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念何时已。只是君心知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寻隐念了两句,发现书房里的千代流殇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加大音量吼道:“流殇流殇,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爱你,我爱你,不管有多么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你要我罚站我就罚站,你要我吹风我就吹风,你要我感冒我就感冒,你要我饿肚子我就饿肚子……”
沈昱之掩嘴暗笑,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奇葩,这一刻,沈昱之突然觉得,寻隐与千代流殇真乃天生一对,也只有寻隐这种性格才适合他们那冷漠寡言的主子。
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千代流殇挺拔的身姿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他走到寻隐面前,淡然自若地对上寻隐的视线,久久不语。
“怎……怎么了?”寻隐被他看的发毛,难道是自己的情话说的不够动听?
千代流殇一句话也没说,留下一句:“散了。”然后扛起寻隐,朝着院外走去。
“喂,千代流殇,你这是做什么?”寻隐踢打着双腿双手,路过的士兵无不对此景目瞪口呆,寻隐赶紧遮住脸,妈的,这才是真正丢脸的时候啊!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寻隐被千代流殇如何惩罚了,只是自那一夜开始,两人之间就陷入了冷战阶段,原本以为寻隐一定会是最先忍不住的人,没想到三天过去了,他们的少将军依旧一句话不曾与千代将军说过。
这件事在大家眼中往着越来越诧异的方向发展,甚至有人开始打赌,两人谁会先低头。
因为这二人的冷战,整个漠城陷入了比败战更沉重的气氛中,那二十万守卫军天天陷于水深火热中,叫苦不迭。
“你们不是天天叫嚣着要加大难度么?你们不是天天嫌弃我的方案太过温和么?怎么?……撑不住了?”寻隐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盯着场下遍地的“死尸状”的士兵。
老大啊,我们是想尝试一下高难度,可是没说过您的训练温和啊!您什么时候温和了?不对,您是表面温和,内心阴暗!
“少将军,我们确实撑不住了,您手下留情啊!”闫罡作为被训的一员,立马出声求情。
“留情?”寻隐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角度,他冷漠地说:“本将军近日心情欠佳,身体也欠佳,想求情还是换个时间吧!”
“呃……”众人愕然,没想到寻隐说的这么直白,立即理解地点头,如今整个漠城都知道这两位将军闹的不可开交,他们这些池里的鱼被波及也是正常的。
所有人都歇了侥幸过关的心思,暗忖着还是努力撑过这段时间才是上策,否则惹恼了两位中的任何一位,都有够他们受的。
闫旭抱着公文来到书房,见又是自家将军一个人在,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有的情况,他小心谨慎地问:“将军,您真的就让少将军如此下去吗?”
他可是接到不少匿名投诉了,仅仅三天,不仅二十万守卫军被折磨的够呛,军中好些士兵都被寻隐关顾过了,光这三天,军医处就比平时忙了十倍不止。
“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千代流殇从案桌后抬起头,不答反问道。
闫旭忙放下心思,汇报:“将军,敌军已经全数退回邺城了,听闻洛冷寒在黎原城病了一段时日,只是被敌军封锁了消息,所以我们才刚得到这个消息。”
“病了?”千代流殇淡淡地说,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无轻言可到宸熙了?”
“是的,其实无轻言离开宸熙数年,众人都以为他死了,普通人也不认得他,只要不碰上皇室众人,应该不会被人认出来的。”闫旭如是说。
“若是他连隐藏身份这点都做不好,那也难成大器了,先帮助他在韶光城站稳脚跟,其他的事慢慢来不急。”千代流殇将一封写好的书信递给闫旭,继续说道:“这个给我们在韶光城的联络人,告诉他,先让无轻言适应几天,凡是来不及请示我们的就按他的要求做。”
“将军,我们真的要全力助他吗?万一他将来功成名就,反咬我们一囗,我们损失可不小。”闫旭有些担心地问。
“既然要合作,自然要做到尽善尽美,后路要留,不过该帮的就要毫不犹豫帮,尽全力,否则这个合作没有任何意义。”千代流殇语气中透着坚定与势在必得的气势。
“是,属下会尽数通知下去的!”闫旭深深弯了腰,行了个礼,然后看着千代流殇欲言又止。
没办法,军中有资格、有胆量与千代流殇说起这件事的也就只有闫旭和沈昱之了。
“我与隐的事,你们不必担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知道闫旭在犹豫什么,千代流殇直言道。
“咦?……”什么叫做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不过既然千代流殇已经这么说了,闫旭自然不好继续追问,说到底也是二人的私事,只是影响到全军上下的气氛罢了。
“是。那属下先告退了!”
“出去吧,等函京城的消息到了,你立即通知众将领前来议事。”
“是!将军……”闫旭顿了顿,略带期待地问:“闫罡……也在邀请之列吗?”
千代流殇抬头瞥了闫旭一眼,淡然地问:“闫旭,你是闫家之人,而且有可能是闫家下届之主,难道你就不为闫家考虑吗?”
闫旭大惊,忙单膝下跪,深垂着头说:“主子,自从认定了您,我闫旭就与闫家的未来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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