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件数以山为单位来计算的淡岛的办公室。
本来er4是不应该这么忙的,但是一到了年关仿佛异能者也开始躁动不安了似的,不断地开始有事件爆发,而他们又在这个时候放了年假,他们的室长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跑到黄金之王那里去做报告了。
没有了向来以高效率著称的领袖坐镇处理公务,所有的事情便也全部压到了淡岛和伏见那里,连带着他们也都要加班,还不给加班费。
回到办公室道明寺不出意料的看见了哀鸿遍野的景象,日高明显已经阵亡了,正在愉快的打着呼噜,向来一直为他收拾烂摊子的榎本没办法也只好头上顶着黑线替他将手头上积压的工作完成,而唯一淡定的秋山已经把自己分内的工作做完了,正在帮自己收拾办公桌。
道明寺看着他笑了笑,对方挥了挥手以示回应。
“ri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啊。”
“啊,昨天加班加到了十二点多,今天的已经全部完成了。”秋山慢条斯理的将道明寺那盆可怜的为他吸收辐射的小仙人掌挪动了一下位置,然后用自来水浇了浇。
“是吗?那可真是辛苦了呢……为什么我跟你一起加班到那么晚可是为什么我却到现在都还有一堆工作啊。”道明寺小声的抱怨道,做回了椅子上,打开了终端。
“你忙吧,我去做做明天的工作,哦对了刚才你去送资料的时候表格我已经帮你画完了,你只要输入一下数据就行了。”秋山提醒他,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今天晚上一起回家吧。”
“嗯。”道明寺随口回答着,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的飞快。
说起来大概不了解八田的吠舞罗成员们都会很奇怪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他们的突击队长差不多每不到一个月情绪就会暴躁一段时间,并不是因为八田又到了o的发情期,草剃已经告诉过他们他们的突击队长已经被标记了。
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吠舞罗成员之间的一个不解之谜。
有的时候问到草剃,草剃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着大概是因为某人在加班的缘故的什么的,然后无奈的扶了扶额。
镰本对此表示十分的无奈,虽然八田嘴上不说可是每一次伏见只要连着加班一个星期他就会表现的惴惴不安,尽管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而别人只要稍微言辞激烈些他就会像是要吃了别人似的,要是在这种时候提到一句伏见八田就会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所以除了草剃以外也就没人敢在这种时候拿伏见来调侃他。
不过这一次淡岛的忙碌程度更甚以往啊,现在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了,草剃有些郁闷的想。
淡岛在文件山中抬起了头,她发现自己的终端机又响了。
这是封来自于室长的邮件,内容是关于今天早上那起银行被异能者所盗窃的刑事案件,处理方式恰到好处而且具有条理性,唯一的缺点就是大概就是因为被发情期所干扰所以整条信息就显得太过于言简意赅。
室长似乎并无大碍,这种认知让淡岛松了一口气。
虽然白银之王说室长若是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药性失效而爆发的危险,但是这一次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是说室长最少还有三个星期的时间。
虽然很想帮忙,但是淡岛明白自己并不能做些什么,王的事情还是要他们自己去决定,到时候室长要是真的出现了突发状况,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最大可能的锁住室长,然后再根据他的命令来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过,自己这么做真的好吗?
她想了想,决定这件事情还是跟草剃商量一下比较好,不是她没有决断力,只是她觉得这件事情涉及到王的尊严问题,也许跟同为王的助手的草剃商量一下比较好。
淡岛一边迅速的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边打开了终端机。
“喂?您好,这里是草剃出云。”对面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榎本觉得自己都快忙的恨不得长了八只手,就这样还要帮着旁边的这个笨蛋打任务报告书,而罪魁祸首早都不知道到底去哪里跟周公谈心去了,因为他不会下棋。
就在榎本准备离开转椅将打印出来的文件交给伏见的时候,日高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榎本惊讶的转过头去,发现对方只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嘴里面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鼻涕泡似乎还在幸福的一收一缩。
榎本无奈的看着他,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下来,跑去送资料去了。
这个笨蛋,每次都要我帮他忙。
榎本这么想着,映在黑色眼镜框后面的那双眼睛却闪着温柔的光。
宗像在监禁室里发出了下一条指令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混沌起来,浑身都在发热,白皙的身体上一条条细细的血痕显得尤为的明显。
他无力地依靠在墙上,经过了极力的抑制之后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小的监禁室里面,而这种时候他竟想起了前两天他和周防在酒吧里面闲聊时候的事情。
那个人在最后他们分别之时曾邀请过他。
“宗像,有时间去一趟吧。”
宗像明白那个人大概只是一时兴起的邀请罢了,赤之王向来是一个随心所欲,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yù_wàng的家伙。
不过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对他产生了兴趣吗?
但这也很好解释,毕竟他明白,他们两个是同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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