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闭的大门因为咒语的作用而向后弹开,逐渐袒露出隐藏在门后的房间全貌,真相或许就在里面某处,但站在门口的两个巫师谁也没有先走进去。
德拉科转了转手里的冬青木魔杖,动作是他自己也不曾注意到的轻柔,而当斯莱特林王子稍稍偏过脑袋想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身边的哈利也同样正注视着他,那双湖绿色的眸子里流动着有些异样的情感,就像是被敲碎成砂粒样大小的祖母绿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的样子。
“……………………”
相对无言,却气氛微妙。
可上帝的恶作剧无处不在,在他的安排下,生活中从不缺少专业打破气氛三十年的这类人,尤其是当这个人还归属于低情高智的不正常人类范畴的时候,管你什么粉红色的泡泡,他都能给你戳的连个渣渣都不剩——
“呦吼——先生们,干嘛跟*雕像似得还杵在这儿?”一看门被打开了,夏洛克就迫不及待的从拐角跑过来,仗着自己个高腿长的优势,让花生对他的阻拦丝毫起不到作用,“线索是不会自己跳出来让你看的,别像个等着别人填喂的白痴好吗?我们得快点儿,雷斯垂德他们要到了,约翰,记得把门关上,别让其他人进来——”
德拉科在夏洛克·福尔摩斯看到前就将魔杖迅速塞进自己的风衣口袋,而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绿眼睛救世主却一点儿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要知道,一个巫师的魔杖应该时刻寸步不离自己的主人,就像心脏绝不能离开胸膛一样……
随着卷毛的率先进入,剩下的三个人也都随之走进这间装修颇为奢华的套房。
从上面那充满繁复雕刻的屋顶四角就可以看出,如果想要长期包下这间房间究竟需要多么雄厚的财力,夏洛克绕着客厅走了几圈,用手里的便携式放大镜在沙发和地毯上仔细查看着,但没等摆弄几下他就站起来直接朝卧室快步走去——
“这间屋子就是拉斯特·阿姆斯特朗丧命的地方!”夏洛克一边快速迈动长腿,一边向其他三个人解释道,声音里透着难掩的兴奋,“这里才是第一现场!这间卧室——”
房间里,巨大的四柱床下面铺着厚厚的棕色羊毛毯,床的正对面是一间宽敞的浴室,老实说,这里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个凶杀案发现场,倒像是一个十分舒适的藏娇金屋。
整齐洁白的床单,干净发亮的地板,再加上随风轻轻飘动的纱质窗帘,即使是哈利·波特这个神经反射直来直去的格兰芬多都看得出来——这地方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完全的!
“夏洛克,我们来晚了,凶手做过了现场清理。”约翰扫视着四周,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也许都叫过清洁服务了——”
“不,还没有,这里的东西除了床单以外没有是新换的,那个混蛋昨天穿的那身衣服不在这里,服务人员是不能随意拿走客人的衣服的。”德拉科站在浴室门口,眼神有些厌恶的看向里面,“说不定他死在浴室里,这里少了两条长浴巾,如果所有的高级酒店配备数量都差不多的话。”
“浴室不是第一现场,但他曾被拖进浴室进行清洗,为了把尸体身上的和房间里其他的痕迹清除掉而使用了两条毛巾——”卷毛半个身体都趴在四柱床的床头边上,努力探向中间的位置,原本浅蓝的眼睛变得异常晶亮,只见,他对着放大镜底下那条几乎浅到看不到的细长划痕慢慢挑起嘴角,“哦,可怜的阿姆斯特朗大炮先生就咽气在这张床上,死前还挣扎了几秒钟,这导致指甲刮到了床头的木板,而他身上没有其他痕迹,这说明他不是被勒死或者掐死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情绪最激动的那个时候突然猝死,比如,某些成分可以使心脏迅速衰竭,骤停,但这需要快速的血液流动。”
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情绪最激动的时候。
这三个要素让在场的人心里都有了答案——牡丹花下死……呃,对于一个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名人来说,这的确不是什么体面的死法。
“难怪安德森在尸检的时候没有找出致死原因!原来是服用了特殊药物,药物成分溶于血液中就不会被轻易发觉——”花生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军医,几乎立刻想到了关键,“而给一具已经超过12小时的尸体抽血基本没有用处,很少有人会这个么做,大多数人会认定是情绪过于激动后的直接猝死。”
“可这个大多数的蠢货里不包括你,约翰。”夏洛克头也不抬的说道,“但你还是要少和安德森说话,我听说弱智会传染,呃,愿上帝保佑,但愿雷斯垂德还可以抢救一下……”
虽然表达方式有些问题,但不可否认,花生的确被这拐弯抹角的称赞愉悦了,可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可据我所知,这种药物绝不是能轻易能弄到手的,光过海关就得五六道程序……”
“他不是一个人!约翰,尸体是由其他人运送的——他们通过员工电梯,如果在午夜之后,那除了需要瞒过监控器外,基本不会碰到任何活人,而假扮一个保洁员显然是个不错的想法——”卷毛缓缓蹲下,探查的范围从床上挪到了床边的地毯上,“在地毯上有清洁车车轮的痕迹,这个在客厅的地板也有,一般来说,沉重的清洁车是不会允许进入高级套房内的,因为——”
“这里的地板是原生木质地,非常容易留下划痕——”德拉科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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