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屁股被玩成什么样了。”
苏羽容转过身趴在了桌子上。内裤摇晃着拍打大腿,他听到身后大哥的呼吸声急促了一秒钟。
“小pì_yǎn里夹着内裤来参加爸爸的葬礼,”苏越江冷笑,“容容,你是想让来参加葬礼的客人们,都发现苏家小少爷有多yín_dàng,然后在这里把你lún_jiān了吗?”
苏羽容难堪地摇头:“没有,我没有……”
苏越江声音骤然冷下去:“抽出来!”
苏羽容咬着牙,伸手拽住内裤一端狠狠扯出来,布料磨着柔嫩的肠肉,他差点叫出声。被堵在身体里一夜的jīng_yè混合着透明的yín_shuǐ,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来。
苏越江大步走过来。粗大的指节蛮横地插进那个汁水横流的肉穴里,狠狠抠挖着火热的肠壁,故意说:“昨晚你不是该在给爸爸守灵吗?谁操的你?家里的佣人?你还真不挑。”
苏羽容又疼又害怕,委屈地哭出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苏越江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舅舅”。
苏羽容墨玉般的眼珠忽然亮起了光。
苏越江冷笑一声,按下了免提接通键。
郑扬声音有些焦急:“容容,你去哪儿了,你妈妈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苏羽容刚说了一个字,苏越江忽然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他湿润敏感的肉穴中,后面就变成了甜软的呻吟。
郑扬却在电话那头笑了,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容容,你在哪里?”
“我和容容在左厢休息,舅舅。”苏越江恶意地勾着湿热的肠壁往外一拽,苏羽容呜咽着发出甜美的呻吟。
郑扬挂断了电话。
苏越江用两根手指勾开柔软的穴口,端详里面殷红的肠肉。
郑扬匆匆赶来,坦然自若地看着苏越江冷漠的眼神:“越江,你该和容容去捧灵了。”
苏越江把手指上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在弟弟柔软的脸蛋上擦干净,冷笑着离开了。
郑扬苏羽容擦干脸上的泪水和其他液体。苏羽容惶恐地拉着舅舅的衣角:“大哥会告诉别人的……他会告诉别人的……”
“容容,别怕,我来解决。”郑扬柔声安慰着受惊的小家伙,帮他穿上裤子,整理好头发和衣领。
苏越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不说这是家丑,而且苏越江眼中有yù_wàng,那是郑扬很熟悉的yù_wàng。
苏家的葬礼,不说生前功过,不论百年是非。
白发老者捧着寻常家用的一只白瓷碗,盛半碗清水。沙哑苍老声音拖出刺耳的长调,吟唱一首听不出词句的古怪调子。
苏羽容和苏越江一同捧着父亲的骨灰,在老者面前相对而跪,额头轻轻贴在骨灰盒冰冷的玉石上。
老者抬起苍老的手指,把碗中清水洒在逝者两个儿子的额头。低沉怪异的腔调忽然拔高,他颤抖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喝了一声:“起灵——”瓷碗响亮地摔碎在灵堂正中。
三服内的同宗站了满屋,或真或假的哭声哀切地响起。兄弟二人抬着那个轻飘飘的小盒子,跟着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内堂。
旧年头的时候都是子女抬棺,如今人都烧成灰了,就是个没什么分量的小盒子,却也矫情得要人抬着。
震天哭声在人群走到外院的时候,整齐地戛然而止。
或闲聊或喝茶的客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神情肃穆地起身行礼。
三尺见方的一个深坑,用红砖砌出小小的一座房子。
郑婉哭得几乎站不住,两个堂家的妯娌扶着她来到坑前。郑婉穿着名贵的丝绸黑裙跪倒在泥土中,从儿子手里接过那个精致的盒子,颤抖着俯身放进了坑中。
泥土混合着栓红绳的小树枝,被一铲一铲洒进去。
有人给郑婉搬来了椅子,扶她坐下。佣人跪在她膝边处理裙子上的灰。
苏羽容被折腾了一晚,今天又受了惊吓。撑到现在身子已经开始摇晃,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他惊愕地扭头,苏越江把他搂得更紧,不耐烦地皱着眉低声说:“站好了,别给苏家丢人。”
苏羽容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努力站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填土的坟地。
他以前不爱和苏建峰说话。那个年纪已经不轻的父亲,身上带着老僵尸一样可怕的阴郁和威严,总是用不太严厉却很吓人的语气指出他哪里做的不好。
苏羽容宁愿呆在学校看书,幸运日的时候郑扬会有空陪他出去玩,逛游乐场或者书店。
可是苏建峰死了,被装在那个小盒子里,躺在土黄色的坟包下,立上一块黑色的墓碑。
也许是血脉相连的奇妙关系,也许是十几年来习惯里家里有那么个高大的身影。思念忽然在即将离开时呼啸着涌上心头,苏羽容怔怔地回头看了那块墓碑一样,掉下了很小的一滴眼泪。
“把泪擦了。”苏越江看着弟弟红彤彤的眼眶,眉心忍不住拧在一起。趁人不注意抬起袖子狠狠擦掉了小脸上的泪痕,袖扣在白皙的脸颊上擦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苏羽容疼得轻轻皱了一下眉,没敢反抗。
葬礼结束后还要请客人吃饭。几个身份金贵些的,郑婉都带着苏羽容去一一见过问好。
折腾完送走客人之后天已经黑了,郑婉体力不支被司机送回家休息了。
苏羽容被郑扬借走,忐忑不安地在学校呆了五天。回家的路上仍然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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