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溢满了
感受到气氛的沉重,朱厌打破沉默道:大家今天先行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就算是在另一个空间,天空依然有着日出日落。
夜幕渐渐降临之后,坐在房顶看着天上的满天星斗,祝馀感觉仿佛回到了在月府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度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看着天空的那一轮明月,又不由得想起那个像明月一样照亮整个夜空的男子。
明明是个性格很烂的人,脾气又坏,却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也不知道是看中他哪一点。
想到这儿,祝馀不由得低头自嘲的笑了一声,其实不光是他们,连自己都不知不觉把心送了出去。
夜里渐渐地起风了,祝馀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衣,准备回房间睡觉,最近睡梦中时常梦到一些陌生的记忆,梦中的自己在南山,之后就是一些模糊的碎片,只记得一个在水中的男子浅浅的笑容。
刚爬下屋顶,不远处传来一阵琴声,听得出来弹琴的人技术并不娴熟,但曲子的音调弥补了这一缺陷,祝馀呆呆的听着。
不知为何,明明完全没印象在哪里听过这首曲子,心里却再次涌现出那种熟悉的感觉。
就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就已经听过了
忽略掉心里的那一抹不适,也没探究琴声从何而来,祝馀揉揉脑袋,决定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还是先听朱厌的好好休息一晚,一切明天再说。
南山等山都均为山系,各有几十座山峰,而天山则仅仅只有一座,这也使它比较其他的山系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去管理。
天山是一个灵气非常纯粹的地方,即使不去刻意吸收,只要身处其中就会对身体大有益处。
祝馀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体一阵轻盈,几天累积的疲劳全都一扫而空,难得的一夜好梦,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伸手拉住一个像是杂役的问出云华的房间,就抬步走去,昨天月三白的情况这么危险,他有点担心。
来到云华的房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雕花木门,门里没有声音。
来回敲了几遍后,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祝馀疑惑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门,门里静悄悄的显示着没有人在。
朱厌昨天说让大家先睡,但自己却一夜无眠,想了一晚怎样寻找溪四水。
这一步走的既艰难又无奈,褚行寒野心勃勃想要铲除他们,但是现在没有明显的行动也无法惊动东山与北山主,大人与他们素来没有交集,虽说挂着统治的名号,但实际都是放任的状态,在没有确切的关乎自己的利益时,仅仅只是自己的片面之词,他们是不会帮忙的。
凤大人既是再厉害,毕竟只有一人,无法与整个天界抗衡,所以无论是担心眼下,还是考虑长远,都必须救出南山主。
朱厌走向,自嘲的笑了一下,三百年前帮助大人拿下溪大人的时候,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要想尽办法再去救他出来。
,才发现云华也在里面,看着他旁边已经有一定数量的书籍,就知道他来了不短的时间了,看来他也想从古籍中找到寒潭的信息。
找到什么了吗?朱厌坐在云华的对面,也翻看着书籍问道。
云华疲惫的把头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头。
朱厌和云华就算是当年事情的知情者,也对寒潭一无所知,翻阅古籍也找不到关于寒潭地点的记载。
寒潭里的水终年寒冷却不结冰,连接着阴间冰冷的潭水凝聚着阴灵的气息,在潭水里可以封住仙者的内丹,长久以来一直只存在于人们口耳相传中,唯一知道内情的是天帝。
当年褚行寒好不容易找到借口,为了削去帝江的羽翼,就把溪四水封入寒潭,就现在看来,褚行寒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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