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抬了抬没受伤的腿,霍德希汶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随即从森爵脸上看出了一脸挑衅: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在意。
其实森爵远没有他表现的那么镇定,他都是强装的。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他万分茫然,说出来好笑,他甚至从未经过一场性|事。
☆、60|帝国往事
一宿过去,森爵披着外套坐在地面,他龇牙咧嘴的看着手腕留下的淤青,一股烦闷涌在心头,他骂骂咧咧爬起来,歪歪扭扭捡起地上的外套,像挥洒一卷破布似的朝四周暴怒的拍打,卷起一股股沙尘。等发泄够了,他苦笑两声,再次披上沾满灰尘的外套。
霍德希汶神色尴尬的跪坐在他身边,□□着上身,寒冷让他有点发抖。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衣服披在森爵身上,谁知对方毫不留情的将他衣服扔开,冷冷的撇下两个字:“走开。”
森爵闻到他衣服上的味道就心烦,那股强烈的发|情味儿缠了他一夜,让他浑身难受。脚踝的刺痛已经不算什么了,股间的传来难以言喻的闷胀才是他郁闷的主要原因,被毫不留情反复戳刺之后的麻木,胀痛,括约肌的撕裂都让他摆不出好脸色。
霍德希汶慌慌张张跑去捡起外套,黏腻的触感让他低下头,外套上站着某些尴尬的痕迹和几丝干涸的血渍,他错愕到语无伦次:“对不起,你别气,我,昨晚,那个,我……”
森爵看也不看他,别气?呵呵,他真的一点也不气,那就怪了!如果可以,他此刻真想灭天没地,咆哮为什么有这么操|蛋的人生。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森爵头痛欲裂,他简直怀疑这一切都是幻觉。
森爵摇摇欲坠的站起来,贴着墙壁一瘸一拐往前走。
霍德希汶追在他身后,此刻他是真的慌了神,昨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僵就开始犯了浑。那些说过的荒唐话他都记得,可那是教养良好的他绝不会说出口的。
夜夜做春梦对象,每一次每一夜都是森爵,这事实逼得他快发疯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昨晚,昨晚他好像受了蛊惑似的,埋在心里的一切阴暗争先恐后奔涌而出,他完全克制不了。
霍德希汶跟在森爵身后,看着他扭曲的行走姿势,默默汗颜,他紧张结巴着说:“老师,我,我,要不我扶着你吧。”
“不。”森爵冷静的吐出一个字,无所谓,他真的无所谓,走着走着好像不那么痛了,他宽慰自己,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可在意的。
“昨晚,真的不是我……”霍德希汶想说真的不是他本意,他喜欢森爵就会尊重他,不会勉强。可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没有勉强?那森爵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霍德希汶自责的垂下头。
森爵停了一步,说到:“你想说,不是你,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吗?”
霍德希汶像看见了一丝希望,他快速绕到森爵面前,满怀希望的说:“是,老师我真的喜欢你,昨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生那种事……”
“哦,不是你,那昨晚是谁。”森爵轻描淡写的问,“是你的分|身吗?是谁伪装你的模样吗?叫他出来。”
霍德希汶看着森爵脸上的讽刺,羞愧的闭上嘴,昨夜当然是他本人。
森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做错了事就要承认,你应该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
“对不起。”霍德希汶咬着牙拽着拳,是他错了,所有解释在现实面前都那么苍白徒劳。
森爵闭了闭眼笑着问:“我挺惊讶你心底是这么看我的,所以,我其实是个勾引你的婊|子?”
霍德希汶瞬间红了眼,他拼命的摇着头,这举动在森爵看来就像当年那个茫然失措的小孩,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我从没这么想过。”
“哦,那是怪那颗彗星了。”森爵抬头望着天,已经白昼,彗星的绕行结束了,一切恢复了正常。
“不,是怪我意志不坚定。”霍德希汶突然半跪在森爵面前,“老师,给我一个机会,原谅我,回去我们结婚吧。”
森爵绝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他震惊之余后退了几步,“你还没疯够啊?”
“我认真的,我马上就成年了,我们结婚好不好。你嫁给我,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甘愿,可我这身份没办法,私底下,我做你老婆好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霍德希汶抓住森爵的手,快速说着。
森爵记不清多少年没听过他说这么长的话了,长大后他一直比较寡言少语,看起来很是沉闷,森爵将他五指一根根掰开,有些荒唐的说到:“我能拿你干什么,先起来。”
霍德希汶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同意了?”
森爵不置可否的轻笑两声:“先起来。”
霍德希汶犹豫着站起来,跟在森爵身后。森爵在想什么呢,他心中一片空茫,他只想早些走出这个快让人冻死的冰窟,其余的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霍德希汶像个犯错的孩子跟在森爵身后,他面有菜色不敢说话,顺着歪歪扭扭的地下甬道,两人一直朝前走,那些凭空而来来的虫子又消失掉了,这里除了黏糊糊的液体之外,什么也没有。
在几次走到死角后,森爵气喘吁吁的靠着墙面,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他真想躺在地上睡个昏天地暗。霍德希汶一直在旁边偷偷观察着他的举动,发现森爵体力不支后,神色拘谨的询问到:“要不,我来背你吧。”
森爵仰头靠在泥墙上,静静的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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