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茶。”如果他真的怀孕,那咖啡显然不是适合他的饮料,即使他无比希望孩子能够以某种形式消失,也不代表他想血流满地被机器人送往医院。
“中国茶?现在可是很少有人喝那玩意儿,你这儿竟然有存货,看来军部的待遇越来越好了。”
“闲话少说,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咨询军部待遇的吧。”
“哈哈,我亲爱的班长,”埃迪森爽朗地大笑起来:“难道这十年来你都没学会什麽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寒暄?哦是了,你是联邦的战神,是最一流的战士,又怎麽有时间学习人和人的相处之道。”
“我想提醒你,即使你拿著国会的一级通行证,我也有权利在对话结束後请你出去。”陆锐明拿过了陆小宝准备好的冻顶乌龙,抿了一口,冷道:“毕竟这是我的私人住所,不是办公室。”
“不不,我们并没有对话完毕,老班长你能不能放松些?对,就是放松些,你们中国人有一句古谚语叫做什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好歹坐了三十小时的飞船,从遥远的国会星风尘仆仆……”
“三十秒。”陆锐明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这个所谓的外交官的寒暄:“你有三十秒陈述我们对话的重点。”
“老天,你不能……”这人真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简直比最难沟通的星际盗匪还要让他头疼。
“二十八秒。”
“好吧好吧,为了不被你请出屋子,”埃迪森伸出手做了头像的姿势:“我说,我来这里为了给你送一份邀请函。”边说著,埃迪森从他的袖口取出一张名片大小的金属薄片,陆锐明接过用通信器一扫,一些文字赫然浮现在眼前,陆锐明瞥了一眼,对邀请函的内容了然於心。
“抱歉,我不去。”
“就知道你这家夥可不会那麽容易地答应邀请。”埃迪森丝毫不以为意,将邀请函放在了茶几上,眨了眨他咖啡色的眼睛:“不过我相信,你最终还是会赴约的。”
“我可不记得什麽时候你对我有了这样的了解。”
他的冷淡并没有引起埃迪森哪怕一丁点的尴尬,他热情地一笑,用他那在外交部混得如鱼得水的厚脸皮,神秘兮兮又自信十足:“请先不要著急,不妨听一听我接下来的话再做决定,我肯定你不会对这个消息失望的。”他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嗓子,神秘兮兮地:“这可是个惊天大机密,德尔塔星系的掌管者,让联邦的星际商人恨得牙痒痒的星盗团夥的老大,现在正在国会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友好访问。是的你没听错,友好访问,国会对这群臭名昭著的盗匪伸出了橄榄枝,而他们竟然接了……”
埃迪森才说到一半,陆锐明的神色就已经森冷了起来。
星际盗匪,如果他没有记错,在三个月前他统帅的北斗部队刚刚给他们制造了一场空前绝後的大麻烦,而他因为在执行任务中受伤,得到了为期两个月的噩梦一般的假期。
少将如星辰一般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埃迪森,似乎在判断他的话里有没有水分,然後薄唇轻启:“埃迪森,那不可能。”
“是,是,站在军部的角度,我和你一样深知军部对那夥强盗的深恶痛疾。可是请听明白了,抛出橄榄枝的是国会。说实话我也很吃惊,他们的行为完全向公众保密,外界无从知晓他们的任何对话。如果不是……”他顿了顿,接著说:“如果我没有被授予了这次的任务,恐怕我和你一样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我的那麽多战士就白死了?”陆锐明的唇边逸出一丝冷笑,锐利的眼神犹如一把冰刃直逼埃迪森:“德尔塔星系的三号卫星,我和我的战士驻守了一年,常年零下三十二度,物资严重供应不足,连机甲的燃料都由我们自己开发提炼,那些战士能够坚持下来,是因为他们对星盗露骨而坚定的仇恨。我们成功了,德尔塔星系的防卫卫星被轰炸殆尽,只要再出动几次小规模的清缴那群星盗就无所遁形。被捕後的他们应该被扔到最冷的星系了却他们的残生。而你现在竟然和我说,他们和政府进行了和谈,甚至有可能会被赦免?埃迪森,我和我的战士没有办法接受。”
“亲爱的少将,请冷静一些。”要承受一个冰山的愤怒,这活儿真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干的。埃迪森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汗,让自己尽量不要被陆锐明冻成了不会说话的傻子,他伸出双手做出安抚的样子:“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事实上我想大部分的联邦公民也会站在你的一边。可是,那是国会的决策,我只是一个传声筒,对,就是一个传声筒。”
他无奈地两手一摊:“这是军部都未曾介入的机密,说明谈话并没有达到可以公之於众的地步。所以事情的真相也许并不如你想的那麽遭人愤怒,即使是,硬币总是有两面的,打仗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你可以让那群星盗对著牺牲战士的墓碑说这些没用的,小宝,送客。”
“老天,你就不能好好地听人把话说完麽!还有你这个机器人,放开我!”埃迪森的好脾气在油盐不进的陆锐明面前也无法维持了,被机器人架著随时赶出去之前,埃迪森破罐子破摔地大吼一声:“见你是星盗首领和谈的要求之一,你不能因为你的私人情绪就破坏和谈!”
“小宝,等一下。”陆锐明敏感地察觉到什麽,做出命令,机器人立即松开了机械臂,埃迪森也得以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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