。他在信中似是而非地讲了一点美人的异状,对方果然紧张起来,邀请攻去当面会谈。
攻便挑着美人的下巴问:“带你回家乡看看可好?”
美人身子却僵了僵。攻耐心地等他回答,半晌,美人展臂搂住他,把头埋在他肩上。
“不去,”他闷声道,“烦人。”
攻道:“那我自己去?”
美人道:“你要是去,我就杀了你。”
第6章
这么漂亮一个人天天杀杀杀的,多不美观,攻便不提了。
反正去是肯定要去的,嘴上不说就好了。
他动不动出门十天半个月的,美人也不是每次都要跟着,有时候因为不爱见人,还会故意赌气将自己关在房内。
不料这次美人改变策略了,死缠着他不让走。
攻仍然记得,他刚被自己掳来时,基本一句话都不会说,仅在被弄得太过舒服时会喘息呻吟。渐渐地,他会开口,但话仍然不多。
这次被自己撞破了会武的事情后,不需再掩饰,他便有了稍许放松,话多了,动作与表情也丰富了一点。
连缠起人来都自然无比。
攻走到哪他也走到哪,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要么自己坐着看点东西,要么被攻抱着走神。
攻要外出办事,他也跟上,哪怕攻要见陌生外客,也绝不放攻一个人。
他这计策谁看不透?攻笑着对他道:“不想让我去,要给的报酬可不止这么点。”
美人道:“真贪心。”
攻回答:“我向来贪心,难道你不了解?”
美人搂住他的脖子,他道:“不够。”
美人蹭着脸过去,在他嘴唇上亲,笨拙又死板地与他接吻。攻享受完了他的主动,仍然道:“不够。”
当天晚上,攻见美人把自己那些个见不得人的道具都搬了出来,皱着眉一样一样挑选。
他自觉地将衣裳褪尽,捧着玉势,找不到润滑用的膏体,便将信将疑地把那东西往自己嘴边送。
攻自帘后走出来,笑着看他:“舔那么个死物也太浪费了。”
美人吊着眼角看他,分明面无表情,却令人血液沸腾。尤其是下体。
最后自然换了个东西舔。
攻按着他的头颅,将他柔软顺滑的黑发缠在指间,看他通红的耳根。美人不甚习惯这样的感觉,但仍然努力学习,照着他的指示行动。攻舒服得叹气,道:“你可真是忍辱负重,这么讨厌的事情都愿意做了。”
白色的液体与透明涎液沾在嘴角,美人微微喘气,半晌,平静地说了一声:“不讨厌。”
第7章
他大概并不太明白自己这么一句话对攻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攻表现得比以往还要亢奋,起头甚至连助兴的道具都不用了。美人被他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腰部和臀部高高抬起,撞击时发出的皮肉碰撞声伴着喘息,进入耳中时似是带着热意。
从耳朵至脑内,全部烧成一片。
攻如猛兽那样咬着他的后颈,利齿磨弄细嫩的皮肤,磨得他战栗不已。他的头颅埋在软枕之中,长发披散凌乱,两只手都被攻抓到身后,攻宽大的手掌化作镣铐,牢牢地将他锁住。
“你连指尖都红了。”攻问,“这么喜欢?”
美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一次过后,攻将他翻了过来。
平日里他皮肤白得如同细雪,软嫩细腻,唯独在床上时会泛起粉红,面颊耳根肩头指尖。不止这些地方,攻亲到哪儿,他便哪儿染上艳色。
攻称赞过他是带妆的玉人,又说他是独属于自己的小人偶,yín_luàn的白鹤,缠死人的小蛇,什么漂亮的东西都用来比喻过。他总在攻说了之后抬脚来踢,又被攻抓住脚踝,进得更深。
攻将他的大腿架在肩上,将他折到一个几乎对折的角度,低下头来想要亲他的脸。他颤抖说亲不到,举起手来挡,攻便牵住他的手,舔吻他手心的薄汗。
“为什么连汗都是香的?”攻道,“你太可爱了,我好喜欢。”
美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吸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也……喜欢……”
两人在床上将这个词翻来覆去讲了无数次,说不厌讲不倦。
攻一共射了三次在他身体之中,要抱他去清理时,他又缩进被子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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