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错落有致的纱帘,一室轻纱碎片,临近中间那张暗黑丝绸大床的地毯上散乱地扔着已经损坏的衣料,白色的里衣更是被拆成了破布。
浓烈的情欲气息,粗重的喘息,狂浪的起伏动作,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和祈求声回荡在房中,泪水染湿了枕畔,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上方那人霸道的掌控。
“唔,爹地,你怎么了?”
长发汗湿黏在身上,咬牙承受着上方那人粗暴的对待,辜彦萱水雾迷蒙的双眼里写满了迷惑,不知道爹地究竟是怎么了,那张棱角分明俊美如昔的脸上写满了疼痛、痴狂与无助,平时淡淡的青色眼瞳此时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碧绿,深深地从底部掀开的漩涡想要将人吸入一般,一阵剧烈的抽搐,再一次释放了**,沉重的呼吸声中,冰冷低沉的声音袭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啊!爹地,好痛!”
颈间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入心底,辜彦萱皱紧了细致的纤眉,颤抖着搂紧悬在身体上方辜擎天的脖子,忍受着,等待疼痛的消失,鼻端闻到了血腥味,温温的液体顺着肩头滴落在暗色床单上,瞬间就融为了一色。疼痛稍缓,敏锐地感到埋在身体里的炙热再次硬挺,还没有缓过劲来接着就被带入到另一波狂风骤雨中。
汗水交融,体温不断地攀升,再也找不到一丝半点的身体愉悦,下身传来的细密刺痛针扎一般,这一切都被辜彦萱忍了下来,他不知道爹地怎么了,但是从那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强烈不安和痛苦使他决定将一切暂缓一边,只是不断地安抚着想要通过这种身体交融来缓解压力的男人。
好像流血了,已经痛到麻木,感到拥抱着自己的人逐渐稳定下来的心情,辜彦萱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颤抖地支起上身,冷汗和吻痕密布的白嫩手臂向前伸去将平静下来的辜擎天搂入怀中,学着爹地平时的样子在紧实的后背上不断拍抚着,口中呢喃想要让他心安:“爹地,你怎么了?告诉小萱,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软糯的声音徜徉在耳边,像极了那道一直徘徊在脑海深处的甜美声音,是谁?到底是谁?那柔软的怀抱好温暖,淡淡的香气弥漫,不要走,不想让这个人走。
“爹地,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要小萱猜吗?坏爹地,小萱也会累哦!现在好多了吗?可以乖乖说出来吗?”
是他!想起来了,是自己最爱的萱儿!辜擎天的头脑此刻一片混乱,像是被无数根看不见的细线紧紧缠绕着要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体内那股力量的涌动愈加强烈起来,它们急着寻找出口要冲破一切阻碍。深深地自我厌弃,不安和痛苦笼罩着,想要破坏伸手可及的一切,心中一个声音叫嚣着,毁灭吧!去毁掉一切,可是不能,那道软糯的声音紧紧缠绕着自己,辜擎天双手突然捧着脑袋发出痛极的嘶吼声,有数把重锤砸过来,头像要炸开一般。身体本能地向外散发出冰寒的能量,室内一阵物体碎裂的爆破声,那道软糯的声音更加焦急起来:“爹地,快醒醒,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吓唬小萱啊!唔……”
“萱儿,萱儿,别过来……呼呼……”
此时才注意到怀中的爹地仿佛陷入了梦魇一般,脸庞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像是在拼命抵制着什么东西,身体因为本能释放出力量将房中的摆设化为了斎粉,全身布满细密的伤口,却下意识地避开抱着自己的小人儿,即使是满身鲜血也不想伤到他一丝一毫。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辜彦萱看到怀中辜擎天的痛苦神情,快速地回忆起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却并没有唤来辜寅等人,因为他就是觉得此刻的辜擎天不应该让任何人见到。猛地发现从那些细小的伤口中随着红色的鲜血一道肉眼几乎不可查的暗影悄悄地爬了出来,盘旋缠绕着鬼魅一般向着辜擎天的胸口和头部而去,那暗影不停地延伸,向辜擎天的身体四周发散着数条细如发丝的触角。
这是什么?那东西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到达心脏部位,来不及细想,辜彦萱迅速释放出掌中利爪,尖利的指甲回刺取出心口一点鲜血在辜擎天身上划下血界阻挡暗影的扩展。就像是演练了千百遍,这个陌生的阵势仿佛已被深深烙印在身体里成为了一种习惯,那暗影在接触到血界的瞬间颤抖了一下,颜色更加黯淡了一分,脸上露出欣喜,继续从手腕处取出鲜血在辜擎天的额心和眼角下方划下一串繁复古老的咒文阻挡暗影的侵袭。脑中飞快地回忆着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疏漏掉的。
爹地出现异常是在晚餐之后,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也并没有接触那对母子,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看爹地的样子显然是中了某种咒术,但是凭借爹地的功力,凡物根本伤不了他,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角扫过整个房间,突然,目光落在某个不起眼的东西上,那是……
对了,那是从伊莲娜身上偷偷取来的东西,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之前注意到它是因为那股虽然被浓重的安神药味掩盖但依然轻浅的催情剂的味道,本以为是伊莲娜为了再次接近辜擎天而弄出来的小把戏,现在看来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回身看一眼床上脸色渐渐好转的辜擎天,那暗影不能越过血界正自发狂一般在周身旋绕,必须尽快解决。奔下床去,拿起被丢到角落里的荷包,这荷包开始都是放在床头的,爹地还戏谑说正好用来增加闺房情趣。如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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