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王家行,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没你那么欺负人的。抿着嘴角提速,胸闷得很,丁邵打开窗户放进此冷空气,又想起这么多年的过往,几年的时间下来,对于丁邵来说已经说不清楚谁欠谁的了,王家行最初的懵懂给了谢瑞涵,最多的感激给了刘明洋,哪怕是激情澎湃都不是为了自己,曾经一度以为是彼此相爱,二次三番的喜欢上他,我认了,可是自己于他到底算是什么?越想越难过,爱情有点绝望的味道。 丁邵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心里抑制不住的难受,疲惫过后靠在座垫上想心事,右手自然的玩弄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da对戒有点旧,王家行在病床上说的话,一想就心疼,可是刚才那些,想起来又寒心,丁邵摘下戒指撒气一般,扔到挡风玻璃上,弹回来的戒指滚落到助手席的座位下面,发了会儿呆,丁邵终于弯腰去捡,视线有些模糊,手背上有水滴落,睁睁眼睛,视线清晰了,捡到戒指拿回来,上面沾了些灰,擦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戴在手上,丁邵用两只手抹了下脸,一脸的泪水都蹭到手上,丁邵长长出了口气,照着来时的路又开了回去,瞄了眼手上的戒指,这副对指是当年在澳门买的,一只套在自己手上,还有一只,躺在王家行家里客厅的地板上。
备用情人(第64章)
王家行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不是加莉是丁邵,反而舒了口气,也就忘了问他怎么开的门。丁邵见王家行窝在那里,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行行,你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把药放在茶几上,丁邵带着一身冷气坐到王家行旁边,丁邵带回来的味道冰冷又清新,王家行明知道这样不好,却隐约有些放心。丁邵伸手摸他的头“还好,没发烧,你该吃药了!”“走吧,先去洗个澡。”丁邵想拉王家行起来,王家行腿有些软,根本就站不住,被丁邵拉得坐起身子埋怨的看他,丁邵笑,抱着王家行去卫生间。
洗干净后上药,王家行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趴在浴缸里,两手扶着缸沿,让丁邵往里面抹药。但是持久的x事让里面被撑得难受,总觉得热乎乎火辣辣的疼,手指一碰,他屁股就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没事儿,行行,就是一点血丝,里面没破。”丁邵的手指在肛口打转画圈,知道他那里难受,但是按着红肿的穴口,心里还是忽忽悠悠的有些想入非非,王家行白晳的后背就在眼前晃,发梢贴着后颈,怎么看怎么诱惑。好不容易上了药,擦干净,丁邵拉着王家行就往床上拖,王家行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双手抓着门把手“丁邵,别,别这样。”丁邵过来掰王家行手指,“行行,不管你跟刘明洋怎么回事儿,我都要你。”扛起王家行运到屋里扔到床上,然后身体力行的欺身压了下去。 一场疯狂过后,远处的礼花声阵阵传来,透过窗子能看到天空的一角,点点烟花渐渐消散,07年的第一个小时,睡在身边的人是丁邵,王家行瞅着丁邵的睡颜,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愁。 刘明洋给王家行打过电话,但是他一直没接,王家行元旦给员工放了三天假,他也一直没去上班,有个丁邵在旁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方面的事也被侍候得舒舒服服,丁邵每次都是先让他先快活得飞上天以后才慢慢的挺进去,虽然后来的频率越来越不受控制每次,每次都弄得他连哭带叫,像上足了马力的电池一样在下面震动个不停,但是被要得狠了,王家行愤愤骂他的时候,丁邵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嘻皮笑脸的往上蹭,用不了一会儿功夫,王家行就软在他怀里,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这种情况,别说是刘明洋,谁打电话他都不会接。
刘明洋来找他的时候,敲了半天门他也不敢开,“行行,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下门啊,我有话跟你说”彻夜亮着的灯在白天显得倒不那么明显了,可是刘明洋也不确定这样家里有没有人,怕他出事过来找,但是楼上楼下总有人走,敲了一会儿也不方便再敲下去,万一家里真没人,他这不是在犯傻吗?刘明洋敲门的时候,王家行被丁邵顶得晕头转向,一bō_bō的yù_wàng袭来呻吟就在嘴角,怎么也抑住不住,随着敲门的频率增加丁邵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恨得王家行一张嘴咬上丁邵的肩头,丁邵还是不松劲,直到王家行瘫软在他怀里,丁邵才扭头看自己肩膀,“我的天,行行,你也真下得去嘴,都出血了,会留疤的。”王家行抬头看丁邵,忽然想起来以前帮他洗澡的时候,他的肩头就有牙印,半梦半醒的时候丁邵发飚,难道他真分不明后面的那个是谁?是不是有人也在他怀里高潮到失神,说来说去,丁邵为的不过就是这,越想越心寒。王家行看着丁邵的脸,伸出巴掌噼噼叭叭一通打,丁邵一开始愣了一下,后来一想可能是刘明洋在外面他还使劲的造,惹王家行生气,也不还手,任打任罚的挺着张脸让王家行扇,挨了十几个巴掌也不避,王家行手下一点儿劲儿都没松,一巴掌打到丁邵耳朵上,丁邵觉得脑子都麻了半边,耳边里嗡嗡直响,抓了王家行两只手,把他搂到怀里,王家行挣扎着捶他胸口打他肚子,丁邵也就闷闷的吭了几声,那声音听在王家行耳朵里憋闷得很,以前受过的委屈一股脑的袭上心头,咬着丁邵肩膀呜呜哭,似乎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是因为丁邵而流,太委屈了。丁邵搂着一点点软下来的王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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