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茹这边吃的,这天晚上陶艺茹比平时多吃了半碗蔬菜沙拉,话也多了不少,不过她没有强留两人在这边住下来,只是伸手抱了抱祁晏,笑着对他道:“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就过来看你。”
祁晏沉默地点了点头,见陶艺茹微笑看着自己的模样,祁晏忍不住道:“你也早点睡。”
陶艺茹眼睑颤了颤,眼眶有些发红:“好。”
祁晏无声笑了笑,弯腰主动抱了抱她:“那……晚安。”
“晚安。”
车子缓缓朝别墅外面开去,祁晏回头望去,陶艺茹还站在原地朝他挥着手,祁晏打开车窗,朝后面吼道:“妈妈,你快回去,外面冷。”
“好。”陶艺茹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为别的。等祁晏与岑柏鹤乘坐的车离开别墅以后,陶艺茹终于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他叫她妈妈了。
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暖呼呼的小团子,已经变成了帅气的大男孩,他还好好的活着,没有……没有……
“呼……呼……”
陶艺茹放下捂在脸上的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停喘气的祁晏,愣愣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祁晏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陶艺茹身上,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笑道:“妈,我今晚就睡你这里好不好?”
“好……好!”陶艺茹忙点头道,“你的房间我今天下午就让人收拾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因为跑得太快,祁晏气息还有些不稳,他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岑柏鹤站在不远处朝他挥了挥手。祁晏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示意他快点上车,不要冷着了。
岑柏鹤看着他那欢实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五少,你为什么不跟祁大师一起留下?”开车的黄河不解地看着岑柏鹤,以五少的性格,肯定舍不得祁大师有半点不自在的。
岑柏鹤偏头看着那对重逢的母子,笑着道:“这个时候,更适合他们母子独处。”
黄河想了想,感慨道:“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化,以前祁大师还没跟您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觉得祁大师年纪轻轻便无依无靠听不容易的,现在他与生母重逢,我心里挺为他高兴的。”
就是不知道老板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丈母娘或者婆婆,心情是怎么样的?
“能多一个人来关心他,”岑柏鹤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开过,“我也高兴。”
房间里,陶艺茹翻开一个相册,指着照片上一个胖丑胖丑的小孩道:“这是你出生三天后的照片,你小时候和头发长得特别好,医院的护士都夸过。”
祁晏发现,虽然他刚满月就被弄丢了,但是陶艺茹这里有关他的照片,却有整整一个相册。有他眯着眼睛睡觉的,有他捧着奶瓶的,还有嚎啕大哭的,甚至还有tuō_guāng光洗澡的。
“你的耳朵跟鼻子长得像你爸爸,”陶艺茹翻开另外一本相册,第一张是个穿着西装的斯文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嘴角微微扬起,即使隔着照片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温柔,“你们父子俩都有一颗温柔的心。”
丈夫病逝,孩子失踪,对于陶艺茹来说,是无比大的打击,后来虽然也遇到一些追求她的男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走进她的心里。人这辈子,什么都可以将就,唯有感情不能自己骗自己,所以她便一直单身到现在。
实际上对她来说,她有几个关系亲密的朋友,有一个庞大的企业,还有很多不错的爱好,男人便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祁晏看着照片上的男人,照片上的男人好像也在看着他:“爸比我长得好看。”
“胡说,”陶艺茹一脸自豪道,“你长得比你爸好看,比其他同辈都长得好看。”对于母亲来说,自家孩子是自带ps自带柔光效果的,谁若是嫌弃她的孩子,后果比嫌弃她还严重。
“说起来……”陶艺茹皱了皱眉,“你爸跟岑家还扯得上七弯八拐的远方亲戚关系,你辈分要比岑柏鹤矮上一辈呢。”
祁晏:……
原来他们家柏鹤真的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这都是小事,反正这个圈子里谁都扯上一分半点的关系,要真算下去,还真算不清楚,”陶艺茹摆了摆手,“等明天过后,我就公开登报表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以免有不长眼睛的欺负你。”
岑家那样的地位,小晏跟岑柏鹤在一起,肯定会有人在背后说钱钱闲话,而且那些闲话可能还不太好听。但如果钱钱是她的儿子就不一样了,她虽然比不上岑家有权势地位,但至少可以证明,她们家小晏不是为了钱才跟岑柏鹤在一起的小白脸。
世人的嘴是无形伤人刀,她舍不得自己孩子受委屈。
“登报公开?”祁晏干咳一声,“是不是有些隆重了?”
“隆重怎么了,反正咱们娘俩有钱,”陶艺茹拍了拍祁晏,“以后你想买什么,直接跟我说,你妈我别的没有,钱还是不少的。”
祁晏:我的亲妈哎,你这是要养个纨绔富二代出来啊。
这天晚上祁晏母子二人睡得很香甜,岑家人却睡不太好了。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满是对岑柏鹤未来的担忧。
“柏鹤,你说亲家会不会对你不满意,或者对我们家不满意?”岑大哥皱着眉头道,“其实你的条件也不错,就是你以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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