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蜂拥而上,跑步过去,分落在每辆车两边,轻松地将车子推着向前走。
“多谢各位了,路上积雪很深,不好走,这一路都换了好些车轮了。”那道温和的声音萦绕在众人耳边,让人身心舒畅。。
“应该的应该的,各位一路辛苦了!”众人纷纷表达了自己的谢意,眼睛却盯着那车上满载的物品,想着要是都能现在就拆开就好了。
将军府外,寻隐裹得跟个雪球似的,微微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领着车队来的人,他瞬间睁大了双眼,然后飞快的跃了过去。
“燃祭......”寻隐如雪球般的身形滚了过去,然后熊抱着燃祭腻歪着,“没想到你会亲自送来。”
四处是目瞪口呆的目光,想着这回要是被将军看到了会不会打起来呢?
“殿主,属下对您日夜思念,您不回来属下就只好自己来了,您不会不欢迎我吧?”燃祭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也不在意自己被寻隐吃了豆腐。
寻隐听着燃祭那从牙齿缝里泄出来的声音,呵呵的笑了起来。
“怎么会?燃祭你公事繁忙,还亲自给我送东西来,我都不知道多感动呢!”寻隐让自己笑的更灿烂些,更和蔼可亲些。
“原来您也知道我公事繁忙啊?”比笑容,燃祭认为自己笑得更和蔼些,不过眼下,恐怕不管如何都无法笑的发自内心了。
“嘿嘿......”寻隐讪笑,揽着燃祭的肩膀将人往将军府内带,准备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好助手,务必消除他的怨念。
在寻隐的强烈要求下,将士们得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长假,为期五天的年假,虽然无法回家与家人团聚,不过能与战友们欢歌笑语过个年也算是最好的福利了。
寻隐抱着两坛云霄酒鬼鬼祟祟地跑到房里,左右看了看,将那两坛美酒如宝物似的藏进了床铺底下。
“难道我们这还有人敢闯进我们的房间偷你的酒不成?”随后进门的千代流殇瞅着从床底下爬出来的寻隐,语气不善地问。
“正所谓,财不可露白,虽然是酒,可我要是摆在外面,那岂不是引人犯罪么,我藏得好一点也是为大家好啊!”寻隐可不想因为这两坛酒,天天被人如狼似虎地盯着。
有了燃祭带来的年货,这个年漠城过的其乐无穷,士兵们欢声笑语,猜拳比斗,摆擂杂耍,面面俱到。
欢腾地闹过了一个大年夜后,雪渐渐止了,在漠城耽搁了近十天的燃祭却有些不想走了。
“沈兄似乎有烦恼?”院子里,燃祭正与沈昱之对饮,自相识以来,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相较于静司的性格,显然燃祭与沈昱之更合拍。
“烦恼?”沈昱之不解地看着这位久别的好友问。
“沈兄的脸上是如此写着的。”燃祭伸手指着沈昱之的脸颊说,虽然只有一点迹象,可细心的燃祭依旧发现了沈昱之的变化。
沈昱之摸了摸脸颊,下巴有些扎手的胡渣,似乎是因为这几天忙着安排过年的事情而没有时间打理,难道就因为这个被人认为是颓废了?
“哈哈,没有的事,只是最近太忙,可能精神看起来不太好而已。”沈昱之笑着说,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他自己也不知近来到底是什么在困惑着他。
燃祭仔细地端详着沈昱之片刻,心里有些了然,只是不知他这般是为了谁,于是也不戳破,而是继续饮酒聊天。
“燃祭,我给你弄了点下酒菜来。”静司端着两盘碟子走进小院,看到燃祭对面坐着的沈昱之,脚步微顿,视线在他身上一转,继而平静地走了过去。
沈昱之瞬间眉开眼笑,之前的那点阴霾也消失无踪,他朝静司招手说:“静司来了,这下我又有口福了,真是多亏了燃兄啊。”
燃祭在二人脸上瞧了瞧,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二人之间萦绕着怪异的气氛,他摇摇头,暗道自己多心了,也许并不是他想的那般。
可是沈昱之前后的变化......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与之遥相对应的邺城却过了一个冷清的年,第一次出师不利,统帅又病了一场,沉重的气压一直盘旋在邺城上空。
“五皇子,朝廷来了圣旨,宣您即刻回京。”一个裹着大麾的太监在大年夜带来了一份圣旨。
洛冷寒顺手接过圣旨,随意一翻便扔在一旁,然后靠着软榻问:“朝中发生了何事?”
那名太监态度恭敬地弯着腰,谄媚道:“五皇子,陛下只是想念您了,并没有其他事情。”
“是吗?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洛冷寒微眯着凤眸,寒光迸发,如利刃般刮着那人的周身。
那名太监松了松大麾的细带,额头有些虚汗,他紧张地回答:“真的......真是如此!还望五皇子明鉴。”
人人都道五皇子貌胜红颜,又得陛下宠爱,在宫内一直是最难伺候的主。
“哼,我可听说我那位二皇兄曾向清玄提出过联姻,可有此事?”洛冷寒早已将这件事查清楚,此时不过是诈一诈他罢了。
“这事......老奴不知!”那太监颤抖着双腿,‘啪’的一声跪了下来。
洛冷寒也没打算从一个传旨太监那得到什么消息,他摆摆手,一字一字清晰的说:“你回去与父皇禀明,本皇子在邺城还有要事,年后准备开战,身体又尚未复原,因此没有时间回去,明白么?”
“这......五皇子,这可是圣旨!”那名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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