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过后冷静了不少。他瞥向陆郁祥半软的yīn_jīng,心里一阵不服气,执意不愿他走。翁呈支起身体凑过去,低下头便将那活儿含在嘴里。他对kǒu_jiāo知之甚少,只能凭借臆想用力吮吸。
“还来?”陆郁祥扬起眉毛,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将翁呈扔回床上,“你还没被干够?”
“你干够了?”
听他这反问,陆郁祥一下来了兴致。原本套了一半的裤子彻底撒手,穿在身上的衣服也一并解开。他翻身拉过翁呈的大腿,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拉到自己身前,“你不是要给我舔吗?”
这样的陆郁祥是翁呈从不曾瞧见的,这个晚上他不住告别了自己‘处男’的标签,也在陆郁祥身上发掘了一块chù_nǚ地。翁呈张开嘴,爬跪的姿势像极了原始动物的xìng_jiāo。
陆郁祥的一只手始终扣在翁呈的后颈上,另一只手钳住翁呈的下颚。他将身前的这张嘴当作xìng_jiāo的出口,顶动腰身,全力chōu_chā。
“嗯…”翁呈被他怼的一阵反胃,眼眶中又迸出难受的泪水,“嗯…嗯…”
陆郁祥停下来,拉起翁呈的脸颊定神打量,接着勾起嘴角说了一句,“平时看你一副大老爷们儿样,怎么这么容易被干哭?”
翁呈原本想说一句他恶心难受,还想解释一句那药让全身太敏感。可想想,解释这些有什么用?陆郁祥不过是说了句床榻之间助兴的话,他解释反倒徒增尴尬。
见翁呈不吭声,陆郁祥有说了一句,“哭得好看…爷们第一次就把男人干哭,也是值了。”
yīn_jīng借着还未干的jīng_yè再次近来,一路畅通无阻、所向披靡。陆郁祥将翁呈的身体折叠,直接从上方向下抽送,角度精确,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啊啊…”翁呈被他咬的疼,嘴里不住抱怨,“你别…咬我了…”
陆郁祥松开他的大腿,故意猛操几下,嘴里玩味道一句,“那你…下面这么咬着我,怎么算?”
翁呈高高抬起后颈,大口呼吸突然问了一句,“陈局…他给我…下药这个事情…你,你…知道吗?”
一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周遭的空气静止,陆郁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说着,陆郁祥狠狠将yīn_jīng顶到最里端,小腹与翁呈的屁股快速碰撞在一起。
“嗯…”翁呈的身体顺势在床上移动,他吃痛的张开嘴,“我…”
“什么叫我知道吗?”陆郁祥说着又顶了一下,这一次走的更深。“你怀疑我?!”说着,他一巴掌抽在翁呈的屁股上,原本消肿的皮肤顷刻又红起来。
“…”翁呈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陆郁祥生气了…他能明显感觉到怒火,那红肿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胀大,像是对这句话表示着不满。翁呈支起身体,主动搂住陆郁祥的脖子。这事儿怪不得他起疑,老板将员工送上上游的床,瓮呈不是没见过。陆郁祥出现在房间来救他的那一刻就应打消疑问,只是两人现在身体连着身体,翁呈放他游走在自己心里,这问题不问出口实在于心不安。
“怎么不说话?”陆郁祥搂着他的腰,全力又向上顶了几下。
翁呈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却被撞成了呻吟低喘,“嗯…”
陆郁祥紧接着又是用力的一巴掌,“问你呢?”
“不怀疑…”
折腾到后半夜,陆郁祥还是起身离开了。
走之前,他站在床边对半睡半醒的翁呈解释道,“我站在那儿抽烟,听到陈局说灌药什么的…我好奇跟着他的人上去,装不经意从门口走过去看见了你在屋里。”
“那火警铃声?”
“我用打火机对着卫生间的报警器…”像是怕翁呈不信,陆郁祥随后又补了一句,“开房间的门卡是保洁人员的,所有人撤离酒店,她的房卡就放在保洁车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翁呈愣愣摇头,条件反射说了两个字,“谢谢。”说完,他便觉得尴尬。躺在床上被干的起不来,这‘谢谢’两个字倒像是在嘲讽陆郁祥。翁呈连忙又补了一句,“谢谢你带我出来。”
陆郁祥自然也是一阵尴尬,下了床他恢复平日谦和的神情,“别…我听着怪。”他清了清嗓子,避开翁呈的视线,“你要不休息几天吧…这个项目,之后你也别跟了,我找别人。”
“好。”闹出这样的事情,翁呈自然也不愿再和这个项目有任何牵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局今天被他伤着了,只怕短期之内也不敢再找他麻烦。至于项目,翁呈半分惭愧的想法都没有。
“那我走了。”陆郁祥整理好衣服,想了想后伸手轻揉翁呈的头发。
指尖处碰时能觉察到陆郁祥的不自在,翁呈理解,索性别过头闭上眼睛,“你注意安全。”
听到关门声,翁呈的泪水顷刻从脸颊滑落。
比起xìng_ài中的生理流泪,此刻的他在哭。
翁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这一晚的遭遇像是改变了他过往几年的生活与认知…
第5章
按照陆郁祥说的,翁呈在家休息了两天。
他也只休息了两天,毕竟对个大男人来说,那一晚的情况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仔细分析起来,翁呈什么也没损失,还白白睡到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当然…是被睡。
翁呈会读书,想事情自然也快。
他这两天在家休息,仔细捉摸这件事情。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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