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可惜,我那外甥女的智商的确值得推敲。
她见了罗兰听到她的议论,如果就此认错说:小妗子,我刚才说着玩,您别见怪。然后再道个歉,可能罗兰也就自此消了火,事儿也起不来。
而她当时就懵了,并且又当着别人,怕自己下不了台阶,失了面子,于是就装无辜,失口否认说:“我什么也没说,你听见什么了,小妗子,你这不是瞎说吗”?
见她否认,罗兰更加气恼,身子也气的抖了起来,说:“你睁眼撒谎,自己敢说还不敢承认,我都是亲耳听见的,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胖妞也跺着脚,指着天空尖声说:“你胡说八道,我要是说了那些话就被老天爷打雷劈死,你这是干什么,你们在我家吃住,怎么还找事吗,你撒什么泼”!
“找事儿”?“撒泼”?声声刺耳!
罗兰听了,一时气结,想继续吵下去,纵有千言万语更似说不出来,又觉得自己堂堂大学生和一个活脱脱的农村泼妇计较,跌了身价,羞愤委屈骤然一起涌上心来。眼泪止不住的淌出,只得转身跑开。
我抱着罗兰拍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你消消气,我去找她们”。
就带着罗兰去找了胖妞儿。
在路上我想以舅舅的身份充大个,见了胖妞唬她几句,先给罗兰下个台阶,消消气,然后在两边都哄哄,这个事儿也就掩了过去。
我和胖妞儿同龄。没想到,胖妞儿见了我之后,并没对舅舅这个尊位心存多少敬意,仍然矢口否认,态度强横。
于是决定去找她妈,我那可敬的姐姐来评评理。
见了姐姐,我强压着火气把事情的原委陈述一番,大姐倒是先安慰了罗兰两句,然后说:“你们肯定是听错了,胖妞儿不是那种人”。罗兰见大姐这样明目张胆的公开袒护女儿,哭得更加伤心。我正要发作,理论理论,胖妞儿又追了过来,倒打一耙披头就对着她的妈咪说:“娘,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说,他们这是没事找事儿”!场面秩序顿时杂乱。大姐听着胖妞儿这样说,转过头来对着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回趟老家,是来给我找事儿吗”?帮着她的女儿和我们炒作一团。门外面这时候也开始聚集打酱油的人群。我那时比较要面子,觉着家丑很不能外扬,拉着罗兰从她家走了出来。
罗兰此时哭得更加激烈,边哭边说:“我早就说过,你们家人不好,你就一直不听,总是以为他们比我重要,现在你看清他们虚伪可恶的嘴脸了吧!你自己说,我们在广东的时候,你把她小儿子叫到广东安排工作不说,她家盖房子,我们那么紧张,你还给她家寄钱。我从来到你家,我连你爸你妈你姐的一分钱都没见过,这不是瞧不起我吗!呜呜,即便一个婊子一个野女人跟你回家,还有个见面礼呢?她们拿我当成什么了,她们拿我当什么不要紧,而是根本就没拿你当回事儿,你真傻,每年春节回家都大包小裹的给他们买东西,那些孩子每年你不大把的给钱,你这么对她们,这就是你的下场!你给过我什么呀?呜呜,我更傻,傻呼呼地跟着你来受罪不说,还受气,呜呜”。
我被罗兰哭的心情纷乱如麻,罗兰哭诉的每句话都切中要害。
天上忽然密集的下起了雨。
我心里在愤愤地想,这究竟是个神马姐姐,你弟弟一个农村爷们,找个城里的大学生老婆容易吗,你就不怕因此往我们就此散伙?到底安得什么居心?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能拆我的伙吧。
我和罗兰在雨中依偎着前行。
去哪里呢,回家?养父老了,禁不得气。我怕他知道气坏身子。便对罗兰说:“老爷子年纪大了,怕气坏了他,咱别让他知道行吗”?
罗兰哭着点头。
家既不能回去。我牵着罗兰,在大雨中踩着泥泞的土路,漫无目标的走出村子,一直走到村外的枣树林里。
雨还在暴躁的下着!
仿佛天的伤悲!
雨还是无情的泼下,敲打在我的脸上,身上。我脱下衣服,给罗兰遮雨。又把罗兰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们的温暖在苦雨中交替。
我凄然望着天空。 想着自己悲催的童年,在很小的时侯就被从哈尔滨送来当做养子,那时候我小到还没有记忆。虽然在这里没受过养子的娇贵待遇,但依然把她当做家!而这里是我的家么?是屡屡在梦中萦绕的故乡吗?
在冰冷无情的雨幕中,我的坚强瞬间瓦解,可怜地脆弱猛然袭来。
于是,我手指向天,长嚎一声:“老天,我操你亲妈”!
而后,放声长哭!
一道耀眼闪电划出遥远光的痕,仿佛要撕裂阴沉的长空,爆裂的雷声滚过,像是我彻骨的痛,又像是给我的作答。
罗兰见我哭的伤心,一时止住了哭声,一边用手擦拭我脸上的雨水和泪水,一边轻轻的说:“哥哥,我们回大连吧,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21
我和罗兰决定立刻启程回到大连,但是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54kk
没钱!
钱全部压在货里,仅有的一点销售款又花得所剩无几。想从河北老家的亲人们借点,难度不亚于我在河北开发一艘神州飞船上天。
后来,罗兰给家里打了电话,汇来五千块钱我们才得以离开。
回到大连已近秋天,我们和罗兰寝室的老七一起在栾金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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