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很多玩的项目都是他们小学常爱玩的,没想到会在耿元驹家里看到这些变成照片。很多玩的现在都已经没看到有小孩玩了,甚至是他们,都已经忘了玩的规则,只记得自己玩过。
聂书听到万熠说照片,他也过来看看。
“阿呆跟我一起去拍的,他最爱的一个系列。”耿元驹走过来,跟他们一起看着一幅幅被挂在墙上的照片。
“必须有我一起拍啊,他的童年又没有这些,怎么可能懂我们童年的乐趣。”常顺搂着耿元驹的颈项,站在他的身后,头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开口道,“我让耿大帅挂在客厅的,一看到就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些自己亲手做的不值钱的玩意。”
“现在好多小孩都不会作这些了,都是自己买,别提他们了,就连我们自己都很多不会亲手作了。”易甘来看着照片里的玩具,怀念的语气略带惆怅,小时候没钱买玩具,都是跟着家里的长辈自己亲手制作。
“抽陀螺、捣算盘珠、打纸板、打瓶盖……”万熠一一细数起每幅照片里的项目,看到弹珠的照片,说,“也就只有弹珠经久不衰,到现在都还有一大堆小孩玩。”
“这是捣算盘珠?”莫斐指着墙上的一副照片,里面的算盘珠上下两排都被摆出一前一后的位置,他没玩过这个,看到这张照片有些纳闷,听到老五说捣算盘珠便随口问了。
“每个地方叫法不同吧,玩法也不同吧。”常顺说着,其实他自己也不记得这个游戏在自己的家乡叫什么,只知道是可以拿算盘玩的,当初学校叫每个人都回家带个算盘到学校,他奶奶就自己亲手作了一个木算盘给他带到学校。
在学校里有同学教他们玩的,所以才知道,原来算盘也可以成为游戏道具。
“老二你没玩过?”万熠诧异地问道。
莫斐朝万熠瞥眼,“有人规定我一定得玩过?”
“卧槽!你还是90后吗?!”万熠惊呼。
“老二是城里人,没玩过,可以理解。”常顺说着走到瓶盖的照片底下,指着对大家说,“这个呢?都玩过吧?”
“谁规定一定得玩过?”莫斐眼一瞥朝常顺的方向看去。
常顺满头黑线的想要翻白眼,他真是高估莫斐的童年了。
“难怪老二脑回路跟我们不一样,成天就知道怼我,一定是因为缺少童年!”万熠打着响指说道。
“那你倒是给我展示一下。”莫斐指着算盘和瓶盖的照片,让万熠来示范。
“也可以啊,我家耿大帅没玩过,老二可以和我家耿大帅一起玩一场。”常顺说着就跑到储物间找能替代瓶盖的东西,但是耿元驹家的储物室都被各种杂乱器材堆满,压根没有这些能玩的。
“阿呆,储物间不用翻了,没有照片里这些东西。”耿元驹到储物室跟常顺说。
易甘来靠在门旁边说,“到附近杂货店买一个算盘和一把小锤子就行了。”
“我和耿大帅去买算盘和锤子,你们到路对面店里搬一箱啤酒上来。”大家各自分配着,全都被照片激发出了多年以前的童心。
常顺跟耿元驹到杂货店挑锤子,常顺拿着锤子在人家店里锤了试试,耿元驹皱眉看着,“真要买回家锤瓶盖?”
常顺看了看着锤子,他都跟老五他们说好了要重温童年,那敲瓶盖的活就一起重温,“对啊,瓶盖得敲平啊。”
耿元驹往店里看了一圈,拿了一块新的砧板,“那就一起买个砧板,给你们敲瓶盖。”这样就省得被楼下的邻里投诉噪音了。
耿元驹把东西都结账了一起带回家,看到他们已经把一箱啤酒搬上来,为了要瓶盖,一连开了好几瓶啤酒。
“寿星回来了,来,一人一瓶。”万熠拿起已经开了的啤酒,喊常顺过来一起喝酒。
莫斐也拿起一瓶啤酒示意耿元驹,“耿大师,你来吗?”
“你们和阿呆喝吧,明天我们要赶飞机,我就不喝了。”耿元驹说着拒绝了莫斐的好意,他还是留着清醒的脑袋,明天开车到机场乘飞机。
常顺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答应和耿元驹一起去张家界旅游,“哦对,我们明天要出去玩,他就不喝了,万一被查出酒驾不好,来,我们喝、我们喝。”
“喝!不醉不归!”万熠拿着啤酒瓶跟大家一起干杯。
常顺也拿起一瓶,跟大家一起干杯,“醉了也不用归,直接睡这里。”
“不怕我们把这里全搬空?”易甘来匡指着客厅里的东西调侃问。
“搬吧,你们搬走,我就去把孔盛博的公司搬空。”常顺哈哈笑着说道,跟易甘来开着玩笑。
万熠把桌上开下来的啤酒盖都一把抓起,拿给严霈申,“申受,你帮我们把瓶盖敲一下吧?”
严霈申宠溺的微笑着,接过所有瓶盖,拿起常顺买回来的砧板和小锤子就在客厅里敲起来。耿元驹坐在一旁看着,拿着算盘随手拨了拨。
严霈申把瓶盖放在砧板上,一手扶着小小的瓶盖,另一只手拿着小铁锤在瓶盖上轻敲着,沿着边缘把瓶盖都敲扩开,再继续敲打把瓶盖竖起的部分都敲平,直到全都变成了像硬币的圆形铁板后,继续用小锤子把瓶盖敲打的更扁平光滑。
耿元驹从来没有敲打过瓶盖,一直看着严霈申敲打。
“试一下?”严霈申把小锤子往耿元驹的方向送了送,问道。
耿元驹接过锤子,拿起砧板旁的新的瓶盖,依葫芦画瓢似的也敲打着,弄得像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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