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九郎听闻此言点头笑道:这话还算你有些良心,近日我在江湖上行走,常听见有人说我的好徒弟如何英雄了得,先奸后杀多少人命等语,我只不信,如今见你很有舍得之心,为师心里倒也欣慰,想来日后甘老临泉之际,这下五门门长之位却是非你莫属了。
那探花郎听闻此言,心中暗道不妙,原本以为自己cǎi_huā盗柳之事在下五门中算不得什么重罪,却不知为何此番竟惹得钱九郎亲自出马探听此事,因心中有些疑惑道:弟子做下这些不入师尊法眼的勾当,怎敢劳动门长亲自关切一番钱九闻言笑道:风月之事我向来不曾约束与你,倒是前儿盘账,恍惚听见你将那发卖méng_hàn_yào的进项分账给了什么人,我怕你脸上过不去,倒不好教账房追查起来,只是下五门兄弟众多,又要安抚伤病遗孀,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你师父恬居门长之位,少不得要来问你一句话的。
那探花郎听闻此言,竟是愣在当场木雕泥塑的相仿,因心中暗叹一声我命休矣,却是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推脱之词,他原本以为此事上做的机密,不知何处走漏了风声,自己与那人向来单线联系,除非两边竟有一人反水,否则论理是绝难犯案的
那探花郎兀自绞尽脑汁意欲推脱之际,却听得钱九温和笑道:看你唬成这样,我不过随便问一句,若说你竟是个平白无故给人拿来顶缸的,却也不值什么,你且起来。因说着伸手将那探花郎搀扶起来,见他身上兀自瑟瑟发抖,因笑道:想是我来的不巧,阻了你的好姻缘,你且别恼,今儿既然来了,左右我倒不曾亲见你的手段,你便自去成亲无妨,也让为师开开眼界。说到此处,因单手轻轻提纵,竟将那探花郎顺着腰间的汗巾子提在手中,轻轻巧巧缓步进了内间,却见帷幕深处,隐约横陈着一具玉体,钱九郎见状嘻嘻一笑道:果然是个绝色的,好徒弟可别辜负了良辰美景,快去成亲吧。因说笑着,将那探花郎的身体轻轻一抛,正抛入帷幕之中。
那探花郎在空中飞腾之际,因腰身一扭换了方位,轻轻落在姒飞天身边,见他依旧穴道被制口不能言,一望十分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探花郎如今自身难保,却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因跪在床上朝着钱九方位磕头如同鸡奔碎米道:师尊宽恕则个。
钱九闻言故作疑惑道:方才误会早已厘清了,此番却是从何说起呢?你只管快活你的无妨,为师也看着助助兴,来日娶妻,少不得要教学相长一番。因说着轻浮一笑,竟搬过一张太师椅,就近坐在牙床边上,十分仔细盯着两人之间的动作。
那探花郎虽然久经风月,却从未给别的男人在旁观看过自己的淫行,如今见那修罗一般的男子竟饶有兴味地一旁观战,心中却如擂鼓一般,迟迟不敢动作。钱九郎见他狼狈的模样,因噗嗤一笑道:这是怎么说,不过一个小娘儿,就哄得你恁般蝎蝎螫螫的,你不见那少女早已烧得满面红晕,如今却不知怜香惜玉么,咱们下五门中虽然并无确切门规,只是这欺凌弱小之事却容不得在我钱九的眼内,好徒弟,还是快与这位小姐解围的好。因说着,伸手在那探花郎的背上一拍。
钱九这一拍却是非同小可,看似动作轻巧,实则蕴含内劲,那探花郎给他一拍,顿觉五内一阵翻腾之意,似是离位一般,便知此番若不顺了他的心意,自己绝难保命。
那探花郎想到此处,虽然别扭,也只得搭讪着解了裤子,遮遮掩掩将那脏东西握在手中,因伸手拨开飞天的一对儿花唇,扶住那话,意欲向内攻刺,谁知那浊物在自己手中早已失了往日雄风,竟如一块烂肉一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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