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对方的眼睛。
即使没开灯,李澈还是感觉到了他楞头磕脑的眼神,恼怒地去啃咬他的下唇,许冲冲一声轻呼,李澈的舌头长驱直入,然后,就尝到了满口劣质烟草的味道。“啪”的亮了灯,许
冲冲看到对方一边用手背抹嘴一边黑着个脸,严厉地质问:“你抽了多少烟?!”
许冲冲嘟囔:“八九根儿吧……”
李澈二话不说脱下西服砸在他头上,这时他的肚子里却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李澈哭笑不得,又把衣服从他头上拿下来,叹了口气:“宝贝儿,这跟外边儿一
共蹲了多长时间啊?”
许冲冲在袖口里偷偷数了数手指,委屈地说:“四五个小时吧……”
李澈揪着脖领子把傻小子拎进了浴室,翻出把新牙刷,又找了件赛赛的浴袍放在架子上,恨恨地使劲戳他的脑门:“你先把个人卫生问题给我解决了,咱再解决生理问题!”
李澈从冰箱里翻出了一袋速冻饺子煮上,看着上下翻滚的水花突然觉得头大,这麽二的家伙等调教好了,自己的大限也该到了吧?
浴室里的许冲冲也不好过,满口的牙都要刷掉了,还是不放心。咱这可是求人来了,还没让人尝着甜头呢,求人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又把浑身上下冲了个够,擦干净换上浴袍,
下意识地看看左胸,没有某某学校之类的标记,这才放心地走出去。
李澈正靠在冰箱上喝啤酒,虽然方君诚努力了这麽多年想让他跟自己一样喝红酒,他私底下还是觉得啤酒爽口。看到许冲冲赤着脚蹭过来,指了指餐桌上一大盘冒着热气的饺子,
示意他坐下。尽管口水都要下来了,许冲冲可是没敢造次,恭恭敬敬地问李澈:“大哥,您先吃吧?”
“不用,我吃过了。”李澈稍稍宽慰,觉得还不是无药可救。
许冲冲是真饿了,闷头苦吃,连作料都没沾。等到盘中的饺子下去了大半,肚子有了底儿,忽然觉得不大对劲。那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看一会子喝一口啤酒,乐在其中
的样子。
偷偷瞄一眼自己的胸口,浴袍有点大,又只在腰间系着条带子,此刻领口大开,露出了大片粉红的肌肤,锁骨、胸肌(如果算有的话)一览无余,甚至两个小小的rǔ_tóu也若隐若现
。小心地放下筷子,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许冲冲咬了咬后槽牙,挑战自己的极限。
“大哥,下酒菜还可口吧?”
李澈一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行啊,不傻,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把餐桌上的盘子碗一应杂物挪走,两手掐着许冲冲的腰,把人抱上桌子坐好,缓缓把睡袍褪到肩膀以下,然
后捏住了他的两只rǔ_tóu。
“告诉我,这是什么?”
许冲冲抬头望向李澈,只觉那人的双眼像两个满含情欲的漩涡,直将自己的魂魄都要吸了进去。他的小脸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雪白的牙齿咬着颜色更加鲜艳一点的嘴唇,低低的
声音说:“rǔ_tóu。”
李澈微笑着摇头,喝了一小口冰啤,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只。许冲冲被冰的上身一紧,随后啤酒和rǔ_tóu都被对方吸了进去,他“嗯”地呻吟出来,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追随对方火
热的口腔。李澈却突然松了口,抚摸着他的脖子让他向下看,“再想想,这里应该叫什么?书上的答案可不对。”
望着比另一边涨大两三倍的红艳欲滴的rǔ_tóu,许冲冲羞愧难当,可是另一只却在疯狂地叫嚣着“给他给他”,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两手撑在餐桌上,身体后仰,以为这样就可
以不看李澈的眼睛,这样就可以说不要脸的话:“红樱桃,是大哥的小红樱桃……”
“这还差不多,那你现在想我怎样做呢?”
“大哥,请您快点吃,吃另一颗……”
李澈望着自己在许冲冲胸前种出的两颗大小相等的红樱桃,心满意足的在双眼紧闭脸热的都可以烙饼的小脸上用舌尖划了个对勾儿。
“这一章及格了啊,咱们继续。”
许冲冲感觉自己被放躺在餐桌上,然后就没动静了,实在忍不住了偷偷睁开眼一看,李澈歪着头正冲着自己笑,话说这男人笑起来,还挺他娘的好看的。正分神,李澈轻轻挠了一
下他的脚心,“冲冲同学,把腰带解开,让老师看看教具。”
许冲冲两只手死死按在腰间不放,因为既然书上说的都不对,根据自己的学识和智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小jī_jī还能起个什么比红樱桃更香艳的名字。
“大哥,只是个普通的小弟弟而已,做不了教具的。”
“哦,”李澈脱了上衣,又麻利的褪下裤子,抓起许冲冲的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的桌子上,然后用自己的昂扬耐心地挑开了系的松松的浴袍带子。许冲冲猛地把脸扭向一边,该死
啊该死,自己在浴室里到底是咋想的,为啥不穿内裤啊!
捉住自己的去碰了碰许冲冲的,李澈让两个在外观和形状大小上有本质区别的同类打了个招呼,然后伏到许冲冲的身上说:“喂,看看我的可不可以做教具。”
教具?你的家伙泡在福尔马林里可以上世博会替中国人扬威立腕去了,我的奶奶啊!许冲冲撇了撇嘴,眼泪都要下来了,屁股后面是一阵赛一阵的凉。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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