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佳的苦逼日子就此来临,绮礼一向是那种订了计划就绝对会做成的人,哪怕这个计划是订给别人的,他也会做到最好。
迦佳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不管是撒娇卖萌讨好还是赌气冷战暴力,都抵不过绮礼的冷脸,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苦逼的被绮礼提溜出去锻炼,内牛满面的被折磨了一遍再一遍,泡上那诡异的药水,睡一觉恢复过来,下午做功课,第二天继续。
简直生不如死。
没多久之后,重病的克劳迪娅就在某一天突兀的死亡了。
迦佳那会刚刚泡了药浴睡醒,睁开眼就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愣住了。不顾璃正爷爷要求的让她保持距离的命令,就那样穿着睡衣跑到克劳迪娅的房间里。
床上,瘦的已经不成样子的克劳迪娅面容十分安祥平和,嘴角还噙着一丝残留的微弱笑容,绮礼握着她的手,神情僵硬又麻木,听到迦佳开门的声音,他才稍稍转过头来,看了迦佳一眼,又转回头继续凝视克劳迪娅安祥的面容。
“绮礼——”迦佳知道绮礼和克劳迪娅的感情其实真的很好,只是绮礼一向擅长把心思掩盖在深处,这会迦佳张张嘴,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绮礼沉默的没有回答,迦佳静默的看了一会,还是老实的退了出来,想到那个温柔的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克劳迪娅就这么死去了,一时间她的心情也是分外复杂,难过是真的,感慨也有,最多的是觉得人生真是无常,前一刻还能对你微笑的人下一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生命啊,竟然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呢。
克劳迪娅的死亡就像是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漾起的水波也不过是表面一层,很快的,教堂又恢复到正常静谧的状态,迦佳依旧每天每天的被绮礼折腾的锻炼,各种扎小人诅咒他倒霉,绮礼依旧面无表情的行走在教堂内外,偶尔也出个差做个神秘任务之类的。
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绮礼——”尖锐的惨叫声伴随着急速闯入的小身板以及被暴力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都让正在书房里谈话的言峰父子同时皱起眉。
璃正暗暗感慨,打从把迦佳交给绮礼学习八极拳开始,那个软萌娇弱可爱的小萝莉就一去不复返,偶尔的暴力行径简直惨不忍睹啊。
“呜啊……绮礼绮礼,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啊啊!我是不是被什么恐怖东西诅咒了啊啊!!!!”迦佳一脸惊恐的扑到绮礼怀里,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惊吓的状态。天知道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一起床居然发现自己的有手背上出现这种血红血红的花纹,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啊。
绮礼接住迦佳,这才把快要戳到自己脸上的爪子拉下来,迦佳的小手软绵绵白胖胖的,因为练习八极拳带了几分柔韧,但还是很漂亮的小手的。就在这白嫩漂亮的小手手背上,三朵分辨不出来是那种植株的血红花朵的枝叶构架成等边三角形,肆意的绽放着,透着莫名的神秘感。
“这是……”绮礼皱了皱眉,他是真的认不出来。
一边的璃正倒是皱了皱眉,随即一脸震惊,几乎是立刻就跳起来了,冲到书桌这边,抓着迦佳的小手仔细看了又看,手指在那花纹上摸了又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迦佳越发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诅咒了,立马就红了眼圈,抽着鼻子:“我是不是要死了啊……爷爷,绮礼,呜呜呜……”
“父亲……”绮礼倒还沉得住气,面上表情淡定如常。
“真的是……”璃正一副感慨的表情,分外诧异的看着哭的眼泪汪汪的妹纸,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可是她这年纪也太……”太小了啊。
“这到底是什么?”绮礼声音低沉的开口发问。
璃正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往后一靠,叹了口气:“……是令咒。”
迦佳表示就算自带这种语言系统的翻译也不明白这个听上去就怪怪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手背上这冒出来的又是神马玩意。
“令咒?”绮礼皱起眉重复了一遍。
璃正叹口气:“那是圣杯战争的‘入场劵’。”
如果说之前迦佳还不明白的话,那么这会,她已经全部明白了,这不就是那个她来到这里一年多都没有等到的那个任务嘛!居然……以这么吓人的开场出现了。
“圣杯战争,那是什么?”绮礼不明白,直接发问。迦佳也不清楚,她在这里的日子可没少趁着空闲时间查资料,关于圣杯战争的资料多的简直吓死人,她看的眼都花了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来,这会自然也相当关注。
言峰璃正不卖关子,巴拉巴拉的开始把圣杯战争的历史都介绍了一遍,迦佳一面竖着耳朵听,一面在脑袋里搜索相关资料,按着这些算得上关键词的介绍,很快就找到了关于这次圣杯战争的相关资料。
然后……卧槽,这种将近全灭的恐怖七人战她到底要肿么从里面活下来啊!
迦佳内牛成河,彻底麻爪了,璃正表示他要向上面反映这个情况,迦佳就魂飞天外的回房间去了。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一大早,面瘫脸的绮礼就举着手背给璃正展示,表示他也莫名其妙的拥有令咒了。
迦佳总算稍微松快了点,只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查到的资料,就忍不住头皮发麻,瞄了又瞄眼前这个人,迦佳还是想不明白这么一个信仰坚定品格优良的代行者到底是怎么崩坏成那样的,果然一切都是时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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