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抚摸过一遍:我准备了十多天。这还得感谢他在房子里放的东西齐全,摸索的那十多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为现在做准备。
他偏着头,双眼紧闭,那立体的脸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英俊——格外无害。
对,加害者反而变成了我。
我忍不住一只手捂住脸笑了起来,笑声有点扭曲。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在笑我自己。
又等了一会儿,他的眼睫微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好像对这情况并不惊讶,也不挣扎,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去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笑了一下:“说了今天给你的惊喜。”
我又看了他一会儿,快步走到原来的房间,找到他的手机,又走了回来。
他专注地凝视着我。
我没有迟疑。把手机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我从箱子里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按在他的胸口。
他皱了一下眉,皮肉焦灼的味道传到我的鼻子里。
真是讨人厌,我当初叫得那么凄惨,他怎么就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看,这是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给我留下的东西。”我笑着对他说道。
烟头灭了,我重新点了一次,又按在原本的地方。
“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呢?”
“我终于得到你了。”他回答。
我脸色一变,怒斥了一声:“你闭嘴!”
烟头又灭了,我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更狠地按上去,没再开口。直到这根烟燃尽,我才把烟头一扔,拿起一把刀。
我以从未有过的强硬,把他的右脚腕硬扭过来,抬手就是一刀下去,开了一个大裂口,血汩汩地流出来,染红了床单。
“这是当初我逃走的时候,你送给我的。”
第三道伤疤是手臂上的鞭痕。我拿起鞭子,那东西长得非常sè_qíng,是银色的,形状很古怪。这是专门用来的道具,我在他的房间里找到的。
我不懂得其他人怎么用这东西的,反正对我来说,我只需要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下去就够了。我试了第一次,打偏到了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的痕迹,微微渗出血来。
他脸上露出笑意,我没在意,第二下打得更加用力,终于对了地方。
“这是你当初失控了,用鞭子打出来的。”
我一道一道数着自己身上的伤疤,一个一个在他身上报复了回去。可惜的是,他并不如我当初反应那么激烈,最多就只有在我一刀划上他的性器的时候,忍不住嘶叫了一声。我心里生厌,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能忍,不过知道了也没意义。
到后来,我也不再细数伤疤的来历,而是沉默地、一下一下、越发用力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伤口。
等我拿着刀子,用刀刃对准他的脸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惨不忍睹了。从脖子开始全部都是深深浅浅的伤口,有些地方血已经凝固,而有的还在往外冒着。他的脸上布满虚汗,一片苍白,却没有一丝畏惧或者惊慌的表情——要不是我不想听到他说话而给他戴了个口塞,他说不定脸上还有笑容。
估计在他眼中,我并不是在报复或者虐待他,而是在给他打上我的印记。
想到这个,我手上的动作便控制不住,锋利的、沾满鲜血的刀刃亲吻过他的脸,顿时在皮肉中间分割出了一道沟壑,露出鲜红的肉和血来。
又割了一刀,我把刀子扔到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的脸俊美无铸,并不因那两道刀疤而失色,反而在那鲜明无比的血色的衬托下,显得他的惨状有点惹人怜爱——要说的话,他现在的样子比起我来,绝对更能招惹男人。
他看着我的眼中逐渐流露出一点儿温和。
我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东西,笑了:“我忘了,还有一个东西没还给你。”
我翻了一下那个箱子,拿出两根按摩棒。我向来讨厌这种东西,但是现在却没有多大感觉。
“你把我送给别人轮,可惜我现在没有条件找人……用这两个,委屈一下你。”
“那几个人还算体贴,有给我做润滑。”我又翻出一瓶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手上。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那里异常紧致,又热,我的手指抽动了两下,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让我有种新鲜感,很想放声大笑。我手指一边动作着,一边歪着头,想了想,一只手伸上去,把他的口塞解了。
我扯出一个笑容,问他:“是不是没有人上过你?”
他嘴边有道水渍,是脱口塞的时候留下的,在别人看来说不定还挺诱人。他回答:“孙知上过。”
我没什么反应,手指又chōu_chā了两下,便换上那按摩棒,直直地顶进去。
他的后穴出了血,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挣扎。
“你知道我被那几个人上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握着那东西,看着他的脸,手下不分轻重地chōu_chā起来。
“你们都会后悔的——现在他们已经后悔了,”我古怪地笑了起来,“我之前怎么会是这种人呢?真是要感谢你啊。”
“我最开始还以为是孙知安排的呢,是不是很天真?”
我喉底泄出几声低低的笑:“我知道你现在还没后悔,等会你就会了。”
“我……我不会。”他喘着气,回了我一句。我在讲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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