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张口无言,璃幻音是白子画的唯一,白子画却要因这天下负他两次,白子画啊白子画,你身为长留上仙,救得了天下,却唯独救不了自己的爱人,却是为何?
敛下所有情绪,白子画退到一边,“行刑吧。”“慢着!”两道声音传来,只见竹染和斗阑干的身影向此处急射而来,“白子画,你怎么能……他为你做了这么多,却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结局吗?”斗阑干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仙界最强的人,却连护住自己爱人的勇气都没有,不过是个懦夫!
“斗阑干,你为何在这里,我和你交情可没深到让你为我死的地步。”
“哼,我不过是为了还你人情罢了!”
“那你就离开,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
“还不开始行刑。”白子画面无表情的说着诛心的话,唯有璃幻音看得见那人眼睛早已失去焦距。
“谁敢?”璃幻音看着拦在眼前的人,微微一笑,“杀阡陌,把竹染带走!还有斗阑干,别忘了还有人在等你,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
璃幻音眼睛注视着那道纤尘不染的身影,耳边传来消魂钉入体的声音,眼前逐渐模糊,直到什么也看不见,意识陷入黑暗,子画,你要安好……
白子画看着眼前的人逐渐失去气息,无意识地走过去,紧紧抱住他,什么也无法想,耳边的指责与谩骂皆听不见,眼里只有爱人单薄的身体,阿音,我带你回绝情殿,只有我们,再不会有人来打扰,我陪你睡好不好……
“师弟,”无意识地抬头,看着师兄,白子画听不见任何声音,为什么要说阿音死了,他只是累了,在睡觉,不要吵醒他,他需要休息。阿音,我们走……
大家看着白子画抱着璃幻音的身体慢慢离开,谁也说不出阻止的话,人已经死了,妖神之力也已经散去,这天下依旧安宁,其他的不该去管……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无边的绝望与孤寂似乎要吞噬他。摩严看着师弟的身影,他们是不是做错了?师尊,若是我们当初没有拆开他们,会不会有另一个结局?转身,却发现竹染早已没了身影,罢了,儿子有自己的选择,还是莫要多过干涉,不然……
众人离开,没看见璃幻音的血化作光点,融入周围的树木花草中,刹那间,万物润泽无声,一股清流之气散入空中又蓦然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窝发现听着少司命的鸿蒙传说更文好有感觉
第9章 魂珠
白子画抱着璃幻音躺在玄玉床上,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听不见外在的声音,眼里心里只剩下眼前的璃幻音。人常言,死前会将生平之事一一回放,阿音,现在的我什么也无法想,脑海中只剩下你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时常想起你对我弹的那首《莫离》,你说那是纪念故人的,可我总是觉得那里面满是你对我的感情;我总是会记起你我熟识之后你在露风石为我抚琴的日日夜夜,后来你不在,露风石上只有我的琴音,空冷孤寂;阿音……
花千骨醒来时师傅已经抱着璃幻音的尸体回来,就那么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似乎灵魂也被幻音前辈一并带走。幻音前辈,你的爱太残忍,你怎么忍心,就把师傅一个人留下,他已经为你孤独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相见,却是另一个离别的开始,甚至连希望都被一并斩断。幻音前辈,无论你在哪里,快些归来,在这么下去,师傅会死的,真的会。
两年过去,白子画不眠不休,只看着眼前的璃幻音。期间,师兄也好,其他人也罢,来了又走,白子画一丝反应也没有,他的灵魂,已经跟随爱人一同沉睡……
这天,花千骨照例去看望师傅,不出意外的,师傅还是老样子,在床前站立片刻,花千骨转身离开,一道流光闪过,刹那间,屋内光芒四射,一道人影站立于光中,人影看着床上的二人叹气,似是有些无奈。待光芒散去,人影露出面容,一头水色长发扑散开来,眉眼与璃幻音有些许相似,更多的是神韵中的类似,面容却要比璃幻音精致得多。略微狭长的眼睛,却无丝毫妖媚,唇色略淡,形状十分完美,一身精致长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好比一幅移动画卷,在此处却无人欣赏。
白子画恍惚中听到一个声音,“若想小音回来,你就先醒来。吾难以在此处多做停留,万事皆须尔自己努力。”
白子画眨动眼睛,看到眼前带着熟悉的身影,“你,是谁?和阿音什么关系?”
“吾名雪慕遥,是小音的第六位兄长。”雪慕遥看着眼前的人,弟弟伤势很重,灵魂的伤并非药石可以治愈,叹气,“小音的灵魂受损,短时间内难以醒来,吾将其魂珠交予汝,汝将其植于水中,任其生长便可,望汝好生照看,灵魂伤愈之日,便是其归来之时。”说罢,雪慕遥拿出一颗水蓝色的珠子,交到白子画手中,“汝好自为之。”
白子画紧紧握住手中的珠子,“消魂钉不会损害灵魂,阿音为什么……?”
“汝须知道,万物皆有缘法,小音擅自更改别人命运,拨乱天地法则,身为执法者,所受刑罚自是数倍于众人。想必他是知道后果的,你无需担心,雪慕家的人,无生亦无死,灵魂的损伤,沉睡即可恢复。”
“执法者?那是……”
“何不等他醒来再说?我在此时间不多,你须记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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