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继续搞自己的小动作。
他终于悉悉索索地爬上床来,盯着我脸看了半天,又问了一遍:“真醉了啊?你也没喝多少啊?”
我知道他肯定从监视摄像头里看我好久了,为了让他看清楚点,我还特意拉着许棋坐到了最佳观赏点。当然他肯定比我喝得多多了,从他出现开始我就闻到了特别浓的酒味儿,跟他整个人刚洗过酒精浴似的,但他一直酒量特别好,似乎从没喝醉过,想借酒消愁都只会愁上加愁,这就比较尴尬了。
我不理他,继续撸。
他又看了一会儿,逗我:“你手法不对啊,出得来吗?”
我他妈当然知道手法不对,这不是给你个借口帮我动手吗!我都要急死了,好烦啊,还得故意瞎撸,好难受的!我拼命地逆着方向往回撸,这酸爽谁试谁知道。
我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以为我现在的状态什么都听不进去,就嘀咕:“还骗我说你会,结果真的不会啊,我就猜你不会。”
呵呵哒。
也就他能信另一个男人不会撸管这种事情了,真的是要分分钟被骗走的那种。
他就把手摸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身体一抖,一脚把他踹开。
他立刻又爬上来,说:“你刚不是还要跟人开`房还要打`炮吗?现在就在打了啊。”
我含糊地说:“滚开!”
他问:“我滚了让那个小白脸来?”
说着说着他就突然来了脾气,把我翻过身去,对着我屁股上啪的一巴掌打了下来。
我嗷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懵逼了。这一下子是真的猝不及防,这不在我剧本里啊!
他又啪的打了一巴掌,骂了句什么,说:“你打`炮还打到我场子来!还去厕所打!你他妈要死气我!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想气死我!气不死我你不甘心!你就知道怎么气死我!”
他说一个感叹号就打一巴掌,我就听到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感觉自己一张老脸在被人红烧。我小时候没少挨我爸打屁股,但就觉得被余世华打的时候特别像某种py是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顺着这个演下去,破口大骂:“我去你妈的许棋!放开我!”
他更生气了,摁着我又啪了一下,问:“许棋是谁?刚才那小白脸?”
我继续骂:“你他妈再不放开我,我男朋友来了打死你,这是他场子,他打死的人没三十也有八百!”
余世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乐了,不打了,摸了摸我挨打的地方,又把我翻回来,问:“你男朋友谁啊?这么牛`逼?”
我不理他,背过身去倔强地继续撸。我觉得我要神经病了,刚被他打了一顿我居然底下那东西更精神了一点,后面也有点想让他进来,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想先静一静。
他贴着我的背,说:“我就是你男朋友,我给你帮忙好吧?”
我不理他。
他贴着我耳朵,说:“行,我不帮忙,我伺候你行吧?荣少?”
等把他搞到手之后,必须要立一条规矩,不准随便贴着朕的耳朵吹枕边风。
我还是不理他。
他就自顾自地把手伸过来,握着我那东西。
我转身就要打他,被他压制住胳膊,连声说:“我是余世华!”
我就不挣扎了,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会儿,凑上去亲他一口。
他就笑,又说:“我是世华。”
我又亲他一口。
他说:“我是小华。”
我再次亲了他一口。
这次他亲了回来。
我俩断断续续地吻着,他手在下面给我捏来揉去的,没多久我就缴械了,射了他一手。
我喘着气,忍不住后面收缩了几下,正打算浪里个浪,却看到他扯出床头纸巾擦了擦手,又拍着我的背,小声说:“睡觉吧。”
我:“……”
到这一步了他让我睡觉?!难道酒精腐蚀掉的不是他的智商,是另外的东西?这不像他啊。哦,也不对,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又很符合他的某个难以启齿的爱好,就是他特别喜欢给我打飞机,就算不做全套的时候也喜欢给我来一发,不知道是不是想把他臆想中我缺席了好几年的航班全给补上,简直丧心病狂不能理解。
我的心好累,只好继续亲他,把他的手拽着往我屁股上摸。
他摸了摸,给我把裤子穿上了。
我其实是很方的。在医务室里的时候我故意讲那些话去刺激他,是为了给我今晚的戏做铺垫,俗话说得好,不破不立,破而后能立,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只会让事情一直无用功地拖下去。但其实我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也怕把他刺激过头了得不偿失,现在看来是有点这种趋向的,他真的被我伤得深了。
我捧着他的脸,说:“你不是余世华,他不生我的气。”
他说:“余世华是不生你的气,他就怕你生气,你不让他找你,更不让他碰你,你要醒了能打死他。”
我说:“我没这么讲过。”
他敷衍地说:“好吧好吧你没讲,你赶紧睡觉吧。”
我说:“我爱你。”
他沉默起来。
我深情地说:“我特别爱余世华,想跟他永远在一起,还要把他带回去挂坟。”
他:“……啊?挂谁的坟?”
这是重点吗?不管我要挂谁的坟你都得跟我去的。
我:“我妈。”
他:“哦。”
我说:“但是他不相信我。”
他说:“不是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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