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抓住一切机会得利的外甥,他今天的表情似乎是多了许多,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挑眉,以示自己对于这个孩子的所作所为和一言一行都感到了惊讶,或者惊喜。
——厚脸皮的小杂种!
“您答应了?”
尹斻看尹程鹏似乎没有不愉的表情,紧接着就把脸贴在了这个家里这一代最出息的舅舅的胸膛上,轻轻地蹭着,嘴唇在上面摩擦着,轻吻。他含糊地许诺道:“我保证这个忙,您将来一定不会后悔的……”
手中没有一丝权柄,连那一声声“尹少、尹少”的叫着也不过就只是看在家里的面上,尹斻知道,尹程鹏和他之间的这一团乱麻的关系的起始,不过也就只因为自己有一段时间差一点活不下去。而这其中的启发,还要在于另一个人身上……
顾语。
那位顾家大少爷的私生子,在父亲和母亲双双去世的十三年以后,被顾家从海外巡回,身上混有洋人血统的他在当时那个年代的背景下始终很不被看好,而从一开始他能在龙潭虎穴一般的顾家活下去的原因,也全都是仰仗了他爬上了自己二叔的床。
污秽的我们的血脉,一次又一次的重演历史。所以透彻人世如尹斻这般的混帐,自然也就在尹程鹏第一眼见自己的时候起,就打定了这个主意。现在,他们都不断的侵蚀着对方。灵魂乃至ròu_tǐ。
“耳朵过来。”尹程鹏吩咐着,尹斻则一副乖顺的模样将耳朵贴了过去。
对方说了一些话,教他不得不惊得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
“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他几乎是愤怒的瞪视着对方。
“因为那是留给我儿子的位置。”尹程鹏似乎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变得一下子年轻起来,恶作剧的神情与他那个愚蠢的外甥如出一辙,他缓缓的道:“你不是一向最没野心的吗。”
尹斻半天没有说话,而是把身体离得和尹程鹏远了一些,他跨在了尹程鹏的上方,一把掀起了被子,两个人均是赤/裸的身体,一个成熟,一个青稚。青稚的那一个微仰着下巴,鲜少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傲慢本性:“别忘了,你没有什么儿子,你只有一个女儿,军队的位置难道要留给尹树?”
“可是现在我有儿子了呀!”尹程鹏喟叹着,声音低沉,尾音弥留在舌尖徘徊着,他看着他外甥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淡漠,只是道:“你朋友的事我会帮你。”
去你妈的!——尹斻眯着眼睛,心里暗骂着,双手扶住尹程鹏握着自己腰部的手,他抚摸着对方的手背、手腕、手臂……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一次,骑乘式。”
啊,反正他也不可能操自己的舅舅!
他悲观而又颓唐的摇头晃脑,现在不像是一个充气娃娃,吱哇乱叫活像是一条发了情的狗,母狗。他没有什么野心,实则连生存的yù_wàng都没有。至于所作所为的一切——哦,不过就只是随波逐流腻味了,想要也尝试一把逆流而上的乐趣罢了。
就算是失败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前途!
螺丝在螺丝帽里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哦!”他叫道:“你这个无耻的骗子!”
荡/妇和嫖客,欺骗者和站街男妓。没有廉耻的杂种和愚蠢的老sè_láng。他的脑子里排列着这些短句。然后便发现了尹程鹏的那抹笑容,上面写着这么一行字:ikre.
作者有话要说:
☆、4、
4、
万圣节过后就快要到了朋友赵博阳的生日。
尹斻开始考虑着这一年又该怎么“别出心裁”——往年的那些或恶劣或恶搞的玩笑似乎总是不能吓到这个好友一分。
今年他准备摒弃这种幼稚的心态,踏踏实实的送上一份正经又得体的生日祝福——从一份正经又得体的礼物开始。
万圣节的前一天自己就请了假,他去了马宁翰家位于郊区山上的别墅,还带上了墨愠。
准确的来说,墨愠应该是被自己“包养”了。从他将这个十几年都在山上修行长大的“小道士”捡回去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在各个方面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领路人。
他给了他钱,人脉关系,以及新的身份……
值得称奇的是,连尹斻自己都感觉到惊讶:他竟然从来都没动过这个“小道士”一根手指头!
尹程鹏帮他给墨愠兄妹俩弄的新身份很快就完善了,现在的墨愠正式地开始着手于脱离了这个从大街上“捡”到他的二世祖的控制了。更何况在这个二世祖还是个邪魔外道的情况下。
墨愠是一个术士,或者说风水师,阴阳师……尹斻管他叫“小道士”,也不知道等他老了以后会不会又换成了“老道士”?
连续两天两夜的y,疯得可以。
对于向来算是洁身自好的墨愠来说,看着那些人胡闹简直就是一种精神和视觉上的双重折磨。他冷眼旁观,不在意那个给他财力和人脉帮助的“邪魔外道”是不是又差一点要断了气……
深/喉的缺点就在这里,你不能呼吸,所以说当尹斻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完全的撑开、深入的时候,他也才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发觉过来自己缺氧的状态。憋红了一张脸,他的手胡乱的推着那个男人的屁股,想要把他推开……
背后的马宁翰似乎也不甘示弱的要求加入这场“娱乐”。他示意那个跪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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