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弱的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撇着嘴撒娇:“疼。”
“哼。”陈豫北用鼻子发现声音,身体却不肯放过她。抱着她的小屁股轻轻一抬,又使劲儿放下,默默便发出一声尖叫。
“啊!”吓得她一下子搂紧了陈豫北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张嘴就咬住了他胸前的肌肉。
不想这样却使他更加疯狂的动作起来,几个来回起伏便让她瘫软下来。
“说,我老不老?嗯?”他一边用力发出撞击,一边用牙咬着她的耳垂狠声问她。
“不……不老,”她求饶着,随着他更加用力的深入撞击,指甲嵌入他的脊背上的肌肤,“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世间第一的,大帅哥陈豫北!”
她断断续续的哼唱着赞歌,但这似乎更加刺激了陈豫北的兴致,他把她身子放下,一只肘支在床上,把她半搂在怀中,整个身子盖在她的上面。
“小坏蛋,你现在倒是学的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啊。”他弯起眼角,平时凌厉的眸子此时充满了□,默默只觉得他那俊美的面孔邪鬼地一笑,便又被夺去了呼吸,身体也被他窝成了一个角度,随着他的撞击而一起沉沦。
也许不只是思念,陈豫北这些天背负了太多的压力了,被撕开的伤疤同样也在折磨着这个铁打的男人。
他可以无视所有的污言秽语,但他不能让这一切伤害到默默。
所以,这一个晚上他像是失了轨了列车,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放任自己沉溺于女孩儿那干净的眸子和温暖的身体之中,直到把这孩子累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汐困啊,今天的留言不给力~要动力要动力,有了动力明天还有一更~哦,错了,是今天晚上~
41、有爱才坚强 ...
等默默第二天临近中午醒来时,陈豫北早已经离开家去上班了。
她翻了个身活动了一下,便觉得浑身酸疼,全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似的每个零件都涩的难受。强撑着下床去浴室,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去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胸前全是陈豫北留下的痕迹,不由得小脸儿上泛起潮红。
自两个人结婚以来,他还从未这样折腾过自己,这次真是疯狂到了极点,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句“显老”的话刺激到他了,还是因为自己这次离开他的时间有点长他真的想念自己了,反正是他昨天晚上的行为吓坏她了,反复的索要和花样百出的姿势让她最后哭着求饶,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狠狠地冲撞着她,将自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口中不停地逼着她叫他的名子,直到最后她哭着喊了一声“陈豫北你这个大坏蛋!”他才在一阵更疯狂的冲刺之后,低吼一声喧泄出来。而她则已经失去了意识。
打开热水把身体反复地冲洗了一遍,身上才略为轻松了些。却仍是隐隐感觉到□的肿涨和疼痛,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着陈豫北这只大sè_láng,裹着浴巾出来找衣服。
找了件高领的衬衣又搭了件薄外套下楼,于阿姨已经把早餐和午餐一起端上了,她匆匆吃了饭,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后,便把她在西藏这半个月的画稿带上,让老秦送她去了李煜山教授的工作室。
那曲之行,她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思维之源泉,开启了她强烈的创伤yù_wàng。
在那曲,在拉萨,她不停的看,不停地画,积累了大量的素材,她急欲向教授说出她的想法。
李煜山的工作室就在a大对面的那条小街,是一栋独立的老式别墅,上面是收藏室,一楼则是他的工作室。李教授正在他的画室对将要展出的画作做最后的整理。
由于他有的作品年代已久,有一些地方颜料开裂,所以需要进行一定的修补。在展出前,他要专门为画上光油,同时在画面上加了一些对比色,希望让画呈现在观众面前时能够更完美。
当他打开门看到默默时,除了吃惊,更多的是欢欣。
“快进来。”这些天他对这个学生的担心已经影响了他上课的心情,一看到她习惯坐着的位子,和在画室外转来转去的人影就忧心匆匆。
陈默菡这学生确如比尔教授所说的那样有着超凡的天赋,而这个看起来显得柔弱的小姑娘,毅力又是所有学生当中最坚强的。李教授知道,她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个优秀画家的必要素质,他很珍惜和她这份师生情谊,所以,当他看到那份报纸之后,他根本就不信这个看起来才十来岁的小女生会做那种事。他是艺术学院的副院长,他当即就下令封了学校这边的口,拒不透露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他对他所有的学生说,如果我从你们嘴里听到任何一句关于陈默菡的消息,就请不要再来上我的课了。
教授这种明目张胆的护犊子行为,竟然受到了同学们的热捧,也使默默的同学和老师很有默契的开始抵制起狗仔队的追踪了。
如此以来,原本习惯津津乐道八卦默默的一些人也随即沉默了下来。
默默这半个月以来虽然晒的有点黑了,但是精神状态反而很好,一双大眼睛灵动而光彩四溢。
当李教授接过她手里的画稿时,两眼霎时放出光芒。
“这都是你的手稿?”
“是。”她回答,眼神变得飘渺,“我去了西藏,我的父亲牺牲在那里。”
李煜山虽然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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