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这样清醒的情况下被带入一种喝了mí_yào的境界,是不是太能说明问题了?
只是,他屈服的,究竟是李熠龙这个人,还是李熠龙撩拨起来的他的情`欲?又或者,根本就是二者都包括?
他没力气想了。
嘴唇被带点迟疑的亲吻堵住,堵住之后迟疑就尽数散去。
李熠龙抱着他,紧紧抱着他,好像要把他的呼吸都夺走一般没完没了的吻他,舌尖滑进来,挑战着他对于亲吻这件事最后的防守。
左宁宇都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他只记得结束时,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和眼前星光灿烂一样的晕眩。
亲吻挪到颈窝,跟着便是锁骨,那双抱着他的手也不知何时钻到衣服里,沿着蜜色的皮肤一路向上摩挲。指头碰到肋侧时,左宁宇的呼吸声开始发抖。他知道那里是他的弱点,好像随便被这男人一碰,就会全身酥麻,而全身酥麻中的左宁宇,并没有多余的脑子去考虑会不会仅仅是因为碰他的是这个男人,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而就是这个男人,正一点点,啮魂噬骨吮血吸髓一般,耐着性子,慢慢消磨他。
李熠龙显然已经摸索出了对付他的门道,犹疑时,就狠狠亲他,抵触时,就干脆直攻他的弱点。人,本性上无一例外都是快感的奴隶,所以,最好的战略,就是先给他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然后再亲眼看着他对他予取予求。
是,有点邪恶,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难不成让他放走到嘴边的鸭子?
抱歉,他不是圣人,压根儿也没打算当个圣人。
他饿,他得进食。
胸前的敏感处被缓缓揉`捏时,左宁宇充分体会到了作为猎物,或者干脆就是食物的处境。身体不自觉的反应让他羞耻,更羞耻的是他想要更多。
这种下贱的矛盾感在李熠龙拽掉他的裤子时尤为突出,而当灵活的指头开始搓弄他那根宝贝,当那男人毫不犹豫的跪在他面前,把那有了反应的物件含进嘴里时,什么矛盾不矛盾的,也就都成了过眼的云烟了。
一个男人,会跪在另一个男人脚边,侍弄对方传宗接代的家伙事儿,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不,也许,促使他堂堂一校之长这么做的,根本就不是勇气。
那就只是单纯的情`欲,再无其它……
左宁宇死死捂着嘴,不想让喘息与呻吟流泻出来,这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于是,反抗也好,道德感也罢,就跟着刚才的矛盾一起烟消云散了。
那些,都只是从车窗看到的万家灯火,再明亮,也会一闪而过。
屁用没有。
而当即便捂着嘴,还是会有喘息和呻吟难以遏制时,左宁宇的内心世界,只能说是溃不成军。
他又输了。
不,也不尽然。
他在最后一刻坚持住了,慌不择路一般抓着对方的头发挣脱开来,他没有射在李熠龙嘴里,然而……
高`潮这东西,就好像死期,说到,就到,总会到。
李熠龙因为刺痛感下意识松了口的同时,他就在被对方犬牙剐蹭到皮肉的刺痛感中迎来了本日内的第一次高`潮,而那些在高`潮这件事中的地位好像比赛中掌声鲜花彩带奖牌一般的“高蛋白”物质,就一点儿不剩,落在了李熠龙的脸颊和胸前。
左宁宇想去死一死。
但李熠龙需要他好好活着。
想死?
哪儿那么容易啊……
抬手抹掉脸上的粘稠,那男人皱着眉,舔了舔嘴唇,站起身,一语不发,拉着快要撞冰箱自尽的左宁宇,直奔宽大的沙发床。
踉踉跄跄跟着走的时候,左宁宇从内心深处硕果仅存的理性缝隙里,发出一阵微弱的呼救。
只是,可惜了,谁也没听见。
他被整个人扔在沙发上,柔软厚重的真皮材质在两个人的挤压之下发出的每一点声响,都像是在催情。左宁宇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就被tuō_guāng光了,更不清楚在自己被tuō_guāng光的同时,李熠龙又是怎样抽出时间来照理不肯停歇的亲吻他抚摸他的。他只清楚贪图享乐的身体再一次被挑`逗得发了热,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就已经格外顺理成章。
他舒服了。
他也得让别人舒服。
来而不往,非礼也。
脑子又成了潮汕砂锅粥,看似乱作一团,然而充满了会让人食指大动的浓香。
这浓香就来自本身的欲`望,没吃饱的时候,鬼才抵抗得了。
已经无力抵抗的左宁宇,只得到了片刻的缓和时间,跟着,他便在一阵冰凉的粘滑钻进身体之后,很快体会到了已有几分熟悉的侵入感,充实感,和尚且学不会自行纾解的疼痛。
当然,还有来自身后那个男人的沉重的喘息……
那喘息和告白有着同样的效力,会让他失神,更会让他失身。
于是,左老师又一次失身了。
“又”哦。
那天,他被弄得高`潮了两次,一次站着,一次躺着,一次是开始侵入前,一次是侵入结束后。
李熠龙拽掉湿哒哒的套子,抱着他,胸膛贴着他的脊背,手掌包裹着他的命根。
刚刚在被掠夺时没能攀顶的事实,并没有被掠夺者在过后遗忘,而事实上,优质的掠夺后服务,也同样是高质量掠夺的一部分。
最精彩的一部分,最炫丽的谢幕。
让你舒服够了,舒服完整了,看你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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