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b市电视台有一个栏目组要到b市的n县一个叫步云山乡的地方去拍一个片子,主要是为推介b市旅游发展作宣传。
这样的片子吃苦又不太讨好,所以大牌主持是不去的。栏目组决定让司马哲出镜,但是少一个女搭档。在电视台内部找了一圈,那些女主持们岁数都有点偏大,和司马哲阳光大男孩儿的形象不太搭配,于是司马哲便推荐让童童来试镜,童童匆匆赶到电视台,那制片人看到童童后,眼睛一亮,根本没用试镜就拍板决定用她了。这让童童很兴奋,找到江佚请了实习假,便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陈晋南这天晚上又回z大上课,被学生们的问题缠到近十点,回公寓的时候,才发现这丫头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当他问明清了情况,便冷着脸说了句“不许去”。就见小丫头眼眶一下子红了,不说一句话转身回到房间生气去了。陈晋南扯了嘴角,也不搭理她,自已洗好澡换好衣服去书房看文件。
童童等了半天也不见他的动静,想想这次机会又实在不想放弃,磨蹭了半天,只好沏了杯茶给他送到书房。
陈晋南只是低着头盯着桌子上的什么材料,不时写着什么,连头也不抬。她想了想便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凑到桌子侧面站住低声道:“叔叔,我错了。”便白着脸不再说话。
陈晋南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哼着问她:“哪儿错了?”
“我不该不和你打招呼就接片子。”
“还有呢?”他的脸仍是冷冷地。小丫头片子,竟然敢甩脸子给他看,反了她了。
“嗯,刚刚不该生气不理你。”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到了胸前。
这孩子还是怕他。
他叹气,伸手把她拉过来抱到腿上坐下。
“你要出去拍片,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问她。
“怕你不让我去。”和他商量这事还不是与虎谋皮。这个机会是司马哲帮她争取到的,他对这个师兄一直心存芥蒂她当然知道。可是,她又实在想去,便想出了先斩后凑的主意。
“明知道我不会让你去为什么还要偷偷溜走?”特别还是和那个阳光师兄!这可不是好习惯。“丫头,在争取某项权利的时候,是需要放弃一些利益,你要慢慢学习。”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气息呵在她的耳颈处痒痒的,一阵酥麻。
“可是我好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她有点着急,声音不觉提高了些。她才大二,得着这种机会多不容易啊,而且完全是凭自己实力!
她涨红着脸侧头躲开他的气息,他却不放过她,下额新冒出的青色胡碴子在她脖颈上蹭着。
“疼!”她挣扎了一下,躲开他的触碰。
“我不许。”他故意轻咬着她的唇,成心处罚她的躲避。
她气得急了,连眼中都泛着泪光:“为什么!”
“求我。”他低笑。大手在她的身上探寻着,坏心眼儿地挑逗着她,直到她含着泪水,口中溢出细微的呻吟。
接着,身体腾空而起,男人抱起她,大步走进卧室。
童童对那天在这里被他粗暴地要了第一次记忆犹新,现在被他挑逗的小脸儿染的绯红,但是内心还是带着恐惧和害怕。
陈晋南却完全不似第一次那样粗暴,把她放到床上剥光她身上所有的布料,细细的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胸前两只骄挺在他的手下变成了艳红的樱桃;另一只大掌一路向下,在她的嫩滑的肌肤上揉捏着直达花蕊。他轻轻地咬了下去,女孩儿低喊一声,身体不觉躬了起来,羞赧又让她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控。
他两只凌厉的眸子此时溢满了情欲:“小丫头,想偷偷溜?嗯?”
口气戏谑,却又带着极致的宠爱,最后的“嗯”拖的很长,像极了浓浓的威胁。她咬着牙就是不说话,她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无奈势单力薄反抗不了,只好像只菜板上的鱼,等着他剥鳞剔骨。
陈晋南等她反应差不多了,挺身而入。
下身仍是疼的撕心裂肺,可体内的充实又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慰,两只小手在他的大掌下变得和他十指紧扣。
女孩儿溢满泪水的大眼睛映出了他的yù_wàng,不觉心疼的吻干她眼里的水渍,松开她手,把她搂抱在怀里。
“小丫头,很想去是吗?”他又问。
女孩儿倔犟地侧着头不看他,死咬着牙不说话。
男人拱起身子,拉开距离剧烈地撞击着她,像是惩罚她的不训,却带给她一阵阵致命的酥麻。“求我。”他低声命令着她。
她仍是抵死不从,任泪水流下两颊,只是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倔犟的小丫头!”他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把她腿打开最大的限度,让她细白的小腿儿缠到他的腰上,坚硬的巨大在她身体里又开展了新一阵的猛裂撞击,终于抑止不住的求饶声从她嘴里溢出来:“疼!”
女孩儿软糯的声音像是更刺激他的野蛮掠夺,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女孩子如在深海中随波起伏,突觉痛疼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呼吸困难。男人努力克制着那瞬间的爆发,绵长的吻从颈间到胸前的粉红花蕾。
“求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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