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挨过的耳光便是半年前先帝下的手,这位太子爷当时的回应可是直接踹了龙案。
蒙冲狗贼好胆!承嗣惊怒睁眼欲骂,却不由一怔。
此处既非皇宫内亦非私牢,倒像个普通人家的卧房,自己手足被缚,绳索紧绷入肉,身上还是袁希给换的那件粗布衣裳。面前站着个虬髯大汉,怒气冲冲,想来方才便是这人扇了自己一耳光;稍远处站了两个随从,形貌相似,身形亦颇魁梧。
“老实交待,你与孙悦是何关系!”大汉见他眼珠转动四处打量,不由怒从中来,揪起承嗣衣襟,恶狠狠问道。
不知自己身份?承嗣只觉莫名其妙,眼前这人一身江湖打扮,看来自己并非落入蒙冲一党手中。只是这人如此凶狠,自己处境多半仍旧不妙。
大汉扬手又要打,承嗣连忙叫道:“好汉饶命!朕……真不知孙悦是谁,只是身边没钱,想寻个无人处过夜……”
那人冷笑一声,又是一个耳光,打得承嗣口鼻出血,眼前发花,耳边嗡嗡作响,“……油嘴滑舌,你唤孙悦为叔,当我是聋子?”
李承嗣自打出了娘胎,头一次挨这么重的打,一时竟是懵了,耳际嘈杂,未听到大汉后来说了什么。
“……也罢,你就先替孙悦偿罪吧!”承嗣耳畔异声渐远,便听到这句,惊怒抬头,只见那大汉目中尽是恨意,拔刀出鞘,刀锋指向承嗣咽喉。
——莫名其妙在此送命?承嗣只觉天下最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别怕,现在我不会杀你。”刀锋下滑,割开承嗣衣襟,冰冷的刀尖似乎紧贴着肌肤,承嗣被冷气激得寒毛直竖,不敢挣扎,只怕一动便被捅个对穿。
“因为死,实在是太轻松了,你不配这么轻松的就去死……”刀尖缓缓,笔直地下拉,承嗣的衣服被锋利的兵器轻易削开,露出大片养尊处优的白嫩肌肤。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刀尖划到承嗣下体,恶意地贴近胯下之物,李承嗣惊恐地抬头,与这大汉对视。
过去他也曾动兴,令阉人为自己口侍,然而穿着衣服还不妨,一见那畸形下体,当即大倒胃口,兴致全无,无论如何也不愿将龙根戳到那腌臜之地去,由是对旱路行径大为鄙夷,只觉污浊不堪。
难道这家伙竟敢……?!承嗣如遭雷击,一代帝王若被人阉了,确实是生不如死!
那人将承嗣衣衫尽数划破,从胸膛到大腿私密处都袒露在外,只余手臂、肩背和腿上牛筋绳绑着的地方还挂着碎布,半遮半掩之下,竟别有一股诱人狠狠蹂躏的风情,比剥光更让人兴奋。
尚未完全长成的少年身躯不同于女子,虽仍显青涩,白皙皮肤摸上去却并非一味柔腻。皇家未免龙子龙孙娇养过分,身子孱弱不堪大用,自有一套强身健体之法,李承嗣不学无术,正经学问武艺没沾得半点边,身材却出落得不错,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又不似成年男子般浑身疙瘩肉硬得夸张,正是一干喜走后门之人最爱的年纪。
那人将刀随手一抛,丢给角落里两个手下,解了下裳,将半硬的那话儿掏出来,冷冷道:“我向来不近男色,不过既然是孙悦的侄儿,少不得要勉强一下,尝尝味儿。来,先给爷舔硬了。”
承嗣惊道:“放肆!”却直接被捏住下颌,那人便要将腥臭男物塞入他口中。承嗣双目赤红,一口咬下去,却不料对方是练家子,眼疾手快,迅速抽出让他咬了个空,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手下巧劲一使,将承嗣下颌关节卸了下来。
李承嗣双目瞪圆,极力摆脱,却被那大汉固定住头颅,阳物塞了满口。
腥臊异味和着汗味一起冲入鼻中,舌头被陌生人的下体恶意戳弄,涎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承嗣羞愤交加,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
那人一边在承嗣口腔中摩擦阳物,一边仔细端详;眼前少年似被迫到了极限,虽口不能言,眼角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他,若目光能杀人,他早已不知死了几千次。
“还挺倔的?”他嘲弄地捏了捏承嗣的脸,“小子,便宜你了,就凭你是孙悦的侄子,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承嗣喉中荷荷作响,似是不忿,那大汉道,“不服?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说到一半,忽觉不妙,连忙抽身,还未躲开,承嗣身子一晃,喉中秽物上涌,竟是如pēn_shè般呕了他一身,那话儿亦未幸免。
大汉脸色铁青,抬手一拳重重击在承嗣心口,将他打得直飞出去,撞到墙上,又滑下来,跌在床上,口鼻喷血。
他被气得发疯,见承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已经污得不成样子,着实不堪用,便直接撕了几下承嗣下身衣服,持枪便要直接顶入。
然而承嗣又惊又怕,后庭不需刻意便已缩得死紧,又无物润滑,那话儿也不过是肉做的,哪里顶得进?
那大汉并非久行旱路之人,识不得其中关窍,怒火愈来愈炽,竟是随手扯下床上勾帐子用的玉钩,朝里一捅。
承嗣眼前一黑,几乎没昏过去,后庭被这一下捅开,当即皮破血流。
那大汉丢了玉钩,趁洞口尚未闭合,一鼓作气整根插了进去。
承嗣手足均被牛筋绳缚着,连番挣扎之下,绳索几乎勒入肉中,然而他半分感觉不到,只知下身如被钝刀切割,有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臀部传来两下重重击打,那大汉在身后怒喝道:“放松点!想勒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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