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捐法。”
“为国捐躯?”叶正宸听到这四个字,似乎想起什么,苦笑了一下,然后拿了整瓶的茅台,直接往嘴里灌。
郑伟没拦着他,既然他想醉,就让他醉吧。
谁知喝了几口,叶正宸不喝了,摸索着拿起订制的手表,看了一阵,他又去摸钱包,打开……放相片的地方早已空空荡荡。
“fuck!”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句。
“还放不下?”
叶正宸不说话,又伸手去裤子的口袋里掏,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款松下的手机。
他思考了很久,才将手机开机。
短信提示音响起,他颤抖着手指点开,一条一条。
“我今天煮了担担面,很好吃!我有煮你的份……虽然你不在。”
“窗前的樱花要开了,我让它一定要再等等,等你回来陪我看。”
“我养的细胞居然没死,它很坚强地活着,大概也在等你!”
“我在听《爱》……”
“你有没有想我?说吧,不要不好意思!”
“今天有个帅哥约我去东京,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和他私奔了!”。
……
郑伟把手搭在他肩上,拍了拍。
“来,哥陪你喝酒。”郑伟开了另外一瓶酒,仰起头喝一大口。“今天痛痛快快喝一场,明天酒醒了,回家好好疼你老婆,该忘的都忘了。”
不知喝了多久,他们都醉了,郑伟问:“你跟哥说说,真心喜欢一个人到底什么感觉?”
“想她,想知道她在干什么,有没有迷路,有没有被教授骂,有没有躲在研究室里偷偷哭,有没有,想我……”
“就这样?!”
叶正宸躺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天花板。“还想……知道……睡她的床什么感觉。”
“你别跟我说,你还没对她下过手?”
“没有。”
“你们刚认识?”
“认识半年多了,她住我隔壁。”
郑伟一拍桌子。“靠,我服了!”
……
喝了一个通宵,郑伟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头疼欲裂,他打电话给叶正宸,想问问他怎么样,头疼不。
谁知某人气定神闲告诉他,正在给喻茵办理去日本的签证手续。
“想通了?”郑伟问。
“想不通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搞婚外情?”
“哥们儿说句良心话,喻茵也没什么不好的。人长得漂亮,性格好,家世好,最关键,对你一心一意……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合法夫妻,你要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我明白,我会的。”
天台边
叶正宸,这个第一天见面,便让我扣上花花公子帽子的男人,原来背负着这么多不能说的痛苦。
我望着天空,星光在我眼前一片混沌。
郑伟问我,“他一向是个理智且自制的男人,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把什么理智,自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我苦笑着摇头,表示我对此一无所知。
毕竟,我不能告诉他,叶正宸的自制力没他想得那么好,别看他平时镇定自若,其实脱了衣服,qín_shòu不如!
郑伟叹了口气,将一切归因于:“孽缘啊!”
谁说不是呢,中国有十几亿人,偏偏我与他住隔壁,用冯哥的话说:这天时地利人和,不发展出点奸~情,实在天理难容!
好在我们都够坚定,把奸~情坚持到底。
夜,深了,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
又一个火爆的节目演完了,演艺大厅的五光十色的灯光全部熄灭,音乐声骤然消失,世界一片宁谧。
我正吃惊,想问郑伟是不是节目结束了,只见天花板自动分开,帘幕散下,月光从玻璃搭建的圆拱形屋顶倾泄而下,薄薄的白光罩着整个演艺大厅,如梦似幻。
我隐约看见舞台上站着一个女人。
一缕光束打在舞台上,我才看清舞台上有一位棕色长发的西方美女,站在银白色的钢管前,身上只穿了一件鲜红色的薄纱长裙,雪白的肌肤清晰可见。
激昂的音乐再次奏起,美女随着音乐扭动着水蛇似的腰,一条性感的双腿缠绕在钢管上,柔软如丝带。
摇滚乐激情四溢,有人起哄,有人吹口哨,也有人在鼓掌,气氛异常火爆。
这未免也太……资本主义了!
短暂的震惊后,我立刻把目光锁定在叶正宸身上,想知道他这位所谓的军人能不能抵挡住资本主义糟粕的侵蚀。让我倍感意外的是,叶正宸并没有看表演,而是看看身边的位置,又看看郑伟空着的椅子,目光开始在整个大厅游移不定,好像在寻找什么。
找了一阵,他拿出手机拨电话。很快,我的手机响了,我不必看来电显示也猜到是谁打来的。
电话接通,叶正宸微醺的声音透着焦急。“丫头,你在哪?”
我如实回答。“我在阳台,和郑伟聊天。”
“聊天?”他又环顾一遍四周,“聊什么?”
“随便聊聊。”
他终于看见了我,收了线,起身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不消片刻,阳台的门帘被掀开,叶正宸深深看一眼郑伟,伸手把我揽过去,用郑伟绝对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我忘了告诉你,据说跟他聊天有怀孕的可能。”
郑伟反驳。“作为一个医学博士,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叶正宸严肃认真地回答他。“我很负责任地建议你:去做个检查,你绝对有这方面的能力。”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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