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会,什么都好,他是特别完美的一个人。”
梁京墨有点脸红,他转过头咳了一声。白果好不容易见到他害羞的样子,立刻跳下台非要凑近了去看他的脸。
天黑了,梁京墨还比他高了一头,白果绕着梁京墨绕了好几圈也没看清,“好吧好吧,我不看了,那我问你问题啦。你刚才说什么都做了,什么是什么呀?”
梁京墨语气淡淡地说道:“就是搂搂抱抱,还有最原始的动作。”
“那他是你当时的男朋友吗?”白果有点不开心了。
梁京墨迟疑了,白果敏感地抓住了答案,“难道不是男朋友,是女朋友,对不对?”梁京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该我问你了。”
白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你不是喜欢男生吗?不是的话,你为什么要在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那些话?你现在还喜欢女生吗?”
“我,嗯,”梁京墨后悔玩这个游戏了,陌生人更是装不下去了,“不是,我不是非某一个性别的人不可,还是看人。”
“所以你男的女的都喜欢,”白果的心碎了,“我不仅要挡住男的情敌,还要挡住女的情敌。你这么好,我守不住怎么办?我不想要他们把你抢走。”他踢踢腿,把围阶上的小石子一脚踢进了水里。
梁京墨叹气,揉揉白果的头,“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我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没有他们,哪来的他们。”
白果还是有些委屈,“我真的好难过呀,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梁京墨再次叹气,拥着怀里胡思乱想的人,安慰道:“现在也不晚啊,我现在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我说不出来,我就是,我就是想做你的第一个,可是现在也很好。就是,就是要是能再多一点,和你一起的什么经历,再特别一点就好了。我也知道我太贪心了,我就是,哎呀,就是想早一些和你认识。没关系,我就是说一说,现在也好。”
白果越说越小声,尽管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梁京墨还是听懂了。
“我比你大了六岁,我生活的地方离你从小居住的地方有一千多公里,而且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一年。宝贝儿,你不能要求我在遇到你之前的人生是一片空白,”梁京墨的语气很和缓,他仔细地拿捏言辞,生怕伤了白果的心,“但是,我保证,在遇到你之后,你就是唯一。好吗?”
白果被甜蜜的情话击中了心,不知该如何回应,又觉得梁京墨说得太肉麻了,犹豫片刻,低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刚刚太矫情了。你没有错,我不该怪你的。”他有些着急地揪着梁京墨的衣摆,“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不该那么说你。”
梁京墨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你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你要相信我。”
白果静默半晌,点点头,回吻了梁京墨,小声说:“真的对不起。”
梁京墨拉着他的手朝前走去,“不用道歉。你再说对不起,我就把你带到桥中央亲你,你说几遍我就亲几分钟,让晚上出来遛弯儿的天津市民都看看我们这对狗男男的风采。”
白果低落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了,他抬起小腿轻踹梁京墨,却被梁京墨抓住了。于是白果只能翘着一只腿,单腿跳跃前进,梁京墨看了,笑得失了风度。
看到广场上有打印照片的机器,梁京墨拉着白果过去,用手机自拍了一张两人的合照,打印出来。照片上白果嘟起嘴,气呼呼地看着镜头,梁京墨开心地笑着,目光落在了白果身上。
梁京墨郑重其事地把照片放进了钱包里,白果背过身偷乐,不好意思再假装生气了。
走到广场一角,在一家露天小酒馆里他们随意吃了些东西。梁京墨借口说有一个秘密要告诉白果,信以为真的白果探过身去,然后就被亲了。
离开前,就在梁京墨低头给他披上外套的时候,白果踮起脚啪唧一口亲在了梁京墨鼻子上。悠扬的爵士乐盖过了梁京墨低柔的笑声,白果借着灯光看清了他的笑。
今晚的夜色如此温柔,但他比夜色还要温柔。
第19章
桥上的摩天轮横跨过河面,像巨人的眼睛,用审视一切的冰冷眼神注视着热恋中的人儿做傻事。夜空中挂着一轮圆月,他们站在酒店楼顶吹着风,俯瞰这个城市的夜景。
“我们这样上来真的可以吗?”白果像做贼一样探头探脑地打量着四周,惹来梁京墨一阵轻笑。
灯影重重,钢筋水泥组成的建筑群如同森林般静默。习习凉风带来河面上湿润的水汽,不知哪里传来七零八落的钢琴声。这座城市渐渐入眠,水上,最后一艘游轮孤零零地开远了,音乐声、杯盏碰撞的声音、甲板上的脚步声,还有人们的欢声笑语,随着渐去渐远。
白果呢喃道,“世纪末最后的狂欢。”
梁京墨从背后拥住他,咬着他的耳尖低声问道:“想跳舞吗?”
白果摇头,嘴唇擦过梁京墨的侧颈,“我不会。”他想起了他无疾而终的尝试。
男人抓住他的手,拉着他转过身,揽着他的腰轻轻提起,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脚上。白果的帆布鞋踩在梁京墨的皮鞋上,他的左手搭在梁京墨肩臂上,右手放在梁京墨左手虎口的位置。前进,横移,并脚,月下的华尔兹在叮叮咚咚的琴声中划出完美的弧形。
白果的心房里陷进去一块,悄悄地填上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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