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针眼,可又没胆量失职,只能背着身子走进去,吼道,“好了!时间到了,你必须离开这里!”
丁一宁恶狠狠地瞪着那一坨不识趣的脂肪,有些急躁地吮吸着向前的舌头,甘甜得让他舍不得撤离,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可是来之前他也算不到只是亲一下就会变得这样不可收拾。
懊恼地用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往向前身上蹭了蹭,亮牙不解气地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沉声说道,“回家了再收拾你!”
向前显然忍笑很不容易,憋得肩膀直抖,看得丁一宁更加气恼,飞起一脚将人踹飞,胡乱抹着嘴,接过墨镜哥递过来的包,恨不得就这样一走了之,原地别扭了半天,还是很没骨气地回头,深深看着向前,“等我。”
“哎!”野人版向前一如既往的明朗阳光,暖进了人心里。
半个月后,郑义驹签署的公司正式注册运行,只不过公司运转了还没有半天,就被工商局勒令停业,说是因为手续中有不规范的地方,必须接受调查。
紧接着,新公司的股票以创历史最低的股价在股市拍卖,开拍的瞬间就被一个大户头用十亿全部购入,彻底掌控了这家公司的命脉。
郑义驹被打得措手不及,一方面应付工商局的人,一方面马不停蹄地找到丁一宁,“你干了什么好事?!”
丁一宁安然自若地笑道,“郑老板自己签的字,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好事呢?”
郑义驹一个激灵想起了那天被泼倒的咖啡,再将所有的凑巧和不凑巧联系到一起,瞬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原来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马坤豪的突然袭击,和老三失去联系,设备三……设备三!
郑义驹浑身一震,当即给设备三打去电话,准备让他们销毁重要文件赶紧撤离,多年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地方百分之两百已经暴露了,不能留下把柄,绝对不能!
只可惜,再迅猛的反应也比不上蓄谋已久,当郑义驹心慌气乱地开始拨打设备三的紧急联络电话却仍旧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的时候,他就知道大势已去,一切都将不可挽回。
向前在又一次被拉出去进行毒品分析时,就将丁一宁丢给他的高科技小玩意儿黏在自己鸟窝一样的头发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正是这样隐蔽的窃听设备及时清晰地将现场发回给了赵宇,而赵宇早前就已经通过卫星定位锁定了向前的位置,这个时候只需要将坐标还有一小段截录的视频发到警察局的内网上,后续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啦。
他舔着棒棒糖,漫不经心地看着监视屏上的实时视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到令人厌恶的身影,控制不住力度“咔嚓”一声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脸色阴沉地看了半天,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串滚瓜烂熟的号码。
后面的事情就很顺利了,警方在某匿名举报下,一举端掉了h市的一个大毒瘤,设备三中的所有实验用品和材料通通被征收销毁,新型毒品的配方也被警方截获,再加上向前这三个多月来所有积攒下来的分析报告,警方很快就确立了一种专门针对此种传统方法检测不出的毒品分析工序,以确保市面上的新毒不会被漏检。
郑义驹因为绑架、制毒贩毒还有商业欺诈罪已被刑事拘留,罪名太多保释不了,目测无期是跑不掉的了,就算法院不想这样判,最后也会判成这样,因为自打h市总堂出事至今,青莲堂的老大都没有露面,大有一种让他们自生自灭的放弃态度。
上面的事情你永远都参不透,当你能想通的时候,多半是已经到了死期。
警方可以算是大获全胜,大快人心得恨不得花上三天三夜来庆祝,丁一宁也很激动,接到郑义驹电话前,人就已经在警局蹲点了。
他一刻都不想耽搁,必须在第一时间看到他家那个笨蛋,拥抱他,亲吻他,告诉他,欢迎回家。
然而,激昂期盼的心情随着天幕转黑,一分一分冷却下去,丁一宁不厌其烦地已经随手抓了很多个无辜路人,麻木机械地重复着,“向前没有回来么?”
一干警察们都为他的执着所动容,路小玲一直忙到下班回家了,走到门前看到丁一宁才想起来,好奇地跑过去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向前不是回家了么?”
“他不用来这里报告么?难道不是跟着警察一起回来么?”
路小玲也有些疑惑,“我也很纳闷,不过他们说进去是有看到向前,可是整队回来就没见着他人,难道不是他自己先跑回去了么?”
丁一宁怔了怔,二话没说开着车就往家跑,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堵得人恨不得将所有的车都砸烂,丁一宁烦躁地抽着烟,越想越不对劲,就向前那颗脑袋,他怎么可能丢下工作先回家?
虽然对于拿自己和工作相比之后得出的结论略有些让人忧伤和不爽,可那个笨蛋不就是因为这份难得的耿直和率真才吸引了他么?
那个笨蛋,最好是在家里!不然他真的再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一定要在家里啊……
丁一宁满心忐忑地回到家,开门的手都有些发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意料之中的清冷却仍然挡不住失望恣意横生。
真的……不在家里……
丁一宁彻底没了主意,他眼巴巴地看着一片漆黑的屋子,和过去的半年一样,冷清得像是无人区,梦游一样慢吞吞地走进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寻着,然而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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