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时听过一次,高三学习压力大,有几个男同学胆子大,大晚上在晚自习的大楼底下就唱这首歌,气的教导主任追着他们跑,嚷着说要对他们处分,可是教导主任压根就不知道唱歌的是哪几个人。
因为他班上的几个活宝那么一折腾,他也记住了这首歌,虽然不会唱,但是每次想起他们在楼下唱的歌词,他都忍不住笑出声。
靠在门边,他看着忙碌地耿元驹,脑补起耿元驹唱这首歌的样子,莫名的觉得会很逗。耿元驹虽然有中国血统,对中国壮丽山河很了解,对旅游路线方向感很好,但是他对很多中国现代文化不太了解,很多流行的梗,他都不是很清楚。
等着耿元驹收拾好,背着他的摄影包,他就跟在耿元驹身后,大理他人生地不熟,自从习惯了耿元驹这个人形移动地图外,他就几乎很少用手机上的地图导航。也就只有耿元驹不在的时候,他会迫不得已拿出手机导航,不然几乎都是现在的模式。
拽着耿元驹的手,跟在他身边,他完全不用思考自己在哪条路,要怎么去另一条、怎么到目的地。
“耿大帅,你说,要是哪天,我们两个人都迷路了,怎么办?”常顺拉了拉耿元驹的手,抬头看向耿元驹,他只是好奇地做个假设,却看到耿元驹真的在认真地思考,每次耿元驹认真思考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得拧眉。
“发生的几率很小,就像你和我妈同时掉进水里,我会救哪一个的问题一样,发生几率不足百分之一。”
“这个问题我好像没问过,我要是和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常顺见他提到了这个问题,又想起前段时间微博上也是出现这个问题的各种回答,有的回答真的看到让人忍不住大笑。他突然有点想听听耿元驹会怎么回答。
“都不救。”耿元驹考虑了一下说道。
常顺瞪着耿元驹,“想我们都淹死吗?”
“我妈会游泳。”耿元驹答。
“可我不会游泳啊。”常顺无奈地看着耿元驹,撇嘴道,“耿大帅,你是不是想看我淹死。”
“我教你游泳,等你学会了,我们可以去潜水。”耿元驹揉了揉常顺的头发,“等你会游泳了,要是掉下水的话,记得掉进海里,我也跳进去,一起潜水看水里的生物。”
常顺瞬间呆滞,他竟然忘了,耿元驹这么爱到处跑,就是受了他老妈的熏陶,“我竟然忘了你们一家子爱潜水……”
“等你能潜水了,也会喜欢上和海里的生物近距离接触。”
果然,这种让不少男人为难的婆媳落水问题,在耿元驹面前,不但不是难题,反而巴不得掉的不是河,而是海。常顺跟着耿元驹,心里哭笑不得,他到底喜欢上的是个怎样的可怕男人。
从小受熏陶热爱旅游,不光陆地上跑,还喜欢下水,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却又羡慕耿元驹丰富多彩的旅途。转念一想,自己不正是被耿元驹的摄影技能和方向感所吸引的吗?!
真是脑子太灵光了,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会挑,挑中耿元驹问路,不然都挖不到这么个宝。
常顺和耿元驹到展棚时,不早也不迟,陆陆续续有人也是刚到,在路上时,常顺就被这里的道路绕懵圈了。不过想起自己在重庆迷路过不止一次,瞬间又觉得大理这道路已经算很好认了。
“阿呆,你这竞争也有点激烈,入选的作品不少,都是学生拍的?”耿元驹见惯了国际摄影比赛,中国的大学摄影比赛还是第一次来参观。
“你不能用你这国际大师的眼光,来看我们学生新人的作品啊。”常顺能想象到,这要是耿元驹来做评委的话,能一棒子打死一堆人。
“有批评,才能有进步。”耿元驹如是说道,他在摄影上的造诣,也是深受家人的打击,才有现在的成绩。
常顺紧张地往自己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耿元驹的话,将耿元驹的身体掰正面朝自己,伸手捏住耿元驹的双唇,不让他说话,“耿大帅,麻烦你不要把批评的话在这里说出来,被听到太伤人了,你身份会被发现的,你想被那些摄影协会的人尊起来?”
他说完,还是没将手从耿元驹的嘴上离开,看着耿元驹的双唇被他捏的像只唐老鸭的嘴,顿时不客气的笑起来。
耿元驹单手将常顺的鼻子捏住,常顺立即松手不捏耿元驹了,朝耿元驹努努唇示威,耿元驹手插回口袋,继续看展台上列出的作品,在风景类的组别里找到了常顺的两张作品。
“阿呆,你的被我批评过后,现在进步很大。”耿元驹停驻在常顺的作品前,看着这两张表达隆冬主题的风景照,常顺拍这两张照片时,正是冬天最冷的三九天,一张是结冰的河面和岸边银装素裹的树木,另一张则是微距拍摄的雪花。
这些常见的题材,就要靠摄影师不同的拍法构思,来表达自己与众不同的特色。
“我刚才看到有人拍的建筑类,很不错,耿大帅,大学生也有不少高手,看见没?”常顺拉着耿元驹看其他类别的作品,不让他一直盯在自己的作品上,他本来就不擅长风景,因为耿元驹拍的风景很美,他才决定认真学学风景类,没少挨耿元驹的批评,就差没甩胳膊放弃学风景。
“你的一等奖悬了。”耿元驹不得不承认,参赛的这些作品里,有不少是璞玉,再多积累点经验,有人提点提点,绝对会是不错的摄影师。
“那可不一定,组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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